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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啥来着?
不好意思不记得。
巧合?缘分?
呵呵。他不信。
这不是靠“意外”可以进来的地方。
是围猎。
女人的手指顺着液体,慢慢在他的胸膛上下滑,如丝线,牵动着头皮,让人的心弦紧绷。在她的手指即将越过他的皮带之际,
男人的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举起。
“没关系。”
男人嘴角微勾,松开了她的手腕。然后他转身走向走廊深处,一边拿出了手机,开始给助理打电话拿备用的衣服。
就这么碰一下女人的身体,下身就已经勃起。
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真正”碰过女人了,男人叹了一口气。
要命。
梁碧荷也不给他干——她身体还没恢复好。
煎熬。
他可是身心正常的健康男人。
男人找了一个房间,让助理把衣服送了过来。他脱下衣服,露出了鼓鼓的胸肌,还有狼腰以及那六块腹肌分明的马甲线,又把
脱下来的衣服随手卷起,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湿腻腻的胸膛。
下身还在坚硬。是刚刚被那个女人挑逗的结果。
他是正常的男人。
还是一个憋了两个多月的正常男人。
男人叹了一口气,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如同大刑获释似的弹跳了出来,棒身微弯,青筋环绕,龟头已
经严重凸起,马眼分泌出了粘液,分明已经“进入状态”。
这样出去肯定不行。
自己难受。
男人伸手握住了自己,开始上下撸动。
那白白嫩嫩的小BB,光洁无毛,两瓣阴户紧紧闭合,长得如同幼女。他掰开这两瓣肥肥厚厚的阴户,露出里面被紧紧保护的
小珠珠,敏感又可爱。
他要先舔一舔,那粉嫩嫩的嫩肉开始蠕动,他吮吸住那颗珠儿,那穴口里开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她的双腿会开始不自觉的开
始乱蹬,他按住了她的屁股,把自己的大龟头慢慢的往里面顶进去——
男人眉目英俊。上身赤裸。下身的皮带已经解开,内裤拉下,露出了结实的腹肌,以及那茂密的草丛,一根巨大的肉棒肿胀怒
挺,在他的手里正在被抚慰。
淡淡的腥臊味开始在房间里扩散。
欲望在聚集,男人呼吸急促,手里快速的运动,却突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猛地一扭头,眯了眯眼睛。
门已经被打开,刚刚那个女人,似乎是走错了房间的样子,突然打开了门。
男人半裸着上身自慰的样子似乎让她惊讶了一下,然后她笑了起来,笑得妩媚。
她款款向他走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
还随手关上了门。
男人胸膛起伏,看着她走过来,眯了眼,面无表情。
他任由巨物暴露,根本没有作任何遮挡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却已经放缓了下来,巨大的欲棒依然昂扬挺立,意图突破天际。
“林先生,也许您现在需要帮助~”
女人靠近了他,乳房蹭过了他强壮的胳膊,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娇媚又情欲的意味,女人伸手,向男人下身的那根巨大
的肉棒握去。
男人赤裸的胸膛起伏,鼻间呼吸粗重,身上还有血液流动之后的汗意。
他的手握着自己粗大挺立的阴茎,龟头巨大,马眼猩红,露出了透明的液体。
一个有着木瓜一样巨乳的女人在靠近。低胸长裙,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后背裸露,一直露出了诱人的曲线和腰窝。
扭着那蛇一样的腰肢。
他眯着眼看她,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的胸贴在他赤裸的胳膊上,手伸向了他下身那散发着腾腾热气的阴茎。
心里渴求的欲望意图突破理智,急需要满足的浴火在胸前燃烧,让他有那么一股冲动把这个女人按住翻过去趴下,掀起她的裙
子——
插进去。
不难。
太简单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
有过承诺。
火光电石间,男人哪怕那高达180的智力也有点不够用——可能是一半多的血液都流入了下身的缘故。
助理出去的时候没关门。
他在自渎。
女人找过来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如果。
如果,他被别的女人手了——算不算他出轨?
禁欲(3.吸毒过量)天啊昨天晚上6699珠二更没马克太浪费了
3.
男人喉结滚动,咽了一口水。他闭了闭眼,女人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粗长。轻轻揉捏。
一股爽意从阴茎开始发散,直接冲入四肢和头皮——
他低头看她,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全身暴汗溢出,在紧绷的胸肌上汇集成线,沿着肌肉的线条缓缓落下。
女人靠近他,低头嗅了一下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表情迷恋。
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身上的汗水。
温热的小舌滑过男人胸膛的肌肤,欲望进入了大脑皮层,却猛地突然化为了一种疯狂鸣号的警告和恐惧。
男人突然变脸,猛地扼住了女人的喉咙,把她往旁边狠狠一甩!
“滚!”
这句话咬牙切齿,似乎从牙根处咬出。
“啊——”女人尖叫,一下子被甩到了地毯上,美妙的身躯俯趴,更露出了诱人的姿态和曲线。
男人眼睛赤红,咬着牙龈把自己勃起的巨物胡乱的塞入了内裤,哪怕还有一个巨大的蘑菇头还在内裤外面,也完全不顾。他胡
乱的拉上了自己的外裤的裤子拉链,连皮带都不系,又拿起助理送过来的衬衣,一把抖开,边往外面走,边伸手开始套袖子。
操他妈的!
男人觉得牙龈甚至咬到了疼痛,欲望就在全身游走,却得不到疏解,血液在全身沸腾,太阳穴甚至开始啵啵的跳动。
王八蛋——
操他妈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骂谁。只觉得心里一股邪火在乱串。
打开门走到走廊,男人对着门口的花瓶猛地伸腿一踹,“啪啦”一声,花瓶应声倒地,碎成了大大小小的无数块,惊动了几个
人的目光。
走廊里男人衣冠不整,面色发狂。他上身赤裸,衣服半穿半脱,下身的皮带还在外面吊着晃荡。他面色发青,一副暴躁攻击的
模样。
他要杀人。
男人全身串动的邪火哪里是一个花瓶可以解决的?他一路走,一路踹,霹雳哐当的声音响彻走廊,走廊的地毯上满是破碎的花
瓶瓷片。
不顾闻询而来的主人的关切,男人一路暴走,直接冲出了房子,拿钥匙发动了跑车,油门一踩,马达轰鸣了两下,车子如离弦
的剑一般,两下就没影了。
“怎么了?”
有人面面相觑。
“吸过量了吧?”
有人淡定解释,经验丰富。
哦——
嗨过头罢了。
圈里常事。
男人一路疯狂飙车,进门的时候还脸色铁青。衣衫倒是都已经收拾整齐。他直直的进了卧室,却正好遇见女人坐在床上给孩子
喂奶。
红红的乳头,塞在婴儿的小嘴里,白白的奶,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