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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王八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臀部,水纹一片波动,他伸手揉捏她的乳,“你又知道什么了?说出来我听听?”
小腹里还有他的肉棒出入,碧荷被他干的全身一阵战栗,她闭眼咬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Selina左边耳朵也有一颗红痣 ——”
背后男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就像是被突然按到了关机键,林致远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恶魔的低语又在这一刻,笼罩着他,侵袭着他的灵魂——
他想起来了。
那个女人耳后的那颗红痣。
那混乱又黑暗的十年。
内心的黑洞,杀戮的欲望,灵魂在自发去寻觅解药——
酒精,大麻,枪械,无数的女人。
寻觅,得到,抛弃;再寻觅,再得到,再抛弃。
周而复始,仿若轮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只知道无法停下来。
他在煎熬,被惩罚。
难忍内心的躁动无数个深夜,那写好了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张张研究各种法律和案例之后制定的完美犯罪计划——
他的完美谋杀。
只有在那极度刺激紧张的高风险博弈和对抗中才能勉强被安抚住的杀人的欲望——
直到那年那天的那一个瞬间。
他突然看见了梁碧荷的眼睛。
灵光乍现,石破天惊。
那些女人身上,那些吸引他苦苦追寻过的特质,就那么突然在他脑海里全部拼在了一起——
只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她?
不是的。梁碧荷她又丑又笨——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可是他的灵魂却已经失控。它极度兴奋。它试图操纵他的理智。它一刻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叫嚣着,去把她抓回来——抓住她 ——把她抓回来——
那就把她抓回来。
把她按在床上,再次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那一瞬间兴奋得发抖——
是她啊——
原来真的是她。
快乐在那一瞬间到达极致,灵魂也在那一刻重获圆满,如同烟花绽放之后,重归安宁。
碧荷把头放在手臂上,默默的趴在浴缸边,没有说话。林致远呆了很久,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背上。
他抱紧了她,全身微微发抖。
“梁碧荷——梁碧荷——”他声音颤抖地叫着她名字,紧搂着她,似乎要把她镶嵌到他的身体里。他的脸贴在她背上,做梦
似的低声呓语,“我要你——梁碧荷我要你——”
“你是我的——”他贴着她的背低声呢喃。“你是我的——梁碧荷——我有时候真的——真的好想,”他的巨物还埋在她体
内,他突然重重的顶了一下她,“我真的好想把你吃掉,吃到肚子里——”
他在她耳边呢喃,“这样我们就永远合二为一了。”
“以后等你死了,”他轻轻吻她的背,“我就把你吃掉好了。”
“我们是要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
旅行(8.你不高兴)
林致远又犯病了?
碧荷皱眉。她感受着他的脸贴在自己背上,全身微微颤抖,自言自语似的呓语。
红痣的事还没交代清楚呢——她皱眉。
“林致远你少岔开话题——”
别以为威胁她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非把这件事和他掰扯清楚不可——
他把脸贴在她背上,一动不动。
“你给我说清楚——”碧荷开始挣扎,咬牙切齿。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把她搂的紧紧的,她的挣扎毫无作用。男人的脸贴她背上,轻声说,“你不高兴了——我会去处理
这件事——”
“那你知道我不高兴什么?”碧荷皱眉。
男人贴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你这个王八蛋——”
“我知道的梁碧荷,”他轻声说,“你不喜欢她有地方和你一样。”
“你果然知道这回事啊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还说断干净了!明明还在联系——你想恶心死我是不是——我明天就去把
这颗痣拿掉,让你睹物思人——”
碧荷剧烈挣扎着想扭身给他一下子,却被他按的死死的——他的肉棒一直在她体内塞着,就算刚刚他愣了那么久,也不见疲
软。
“梁碧荷,你不要生气,”他在她背后轻声说,又按着她开始慢慢的抽插,“你乖一点——哪里也不许动——我会去处理
她。”
“处理她?”碧荷皱眉,“为什么要处理她?你又要怎么处理?”
男人没回答。只是舔着她的耳朵,一下下的顶入她。
“林致远你又在想做什么坏事?”碧荷又开始挣扎,“你这个疯子,骗子,撒谎精,你脑里都在想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点人性 ——”
碧荷越骂越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委屈,气愤和难过,气的一下子哭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一顿,把她的头掰过来亲吻她的
泪,下身的攻势却突然猛烈了起来,碧荷闷哼一声咬住了唇。浴缸水纹剧烈荡漾起来,一下下的荡出了边缘。
激烈的交缠持续了很久,好不容易等他终于射了出来,碧荷的小腹鼓鼓胀胀,似乎马上要尿了出来。她去了洗手间,却什么也
没有。
“林致远你就是个王八蛋。”
洗手间出来,碧荷还余怒未消,男人要来抱她,她一把要推开,却哪里敌得过他力气?反而被他搂得紧紧的。
她不高兴了。林致远看着她的脸,心里想。
——那自己就去做点让她高兴的事。
“我还要泡澡”,碧荷挣了几下没挣开他,只是他,知道他一直是个说不通的人,欲哭无泪,“林致远你把水都给我弄脏了 ——”。
男人抱着她,慢慢的低声说,“我再去叫人来给你放一缸。”
终于把他哄了出去又反锁好门,碧荷一个人清净的泡了一个花瓣浴。她裹好睡衣出来,看见林致远站在窗边打电话——
沙发旁边站着一个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正皱着眉,双手平举着头上扎着粉红色蝴蝶结的Bella,试图让她离自己远些——他
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已经坚持多久了。Bella大约以为他在和她玩,啃着手,蹬着肉乎乎的小腿儿,笑的口水横
流。
“Belle,”看见了碧荷出现,男人松了一口气,举着婴儿快步过来往她怀里一送,“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看孩子 ——以后你们可别找我了。”
嗯?你帮我们看孩子?碧荷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英俊男人,又看看窗边打电话的林致远。
这个林致远,居然叫这个不靠谱的男人照看孩子——果然是爸爸带孩子,活着就行啊。
“谢谢你了啊Sam,”碧荷接过bella,随手帮她擦了擦口水。
“这是最后一次。”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而且我是David。”
碧荷抱着孩子,看着David那走远的身正条顺的背影——还嫌弃我家Bella——哼哼,有本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