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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摸到了软软的五毛的贝壳,湿漉漉的,细腻润滑,他拿起了剪刀,把她的内裤从裆部剪成了两半。

“都湿成这样了啊?”他笑。

女人被M型捆绑,双腿被强行拉开,内裤一破,腿间的鲍鱼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肉缝在漫不经心的刮擦,又掰开她的贝壳,看见了她湿润透明的肉壁和已经鼓起来的蜜豆,“小骚货,想不想老公干你?”

碧荷还在嗯嗯的挣扎,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她的贝壳肉壁上顶了顶,那下方的洞口甚至都已经开始自动收缩了起来,又吐了一口粘液。

他低头,眯眼看着女人那红透了的脸,还有那对白鼓鼓的溢着奶的乳,她的小身体还在不断的挣扎。

腿间的那处是他的秘境,那么幼弱可爱,比如来个滴蜡——梁碧荷哭起来,肯定很动人吧?

算了。

烫出泡来,吃亏的是自己。

这真是自己的东西。

男人按着她的腰,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的抵入了半个龟头,然后腰身猛地一挺,整条阴茎就这么一下子全挤入了她的身体里。

他的入势来猛烈,女人似乎是承受不住,喉咙间呃了一声,开始挣扎了起来。

真爽。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奶子,下身啪啪啪的肆意抽插。女人双腿被捆绑束缚,强行拉开固定住,挣扎无能,男人阴茎横冲直撞,毫不温柔,肉棒拉出又猛地刺入,性器结合之处的嫩肉被拉到反转。

男人低头盯着她的脸,发泄自己的欲望。

知道她看不见自己的神色,男人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

神色平静,毫不温柔。

真爽,他早就想这么干梁碧荷了。

男人腰部和大腿肌肉鼓起用力,一下下的用力冲撞,腹间的阴茎如同一把刀,剁入菜饭上的鱼肉。

情欲涌动,牙尖发痒,他俯身在她脖颈间,或轻或重的,一下下吮吸啃咬她的颈部动脉。

梁碧荷是他的女人,他只要干她就好了啊。

插入即占有。

贵客16 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单方面暴虐的性交持续了很久,男人手上和嘴上的力道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捏得咬的她的身上越来越疼,碧荷嘴里塞着口塞,有心要骂他,却只是嗯嗯啊啊的什么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小穴里肆意抽插和搅动的粗壮阴茎突然长条条的猛地从阴道里扯出,小穴突然失去了食物,猛地一收缩,碧荷还没反映过来,一阵滚烫又散发着腥味的粘液突然一股股的喷到了脸上,就连唇部也沾染了几滴。

男人满意的呻吟,似乎握不住阴茎了似的,肿胀的龟头还带着精液在她的脸上磨蹭。

又似乎无意的样子,带着精液滑过了她的唇。

“嗯嗯嗯!”刺鼻的精液的味道弥漫在鼻腔,碧荷又开始挣扎。

死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大概是她的挣扎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他又握住了她的头,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还想往她嘴里塞嘴里还在说,“给我舔舔——”

舔你个头啊舔这么脏!

碧荷拼命的扭开头,却怎么也逃脱不了男人的挟制。颈部的绳索因为她的挣扎又开始刮擦柔嫩的肌肤,碧荷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男人放开了她的头。

又摸了摸她脖颈上的绳子。

乳头被人捏了几下,男人按着她的肩膀,趴在她的胸前,开始大口的吮吸起了乳汁。

“真好吃。”他一边吮吸一边还在叹气,“碧荷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好不好?我还想吃奶——”

涨到发硬的乳汁终于流了出去,女人的喉咙也发出了一声叹气。

林致远终于搞完了,是要放开她了吧?

看她怎么收拾他。

男人吃完奶,舌尖又把她的乳房玩弄了好一番。

然后他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碧荷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进了浴室。男人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衣料都剪开脱光了。

她被放入了温暖的水里。

男人温暖的手带着沐浴露在她身上滑过。

碧荷嗯嗯了几声,提醒他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

“舒服不?”男人故意会错意。碧荷又哼了几声。

“碧荷,”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端来水让她漱口,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擦干了,又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是喜欢——粗的东西呢?还是细的?”

“我猜你喜欢粗的。”他在她耳边笑。

表姐是个好表姐。

接亲的那天早上五点钟,她就和司机一起到了刘顺的小区门口。

“这车又换了?”有人问,“好像致远去年开回北湖的不是同一辆吧。”

“不是不是,这车是致远新买的,”

大喜之日当然要穿着得体,梁妈妈烫着头发,还找人来化了妆,她笑吟吟的看着同样正妆打扮的女儿从跑车上下来,笑得很矜持,“八百多万呢。”

女儿是嫁入了豪门,女婿也是个好女婿——出身好,学问高,人品又好。还给岳父岳母在大S城买了房子,多有孝心?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这样的女婿来。

梁妈妈看着女儿从跑车上按着裙子要走了下来,笑着走过去扶着她。

碧荷今天穿着一身耦合色的连衣裙,贴身剪裁,特别的大方。脖子上戴着一条明晃晃的项链,头发盘了起来,一对三色拼镶的钻石耳环灼灼生辉。

“致远呢?”妈妈问。

“他有事,中午直接去酒店,”碧荷说。

“他知道地址不?”

“知道。”碧荷笑着回答,面色不露。

死变态王八蛋林致远,前天晚上把她弄得好惨——身上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还有几条红印,他还拿蜡油滴她的肚子——她现在都不想理他的。

那边张叔接过一堆礼花,又走了过来,“太太你看看这个怎么贴?”

车虽然是借了,可是没人敢往上面贴花,所以只能碧荷自己来。

碧荷站在车前,指挥着张叔这里那里的贴好了,看看时间,又坐上了去接亲的车。

婚礼参加过很多了。

自己的婚礼,朋友的婚礼。无一不是美轮美奂,竭尽炫耀之事。

财富有财富的炫法,权势有权势的炫法。

某些十分低调,绝不开放,不许带手机,甚至来餐点都是“随便吃吃”的婚礼,可能光宾客的身份,就足以十分惊人。

可是到底什么才是婚姻呢?

是“相互扶持,相互依靠”,还是“资源重新整合”?

是否唯有二者兼具,才能称得上是幸福?

热热闹闹的迎亲,过关,满场撒红包,碧荷笑吟吟的跟在大队伍后面,看着刘顺抱出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子。

她结婚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套衣裳呢。

据说还花了几十万。

独子终于肯点头结婚,林董豪撒几亿人民币——

正想着往事,碧荷那八万块的小鳄鱼皮包突然震动了起来。

又是林致远给她打电话吧?

碧荷不想理他。

可是电话断了又响了起来。

好烦。

碧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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