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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又说,“平时念书,也就周末去路边唱唱。我们成立了一个乐队。那天有个人听了我的歌,就问我愿不愿意接个商演——”

他顿了顿,红了脸,“我就来了。”

今晚来一场,唱三首歌,收入一万块。

对于他这样的兼职学生选手,那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刚刚到的时候他发现是豪华酒店的行政套房,还有些忐忑不安。交了身份证,被收了手机,又经历了严格的安检,他又签了严苛的保密协议——违约金高的吓人。

被带到一个小套间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又陆续来了不少和他一样带着乐器的人,他略微放了点心。然后有人通知他可以上台了——

他这才明白自己今晚的观众,就是面前这三个穿着浴袍的女人。

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也是,谁这么铺张浪费的,就是布置房间又是包酒店,还请了不少乐队,就为了三个人玩一场?

少年的视线掠过场边的气球,是生日聚会,因为气球是数字18的形状。

正对面的女人笑了起来。

“那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她说。

这边正在聊天的时候,台上又上来一个乐队,却是几个国外的年轻人。金发碧眼,黑人白人,穿衣风格随意,唱的也随意,一开口,英文的歌声散漫缠绵,有点蓝调的意思。

露台的灯光也暗了下来,音乐响起的时候,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一个深眼高鼻梁的年轻人,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四颗——胸肌若隐若现,开始给她们调制鸡尾酒。

似乎发现了碧荷落在自己胸膛的目光,年轻男人对着碧荷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酒意微醺。碧荷托着下巴,抿抿嘴,也红了脸。

阿姨说的特别节目就是这个?

只有“我们三个”的生日聚会呢?都还穿着浴袍——还好不暴露,遮得算严实。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上头,碧荷坐在酒店露台的靠椅上,看着台上的少年,却莫名觉得,嗯,挺好的。

“我让他们给我找点小年轻来,最好大学生,有点学生气的那种,”

季太看起来已经睡着——阿姨显然已经放弃了她。她也发现了碧荷投在台上的目光,凑过来在她耳边调笑,“食色性也——我也不干啥,我就瞅瞅。难道瞅瞅也有罪?这回我就看谁还敢骂我?”

“啊?”碧荷晕晕乎乎的回答,会有人骂阿姨吗?

“这个调酒师,和我儿子是不是有点像?”女人又笑。

“啊?什么?哪个?”碧荷已经醉了。

酒精麻痹了大脑,碧荷端着酒杯,努力想了想阿姨的儿子——

老大?没见过。

David和Sam,不像。

小季总——更不像了。

老五——就见过一面,她都忘了长什么模样了。

“David和Sam啊,”阿姨还在她耳边嘀咕,“你看有个侧面挺像的,也是黑头发——”

“我觉得不像诶,哪里像?”碧荷的视线瞄过调酒师的脸——年轻的男人对她一笑。碧荷的视线又在他那露了一线的胸膛瞄过,碧荷摇了摇头,“气质一点都不一样——阿姨我觉得David和Sam比他帅多了,他们还是绿眼睛呢,”

“绿眼睛好看。”碧荷感觉自己已经醉了,嘴里还在说,“他们俩气质也好些,也帅——”

David和Sam气质独具,矜持又傲慢的感觉与生俱来,无论出现在哪里,他们都是让人仰视的存在。

“是吗?我那两个儿子那么好?”女人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终于有人发现他们的优点——”

女人似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气流吹过了耳边的发,“那碧荷你喜不喜欢他们俩?我把他们俩打包给你?”

“你也不用怎么关心他们,他们自己有事做,”有人在说话,“你有空的时候搭理下他们就行了——”

“没空的时候就不用搭理,他们饿了自己知道找食吃。”

啊?是阿姨在旁边说话吗?酒精麻痹了大脑,晕晕乎乎,碧荷看着调酒师,觉得眼睛有点睁不开,耳边还有人在笑,“我也得给他们俩找跟绳子栓着啊——老这么野着怎么行?”

“看人不能看外表,其实他们天真又可爱,活泼又善良——”

十八岁之夜(5.肉欲,他玩的都是高级货)加更

5.

带着花香的风吹来,调酒师推过来了一杯绿橙橙的酒,碧荷接过,抿了一口,笑了起来。

她喜欢这种,充满了小鲜肉的聚会。

林致远天天趴体到凌晨两点才回家的快乐——她好像也感受到了一丢丢。

大佬参加酒会,迟到又早退。

林董事长走了一圈露个脸就已经足够,不必等到酒会结束,一行人已经出了酒店,车子早已经停到了门口。

“爸你现在是回喻园还是?”

林致远坐在后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发问。

“回家。”

父亲坐在位置上,声如洪钟。他侧头看了看儿子,“你呢?”

“我要先去趟似水流年,张叔,你先送我去那边,”

林致远吩咐司机,又给父亲解释,“我去接下碧荷,她还在那边玩。”

老林总看看儿子俊美的侧脸,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儿媳妇的事,身为公公的他显然不方便发言。

何况这个儿媳妇,他大体上还是满意的。

家世清白,教师出身,性格柔顺,儿子喜欢,能生孙子——进门四年,已经添了两男一女。

已经有八十分了。

其他的都是小事罢了。

“那你们今晚在外面住?”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还是回喻园吧,”儿子说,“几个小的不也在家?”

老林总又唔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孙子,男人在酒席上一直绷着的脸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车子外面的街道和灯光一束束滑过,车厢里静谧了一会儿,他又开始说话,声音颇为感慨,“清行昨天都会喊爷爷了。”

清平也越来越调皮了。林家长孙早就已经自己会跑,一不留神就跑个没影儿——昨天儿子和儿媳把几个孩子带去了公司,儿媳一个不留神没看住,大的两个还你一下我一下的,把他放在茶几上的一份文件给撕成了条。

都被儿媳打了小手手。

两个小家伙嚎的声音震透了天花板,就连会议室开会的他都听见了。

虽说隔代教育不好——不过他其实是不赞成对小孩子太严厉的。活泼是小孩子的天性,致远小时候他就一直是沟通型教育,从来也没动过手。

“是啊好快。”儿子也笑,“Bella也要上幼儿园了。”

男人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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