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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道:“不过眼下还有点冷,等入夏了穿才合适。”

撒特德穿着江言给他做的兽袍和凉鞋,忽然把人抱起来。

江言双手无处安放,只好安抚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这个拥抱跟往日充满野兽占有欲的拥抱不同,江言说不上来,却能感受到。

撒特德握住江言的手,按在心口的位置。

喉结滚了滚,他眼底有异样的情绪浮动,却一时无法用言语表述。

江言笑弯了双眼:“喜欢就好。”

他误以为撒特德喜欢的是兽袍和凉鞋,但此时无声的撒特德因此记住了这句话。

他的情绪仅仅是因为江言才滋生的,这种叫做…喜欢?

自从江言答应教阿乔他们做兽袍,雌兽们都开始着手准备兽皮,先清洗干净,再烘干,按江言的话把兽皮熏软。

因为下雨潮湿的缘故,兽皮烘烤晾干至少得耗上几日,趁着清闲,江言继续窝在山洞里专心做别手工活儿。

他展开编了整整三日的双人床垫,床垫相较柔软,足够宽敞,又不像兽褥那样厚闷,等节气热一点,就可以扯下兽褥垫子铺上这层床垫。

江言舒展着腰身躺在床上,沿着垫子滚了一圈。他的卫衣和裤子都洗了,穿了兽袍,滚了会儿,下摆几时卷到腿上也没发现。

撒特德喂完咩咩兽回来,隔着火光看见青年两条匀称白/皙的小腿,倒映在瞳孔里的火光晃了晃,反手落下遮在洞口的兽皮,把外头的阴雨天隔绝起来。

江言望着暗下的山洞:“怎么把兽皮落——”

话未说完,江言嗓音隐忍,眼睫颤动。

足踝袭上一阵温凉,他想后退着躲开,却牢牢不能挪动。

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此刻的撒特德力气重得很,

江言扯着男人的头发,揪不动,反而膝盖一松,他咬唇。

腿脚没了力气,下一瞬,打开在对方面前。

撒特德就像一座山,用沉重野蛮的力量把江言带到顶峰。

江言眼角泛出泪意,垂在床下的腿脚止不住颤抖。

地上陆续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沿着江言的脚尖落下。

他捂着湿红的双眼,感觉快要死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待修,明天见~

准备解锁新部落。

到夏天天热了言言就能活动开了,冬天太冷他只能留在山洞保命,春天湿冷,活动依然受限,而且还被经常抓着繁衍,兽人精力很重otz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是好人 40瓶;北暮云海 28瓶;大大什么时候更新、栀御 20瓶;曲曲 14瓶;天呐 12瓶;枸杞明采茶 10瓶;陌软卿棂、虾虾爱吃虾米 5瓶;染、战哥的大宝贝儿 2瓶;schlaf、时光煮酒、小书虫、6,然、长河落日扁、老婆杀了臭狗、与或非、57882785、2106 1瓶;

第37章

春末初夏

江言哭得有些狠, 他此时靠在兽褥里,出神地望着撒特德的背影。

男人正在沉默地晾着用清水洗干净的床垫,刚编完的垫子, 才躺上就几乎脏完了。

江言之所以哭,不是因为那种事,毕竟已经发生了不是一两次, 第一次都没哭,如今更不会为那种事哭。

他哭是因为疼,真的疼。

对撒特德说过许多次力气小一点,可对方还是不明白。

他就像被架在两根烧了火的烙铁轮流上刑。

当晚,江言喝了碗蜂蜜水就睡下了,睡得浑浑噩噩的, 撒特德触摸着他的额头, 眉宇有些阴沉。

祭司被撒特德半夜带出来, 此刻正在给昏睡在床上的小雌兽看病。

祭司道:“有点热症, 吃过药草就行。”

江言不喜欢生啃药草, 撒特德准备一会儿熬成水喂他喝。

这次, 撒特德专门送祭司走到山洞外。隔着晦暗不明的夜色,四目相对,银灰色的那双眼睛仿佛亮起了一些光。

祭司朝撒特德微微摇头, 虽未言语,但其中表露的意思已经明白了。

江言在昏睡中醒过一次, 喝过半碗很苦的药汁, 脑袋一沉,就又立刻陷入兽褥之中。

许是药效起了作用, 翌日睁眼, 除了仍然残留的一点涨酸, 其他不适的症状已经陆续消散了。

因为腿还有点软,他爬下绳梯时差点摔跤。

江言把饲养的禽兽例行检查一遍,没什么需要他做的事,正准备用竹子开始照计划编一套椅子,他目光顿了顿,从快速掠过的棚子返回。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疑似看到……

江言打开叽叽兽的圈门,径直走向干草堆,用手微微剥开,瞥见里面静静置着几枚白色的蛋,约莫半拳大小,和普通的鸡蛋差不多。

他小心拿起一枚鸡蛋端在手里看,高兴得想嗷两声。

放在现代很常见的食物,在异世生活半年之余,过去普通的,很容易被忽视的东西,反倒成了当下的珍宝。

江言拨草收蛋,拢共发现了八个,笑得眼睛都睁不开,连带着心底的郁闷也散了。

他想把这个好消息迫不及待地分享给撒特德,可惜对方还没完成今日的工作。

回到山洞,佩奇摇着尾巴迎上来,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的腿蹭。

被毛绒绒蹭是一件很治愈的事情,江言陪它玩了会儿,又把它放到底下,指着附近宽敞的地方,道:“佩奇,自己跑去玩吧,但是不要跑太远。”

部落里的兽人都认识这条狗,不会伤它,如果看到它被其他野兽欺负,兴许还会看在他的情面上撵走野兽。

江言靠在石壁坐在火堆旁边,手指灵活的拿着竹条编椅子。

整个上午过去,第一个椅子已经差不多完工了。他试着在上面坐稳,发现有点夹/肉,又打算之后再编几张垫子铺在椅子上。

天放晴了,连日来的雨水已然悄悄停止,江言走到洞外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这时从前方听到兽人交谈的声音。

上次跟过撒特德巡视的兽人阿默,站在底下望着江言,喊道:“言,撒特德今日正午不能回来跟你吃东西了。”

江言应下,继而后知后觉的反应,撒特德居然会托其他兽人向自己传话,此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洋溢的笑容有多明丽。

底下的阿默眼神一尖,窥见小雌兽的这抹笑容,耳朵轻颤,黝黑的脸浮起可疑的红色,尾巴施着力一下子滑远。

阳光笼罩着山谷,雄性兽人陆续外出狩猎,雌兽们也要打理手上的活儿。

阿乔带了十几个雌兽,又来找江言,问他去不去山上挖食物。

雌兽们很少采集素菜,然而眼下春日就要过去,经过一个时节的繁衍,有些雌兽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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