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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牧羊人还是挺成功的,从其他的羊圈抢草,把自己的羊养的膘肥体壮。
以上倒也罢了。更绝妙的是,这个神奇的强权国家货币发行这么重要的薅羊毛工具,居然是捏在私人手里——美联储由几千家私人银行组成,兜兜转转,互相持股,也基本可以说掌握在数个财阀手里——
“谁当总统都不重要,关键是印钞机掌握在谁手上。”
谁说的来着?
是一个聪明人说的。
世界的确掌握在聪明人手里。只有聪明人才能设计出这套抽血机制呐。
印钞机是抽血工具,武装力量只是不听话时候的鞭子罢了。
这种抽血,隐蔽温柔又稳定,无人可以逃脱,是针对全球的全方位降维打击。像他现在玩的对冲基金,破屋拆瓦,来势汹汹,定点清除——相比之下就野蛮血腥又暴力,归属于暴力美学的范畴。
只能算薅两把羊毛。
挣点血汗钱养自己的小鸟儿和小猪儿,
他也是很勤奋的——
婚姻果然改变男人。男人若有所悟。
那十年的他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今晚浪绝对不拖到明早的。
唔。
男人瞄了一眼旁边的女人。
还好是梁碧荷。
其他女人想都别想套住他——从这点上,他还挺理解自己那“绝交中”的两个同类的。
脑子秀逗才结婚。
终身不婚才是他们的出路。
“可是,”女人智商不低,很快也发现了哪里不对,“可是别人也没这么傻吧?那我们不用美元交易呢?直接用软妹币去买石油——”
“碧荷你可真聪明。”
男人勾了勾嘴角,夸她,“下届主席选你去当好了——哎呀好像没机会了——”
听闻最近央府即将有大动作,那位大事未成,决定多干几年,一心要和西方死磕到底。
“哼。”
太太以为他取笑她,哼了一声。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规则是最厉害的人制定的。不听话,就挨打呗。不然那么多战争和冲突哪里来的?”
规则由最强壮的人制定。肌肉男规定了大家必须用美元买石油——“你不准买,你也不准卖。”
不听话的人,就等着挨打呗。
制裁。封锁。
甚至战争。
小国家就算了,听话的呢,在老大的铁腕下被按着薅羊毛,瑟瑟发抖,反抗无能。
不听话的呢?三套组合拳伺候。
有些硬茬子宁死不屈。间接推动了军火业的蓬勃发展。
有些国家服服帖帖,已经名存实亡——政府虽还在,还披着自由民主的外衣,实则经济已经被彼岸全盘控制。
还有一些甘为帮凶,时不时帮忙吼几声,期待能跟着喝点残羹冷炙。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气。
大国呢,比如老二——最近自觉自己胳膊硬了,不服老被按着薅羊毛,想着要揭竿起义——想自己搞软妹币结算中心,地点就准备设在某明珠?
老二不服老大吸血,想要造反,可是老大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等着瞧。
最近两边铁定要开始扳手腕,一场好戏要上演。
这是货币的战争。
和平只是暂时的。
斗争才是永恒。
绝对火爆。如火如荼。
他已经买好红酒,坐等看戏了。
第一回合,即将开始。
国运之争,注定是一场旷古持久的斗争。
嗯嗯,老大身居主场,老二绝地反击,势头很猛,好像也不能放弃——
两边投注,很有必要的嘛。
这么忙的时候,David和Sam不想着怎么给那边压力,居然还有空来惹碧荷——男人看了看旁边恍然大悟状的妻子,看来罗斯家的继承人问题,已经很严峻了吧。
国内(10.我就要)
10.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不明觉厉的样子。
碧荷扭头看看开着跑车的男人,面目俊美,衬衫笔挺,自信张扬的精英气质显露无疑。霓虹灯的灯光在车外滑过,外面是光怪陆离的热闹人间。
“世界是属于我们的,也是属于你们的”——可能最后都是属于聪明人的。
碧荷总感觉自己这段时间遭受了降智打击。
David,Sam,还有林致远,好像这个小团体里面,自己才是 “思维不正常”的那一个。
嗯。自己真的和他们是“一个小团体”?这个想法会不会太一厢情愿了?
有些自我怀疑。
David还说自己不是他的朋友来着。
并顺带给了自己一个“智力嘲讽”。
这不科学呐,她曾经也是神童,莫非现在已经“伤仲永”了?
跑车停入车库。两个人慢悠悠的回了家。
家里一片宁静,两个孩子及保姆佣人都早接去了爷爷奶奶那边了。
是难得的二人世界。
“碧荷我饿了,你煮面给我吃。”
男人一进客厅,就抱住了她的腰,笑吟吟的在她头顶说话,“我想吃你煮的面——你都好久没煮面给我吃了。”
碧荷看了他一眼。
正让他吃饭的时候不吃,就知道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抽烟吹牛,现在来叫饿。
今晚的鸡汤是真好喝,她喝了两碗,不知道何家的厨房加了多少料才炖出来那么一锅。
碧荷去了厨房,男人亦步亦趋的也跟了去。
厨房面积宽阔,也有好几十个平方,女人东看西看,找到位置开始烧水。
男人笑吟吟的伸手摸她的腰。
“啪”的一声,女人把他的手打开了,还扭头瞪他,“别乱摸。”
圆圆的眼睛真可爱啊。
“我就要摸。”
越阻止男人越来劲,手又放到她的背上乱撩。
女人不理他,垫脚勾着去开柜子找面条,男人非但不帮她,反而从后面贴了上来,伸手抓住了她的胸。
滚烫的硬物已经贴住了她的背。
“碧荷我们好久没有试过厨房play了,”男人从后面搂着她,把她耳垂的肉珠儿含在舌尖玩弄,手也开始拉她的裙子拉链,还在她耳边呢喃,“你在这里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让他想想,上次在厨房干梁碧荷,还是什么时候?
还是他刚刚回来找她,破镜重圆的时候。
她当时还哭哭啼啼的不太情愿——
那里由得了她?
他特意回国,就是找她来的。
不把她抓回手里,他绝不罢休。
想要一个女人,必然是想干她的。他和她分开了整整十年,岂知他的身心是多么的渴望和她交融结合?
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他不需要。
性是占有不可或缺的一环。
男人兴致勃勃,女人却挣扎了起来,要推开他,“林致远你别到处发情——”
“我就要。”
男人想要按住她,可到底也没用多大劲,女人挣扎了一会儿勉强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他又推又打又挠。
“这里太脏了,我不要。”
“来吧,夫妻情趣——”
男人笑着拿手圈住她,也没使劲,划着样儿陪她拉扯着玩儿。女人力气不大,挣扎也只用了六分力,打在男人手臂上只是听个响儿,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