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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抽出两本书,斜靠在沙发上,跟姜玉澈将起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来,什么潜规则之类的,心照不宣的手段啊,惯用的伎俩和方式等等,这些东西,从未有人跟姜玉澈系统的讲过,更没有人如此毫不藏私,将晦涩的内容,说的如此深入浅出,极易理解。

不知不觉中,姜玉澈便听了进去,反而由此产生了几分对姜氏钢铁库存过剩的处理办法。

“你既然讲了ABC的货品区分,那姜氏钢铁的货物盈余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分?质量好价格贵的,因为运输极其赘余,最优的办法是在国内解决,而质量中等价格中等的,则可以和第三方谈,便宜倾销出去,而数量最多质量一般的,回款也不急,倒不如贷赊出去,或者以物易物,倒是可以更快的大批消耗?不如,咱们跟外国的一些第三世界国家合作如何?”

就像是前世他在种花家看到的那些,替非洲、偏远小国等地无偿做基建工程,等政府盈利了再分期偿还,或者干脆用当地特色资源做交易的事情。

陆商笑着点了点头,赞道,“没错,你很聪明。”

这一句话,直接让姜玉澈开心的发尾都近乎飞扬了起来。

他兴奋的跟陆商问着其中的细节,陆商也有意点拨,几句话下来,许多姜玉澈想到的没想到的,都被一一解开,真正让他感到受益匪浅,没有白来这一趟。

越聊越开心,不知不觉,已经到晚上七八点。

等姜玉澈起身想要告辞的时候,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雪花,如同陆商下午说的那样,一时半会难以再深夜赶路,于是没办法,他只得被安排暂时住了下来,等第二日雪停了,再离开。

他的卧室直接被安排在了陆商旁边,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无比贴心,就像是早已经料到了一般。

姜玉澈简单的洗了个澡,等要吹头发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吹风机,干脆用毛巾乱七八糟擦了两下,就算完事。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静静的思考着,一时半会倒是睡不着,脑海里如幻灯片一般播放着白天陆商的各种模样,每个罕见的形象,都令人怦然心动。

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真的是颜控,而且还是重度的。

不然怎么可能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心脏就跳个不停呢?

就像下午那个拥抱,明明他都已经觉得自己非常克制自己的心跳声了,可那剧烈的响动,却依旧如同就在耳边的擂鼓一般,难以掩饰。

也不知……陆商听到了没有。

姜玉澈乱七八糟的想着,一时发愁唐京爅的心意,一时又不知道陆商那若有若无的氛围到底是什么意思,想着白天见到的陆母,又想着陆商口中那堪称痛苦与绝望的童年,心里七上八下,顿时有些烦躁。

突然,他念起方才没有喝完的那瓶红酒,又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打算喝完再睡,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后,却没想到反而看见陆商坐在沙发上,正抱着一个红酒杯慢慢的饮着。

对方显然刚洗过澡,发梢上还带着一些湿意,穿着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了,露出几分慵懒和色气来,见到姜玉澈出来,不由失笑。

“好啊,你让我不要多喝,结果偷着喝的比我还多?”

姜玉澈恶人先告状道,一屁股直接坐到了他旁边,陆商从另一边摸出一个红酒杯来,推到姜玉澈的身前,显然没有多少意外的模样。

姜玉澈顿时嘿嘿嘿三声,又放软了语气,赞道,“这酒庄的酒酿的是真好,不仅柔顺醇厚,喝完了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回头给我带两瓶走呗,我拿阿玛罗尼给你换!”

陆商看着他无形之中带出了一点撒娇的模样,有些好笑。

“你好歹也是财阀世家,什么好酒没见过?真喜欢,尽管来拿就是。”

他执起酒瓶,给姜玉澈倒了一些,当看到他发梢上没有干掉的水珠时,又微微皱起了眉头道,“怎么没有擦干?冬天湿着头发,小心着凉。”

姜玉澈随手揉了揉脑袋,“没有找到吹风机。”

“过来。”

陆商伸出手,一把将姜玉澈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坐着,拿起脖颈上的毛巾,给他细细的擦拭起来,手法相当轻柔,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古典宝瓶一般。

与姜玉澈粗鲁的模样,简直形成了天上地下的不同。

每一根头发丝在陆商手中都像是成为了最珍贵的丝绸,他温热的手从发梢间穿过,直接令姜玉澈整个耳根都泛红起来。

他整个人僵硬的坐在那里,手中的红酒杯都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继续喝。

心脏像是被一双巨手猛然抓紧了,全身的细胞和感知,都集中在了脑后和耳后的区域,分外敏感。

向来不让任何人触碰的头发就这么被人肆意玩弄着,有点痒痒的。

红酒的香气在半空中渐渐发酵起来,陆商的每一个动作与细节都被人本能的无限放大,姜玉澈一点点沉溺在这氛围中,本能的有点想要躲避。

即便是对情感再没有经验,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今日的陆商实在是太奇怪了。

几次三番,又是讲以前不为人知的脆弱之事,又是给他下厨做饭、擦拭头发,长辈会如此做吗?朋友会如此做吗?这情景,怎么不像是请他吃饭,倒像是刻意撩拨引诱他一般。

也不知道是他想多了,还是对方实在是无心。

明明对方喜欢的不是唐京爅吗?

既然和主角受在一起了,那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行为,尽量减少和其他人的亲密举动才是啊!?

还是说……他也想拿我去试主角受?

那更不对了,这可是孤男寡男,只有我们两个的场景,即便想让人吃醋,也得当事人在场才对啊。

越想越乱,姜玉澈脑子里简直被麻线团搅成了一锅粥一般,而陆商也在这个时候,把他的头发擦得半干,见没有水分了,这才将他放开,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像是在压制什么即将破土的隐秘一般。

姜玉澈顺势坐到了一旁,见到陆商的腿,突然想起那消失的三年,忍不住问道。

“对了,还没问你的腿,不是说复建很难?你恢复成这个样子,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对于有些人来说,别说三年,可能三十年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在小说中,似乎仅仅出了个差,和主角受闹了个矛盾的程度,在现实生活中,也不过是消失了三年。

这背后的努力,似乎都被一笔带过了,令姜玉澈都快要忘记询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人都像是陆商天生就没有残疾过一般,只有姜玉澈知道,对方是真的瘸了好久,不能走动。

“怎么做到的?”他笑着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淡淡的讲述着,“不过是全部的骨头位置被重新打折拼接罢了,因为时间太久,所以错位的骨头都快长到一起去了,以至于恢复的时间才会晚一点,医生说,如今能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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