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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疯了。
连孩子满月给天盛员工每个人发多少红包都想好了。
掏彩礼更是掏得爽快。
“你家是做什么的?”梁爸爸终于开口问。
“房地产。”林致远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丝毫没有不耐烦。
众人沉默了。
“太多了。”碧荷还在皱眉。
“不多的,”林致远站起来,一脸温柔的把她牵回来坐下,一边说,“叔叔阿姨你们看还缺什么?这里的风俗我家里不懂,就怕还有遗漏的——要缺了什么你们只管开口。 ”
他又一脸体贴的看着碧荷,温声道,“你别老站着,当心累着了身子。”
按道理准女婿第一次上门必须在家住一晚——当天就赶人走,在老家就是不同意婚事的意思。可是他们家是没地方安顿,林致远被安排到了舅舅家去住。
梁爸爸去了姑姑家住。碧荷和妈妈睡在家里。
“他家是做什么的?”躺在床上,妈妈问碧荷。
这个问题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提及了。
“妈你知道天盛吗?”碧荷叹气。
“天盛谁不知道?”妈妈说,“你买的房子不就是天盛的?”
“天盛就是他家的啊。”
“什么?”梁妈妈翻身坐起,一脸震惊,“那你——”
齐大非偶。
严重高攀。
妈妈担心了起来,“他们家条件这么好,那你嫁过去——”
“还好吧,”碧荷摸摸肚子。
他爸妈看起来都对她挺好的——背后怎么样她肯定就不知道了。林致远也从来和她没说过这些。
好像自从她怀孕,结婚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一样。没感觉有什么豪门难进啊。
林致远躺在舅舅家的客卧里,第一次感觉到了自作自受的滋味。自己被自己搞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自从梁碧荷回到他的身边,这才是第一天晚上没有摸着她的奶睡。
他有点想她——想干她。何况晚上又喝了一点酒,现在更是硬的发疼。要是梁碧荷在身边该多好,他把她衣服脱了,摸摸她,把她摸出水来,然后分开她的腿直接干进去——
“明天就去给你家买房子。”他给她发微信。
而且得买大一点,他以后陪梁碧荷回娘家才有地方住。
碧荷拿起手机,看了看,没回。
林致远给的太多了,她总有一种被扶贫的感觉——其实他本来就是扶贫把?
这次是她先去找他的,为了钱。
“我想干你。”他又给她发了一条。
哎呀这个人真的是——碧荷看了一眼赶紧放下了手机,能不能不要在微信上发这种露骨的文字?
“我想舔你的小BB,”他又给她发,“舔你的花瓣,舔你的小豆——”
碧荷看得面红耳赤,又怕被妈妈看见,偷偷的躲着给他发微信,“林致远你别发了,你这是性骚扰。”
这个人的疯劲又上来了。
“舔遍你的全身,分开你的腿插进去——”
“你别发了。”
“把你的腿压到我的肩膀上——”
“你别发了,我求求你。”碧荷要疯了。微信满屏都是他那色情的文字,还全是意淫自己的。他十年前也不这样啊?这十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人越来越疯了。
“可是我想干你啊梁碧荷。”
“……”碧荷打了个省略号。
“深深的插入你——”
“你忍忍吧,别发了。”碧荷给他发,“自己早点睡 。”
“忍不了。”
“明天就回去了。”碧荷红着脸发。
“回去了给我干几次?”
“1。”她发。
“2。”他回。
“医生说三个月前要减少同房的,”碧荷红着脸咬唇打字,“你都没有遵守。”
“我是性欲正常的男人要怎么遵守?”林致远回,“而且马上就满三个月了。”
“我想干你。”他又发。
“你忍着吧——别乱来弄脏舅舅的床。”
“明天就去给你家买房子。”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致远拉着碧荷去买了一套房子——一百二三十个平方。已经是镇上最大的了。
房子写了碧荷的名字。
临走时一家人相送。
林致远走时说让家里父母尽快来上门提亲——碧荷的肚子怕是等不及了。
梁爸梁妈笑呵呵的点头。
这个看啥啥都好的女婿,他们是格外的满意——长的俊俏,家庭极好,工作极好,人又和蔼可亲有礼貌——对碧荷也是极好的,温柔体贴不说,也舍得给她花钱。
真是完美无缺。
“另外要是二老不反对,下周一我就和碧荷先去把结婚证领了。”
他笑意盈盈。
梁爸梁妈也笑了,“好好好——你们自己拿主意。”
碧荷咬唇不语。
车子开上回城高速,碧荷这才发现他的右手一直在微微发抖。
“你手怎么了?”
她突然想起来他的右手似乎有毛病,那次他在门口堵她强奸她——右手也是抖得厉害。
不堪的往事让碧荷抓了下衣服。
这家伙病情又发作了?
“我高兴啊梁碧荷,”林致远看着前方,笑的肆意张扬,“我一高兴手就会抖。”
不是高兴,是兴奋。
他要套牢她了。就在明天。
明天就有许可证了——以后梁碧荷还不是任他搓圆捏扁?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这是法律赋予他的神圣权利啊。
想想都兴奋极了。
回到家。碧荷被他一路拉到卧室。他伸手解她的衣服。
“你就这么急?”碧荷退了两步。
“急啊,”他步步紧逼,把她按在床上,拉她的手摸自己的下身,“我硬了一晚上加大半天,你说我急不急?”
隔着裤子触摸到他的巨物,果然滚烫又坚硬。
他解开她的衣服,脱下她的裤子,让她全身赤裸。然后分开她的腿抬高她的屁股,径直舔了上去。
“好脏呢林致远——”碧荷开始挣扎,“先去洗洗——”
他不管不顾,舌头顶开她闭合的阴户,吮吸舔咬她的花瓣和小豆,啧啧有声,又慢慢往下,舔她的穴口。
碧荷捂着胸吸气。温暖的舌头在腿间流连,唾液和花液汩汩流出,顺着穴口往下,早已经湿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