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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没法转身,谢悠只能回头用气声质问。景昀见他神色紧张,笑了笑同样也用气声回:“没事儿,你说你的,我也继续做我没做完的事。我们各做各的。”
谢悠想说去你的各做各的。
“你疯了?别现在——”胳膊一下脱力,上半身几乎整个伏于桌上。
还来不及起身,景昀手臂已然绕到他身前,谢悠倏地睁大眼眸,呼吸紊乱间再说不出一句话。
第83章
通话结束,孤零零坐在吧台角落的孟淮晚给谢悠发了个定位。谢悠刚才没说要来,也没说不来,全程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述。
孟淮晚不敢细想对方究竟会不会来,来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来了谢悠就会多看他一眼吗,他就有和景昀竞争的机会吗?
三天后就要正式迎考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自己还这样……孟淮晚心想自己可真是个麻烦的人。仗着“谢忧”心软,不会当面对他说出过分的话,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施予压力,这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厌烦吧?
想到最早以前谢忧声称喜欢自己,自己却不为所动,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鼻尖一涩,孟淮晚又有些想哭了,他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酒。喧闹的夜晚,到处是成群结伴喝酒的人,他的哭泣声淹没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察觉,他想放肆地哭一场。
“我看你一直在喝酒,是心情不好?”忽然有人伸手搭向孟淮晚的肩,自说自话地在他身边坐下,“一个人来的吗,一起喝一会儿怎么样?”
两杯调制酒飞快下肚,孟淮晚意识已经开始犯迷糊了,他醉意朦胧地抬头,大着嘴巴问面前这个陌生面容的男人是谁。
孟淮晚长得清秀,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五官柔和毫无攻击性,典型的邻家弟弟长相。也是大多数男人眼中“好拿捏”的对象集体。
“你想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宝贝,今晚要不要陪哥哥去玩一会儿?”男人压低着调儿,凑到孟淮晚耳边恶劣的吐息,“哥哥能让你忘记所有令你感到难过的事情,保证叫你舒服。”
孟淮晚这一身怎么看都像是学生的浅色系休闲服出现在这里,实在太违和也太显眼了。男人一直在暗中观察孟淮晚,看见后者刚才在与谁通话,猜测他是情场失意,岂不正是他下手乘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宝贝,你身上好香啊,是体香吗?”灯光昏暗,男人将手伸进孟淮晚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柔韧的腰肢,孟淮晚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停扭动抗拒:“……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要,你走开啊。”
只可惜喝了酒,他现在脑子不太清楚,浑身上下使不出劲儿,力气自然比不过对方。
“你知不知道你越挣扎,越会使我兴奋。”
孟淮晚:“……”听着这番油腻的话,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呕吐的欲望从腹部直达咽喉,孟淮晚没忍住弯腰,“哗——”地吐了他一身。
“……”一套用来撑场面的名牌瞬间变得离地摊货都不如。男人黑下了脸,“操!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够了吧!”随后掐起孟淮晚下巴,在他脖颈周围啃咬着。
孟淮晚觉得恶心,尤其被扑倒压制在酒吧沙发上,感觉男人的手往下伸的时候,孟淮晚拼命喊救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李少,别在这儿就把事办啦,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名声多不好?”
男人似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跟在身边的都是些纨绔子弟,正走向他们所在的角落暗处看热闹。
孟淮晚脖颈被咬出了血,李少舔了舔嘴唇,“放心吧,老子就先给这小子来个教训,不在这里办。你们出去准备一下,待会儿把人塞车里带走。”
孟淮晚闻言只觉脑袋“嗡”地一声,止不住耳鸣。
……塞车里?他会被带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让他碰见这种事?!
未知的恐惧淹没了他,孟淮晚从来没这样觉得无助过,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
可惜弱小的他甚至连这都做不到,连拿东西扔向对方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吻技很好,显然身经百战,他用舌头撬开了孟淮晚的唇齿,空气里立马响起黏腻的水声,是男人的舌头裹住了他的。涎水沿着嘴角流出,孟淮晚呜呜声不断,崩溃地闭上眼睛。
“砰——”
蓦地,痛苦的惨叫伴随着酒瓶碎裂的动静,冲击着所有人耳膜。
孟淮晚一下睁开眼,见到了他最想见到的人。
谢悠出现在男人背后,手里握着破碎的酒瓶口。
他方才进酒吧找人,听见有人说李少今晚看上了个男孩,瞧打扮应该是高中生,于是寻着风声找过来。
少年相貌出众,个子也高,即便穿着一身黑也是人群里的焦点,中间一直有人有意无意地朝着他这边看,谢悠无一例外全以冷眼回敬,这才少了那些目的不纯的打量。
发现压在不停喊“不要”的孟淮晚身上的男人,谢悠加快速度走过去,没有丝毫犹豫,拎起桌子上酒瓶直接往男人头上抡。
“操……”男人艰难站起身,伸手摸向眩晕不止的后脑,摸到了一手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少年用酒瓶砸了,暴怒道,“——你他妈找死!!”
指向身后一名小弟,“还喝什么喝,你去让酒吧老板把暂停营业牌子挂起来!老子今天非得把这小子揍得满地找牙!!”
那小弟被眼前这一幕看得呆了,呆呆地望着谢悠,心说不要命了吗?连李家少爷都敢惹?闻言回过神,哦哦应两声,跑去找酒吧老板了。
男人以及他那一众小弟还在那儿吠:“你他妈完了!敢动手打我们李少,你今天不断条胳膊断条腿坚决走不出这道门!”
“可惜了这张水嫩嫩的脸啊,比女人都要好看。”唇钉男眼珠子咕噜噜转,出馊主意,“老大,不如等把他打得半死不活后同这小子一并带走,让哥几个也快活快活?”
这小子指的是沙发上的孟淮晚。因为害怕,孟淮晚身体抖如筛糠。
“好啊。”被称呼李少的男人磨着牙,黏在谢悠脸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怨愤逐渐变为贪婪,比起打一顿,上这小白脸一回才更让他解气,“老子第一个上,谁都不许争。”
肮脏充满折辱意味的话语声不断。谢悠听在耳朵里,并不为所动。
没多久,那先前那让老板闭门息业的小弟吭哧吭哧跑回来,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卧槽不行啊李少,酒吧老板说我们要是敢对他动手就立刻报警。”
“什么玩意儿!这家酒吧的投资人不是李少?他脑子进水了和我们对着干?!”
“听说是有了新的投资者……”明白眼下处境对他们不利,小弟音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