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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杀了她,她就是自己的了。
林致远含笑着死死地捏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脉搏的疯狂跳动,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毛茸茸的被捏在手心的鸟儿,只要自己一握紧手,就能杀死了她。
林致远原来已经疯了啊——
窒息感中碧荷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迟。她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头越来越晕,抓扯他的手也越来越无力——她一直看着林致远那双俊美的眼睛,那里流露出的疯狂又残忍,他就那么一直看着她死去。
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自己最后一天。
迷迷糊糊中碧荷想。原来她这辈子是被林致远掐死的啊。
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新鲜空气进入喉咙,碧荷躺到了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和咳嗽。然后哭了起来。
男人抱起她丢在床上,她无力挣扎。他脱下了她的裙子和内裤,她也只顾着捂着脖子吸气。
他拉开了她的腿,轻轻摸了摸光洁的阴户和幼女一样的花户,扶着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碧荷全身抖动,开始抽泣。
刚刚经历过濒死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她清醒的感知到他的巨物在身体里出入,自己的花穴儿羞答答的吐出了黏液,十年没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甚至兴奋得发抖。
林致远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全身,温暖又温柔。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脖子,她吓得全身一紧。就连甬道也狠狠地绞了体内的肉棒一下。
男人顿了一下,笑了。肉棒在她体内进出,他低声在她耳边问,“你怕我?”
碧荷流着泪死命摇头。
“你怕我做什么呢?”男人在她耳边叹气,一脸珍爱的表情,慢慢抚过她的肌肤,似乎爱她如狂,“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梁碧荷。”
“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
碧荷眼泪流得更凶了。他这么说,就说明刚刚他真的准备要杀死她。
十年未见,林致远他已经彻头彻尾的疯了。
他拉开她捂着脖子的手,开始舔吸她的乳房,抚慰她的身体,他技巧极高,有意撩拨之下,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为他打得更开,花间流出了汩汩的蜜液,甬道也自发的开始吸附绞动体内的巨物。良久之后,他抬高了她的腿,深深的喷射到她的身体里。
男人抬起手,他的手已经只有微微抖动了。
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身体,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看着她光洁的幼女一样的阴户,起身掰开了她的腿,仔细地看着她的花穴儿。然后他满意地叹了一口气,“碧荷,十年了,你这儿还是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样。”
碧荷只是躺在床上流泪。
林致远眯了眼睛看她的脸,笑了,笑得春暖花开,“哭什么——你有多喜欢那个男人——他干了你几次?”
碧荷流泪摇头。
男人躺过去贴着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低声问,“他干过你几次?”
碧荷吓得摇头,流着泪看他。
“不说吗?”男人的语气又变得危险。
“没有,”碧荷抽抽搭搭的流泪说,“我,我们没有做过。”
林致远面无表情,手扭捏着她的嫩乳,揉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碧荷,你变聪明了,以后不管我什么时候问你,你都要这么回答,知道吗?”
30.掌心鸟
30.
碧荷吓得直点头。
林致远摸了她一会儿,又拉开她的腿,插入她干了起来。巨物在阴道里抽动,极度恐惧之下碧荷只觉得难熬难耐。
好不容易才熬到他又射了出来。再次发泄之后男人看上去终于恢复了表面的正常——但是碧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再发作。他跪在她腿间,看着细缝中间缓缓流出的精液,摸了摸她的小腹。
“去给我做饭吃,我饿了。”男人说。
碧荷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不要穿,就这样去。”男人眯了眯眼睛。
碧荷咬唇,抱着胸,赤裸着身体走到厨房。男人也赤裸着跟在她后面。
她站在厨房扭头看他。那含羞带怯又害怕的眼神让他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你要吃什么?”她含着怨气和害怕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特别是被他干过之后,更是感觉嫩的能滴出水来。
他走到她后面抱着她,肉棒贴着她赤裸的腰,捏着她的奶,轻笑,“梁碧荷,你这里长大了——记得我刚刚干你那会儿,你这儿才只有一个小包包呢。”
碧荷咬着嘴不说话。借着盛水的机会逃离了他的魔掌。等她把火点好,男人拉着她扶着工作台,“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在这里干你。”
“不要——”她轻轻挣扎,似乎又要哭了。
“你这是要我再强奸你一次?”男人摸着她的奶往上,手似乎又要去捏她脖子。
眼泪又要涌出来,女人咬唇,转身背对他,一动不动。
“这样才乖。”男人拉着她的腰让她上身趴得更低,又把她屁股提起来,扒开她的臀缝儿,看见紧紧闭合的细缝和沿着大腿滑下的精液。
“你这长的和幼女似的,”男人在后面笑,“每次插进去都有点不忍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插进去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忍心的意思。
从后面插入进的更深,顶得碧荷直皱眉。少年时他就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她最不喜欢。可是不管年少还是成人了了,她都还是扭不过他。
水烧开了。男人还在她背后挺动,没有要停止。碧荷咬唇伸手关了火。
好不容易又等到他泄了一次。碧荷已经扶着工作台快要站不稳了。男人的肉棒从她体内滑出来,带出了汩汩的精液沿着大腿滑下。
强撑着给他煮好面。他抱着她要她一起吃。
“我不吃。”她摇头,声音沙哑。眼睛还是哭肿的,小穴被蹂躏之后也不舒服,手腕更是疼痛。
“你明天搬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
吃完面他精神更好了。也不穿衣服,赤裸着大喇喇地叉开腿靠在沙发上,点了烟,眯着眼看她。
“林致远,”趁他吃面的时候碧荷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了,她站在饭桌旁,捂着脖子一边抽泣一边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刚刚强奸了她。还差点杀死了她。她在穿睡衣的时想过要不要报警——可是又犹豫了。
她不能去告他——这种事闹出去丢人的只能是自己,而且他和她年少时的事也会被再扯出来——要是让别人知道她十四岁就被他骗奸了,那她还是宁愿刚刚被他掐死。
“碧荷,”林致远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嘴角含笑,似乎那个春风如沐的男人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回来找你来了。”
“当初我不是要你等我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