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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有坏的,但偏偏还要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要求他保持着那份教养和分寸,不能走错,不许走歪。
他身上被成长环境影响着,不可避免地养了些无关痛痒的恶习,同时也在那个界限内,理所当然地坏着。
但这世界比他更坏的当然有,可不免叫人觉得下流,比他绅士的也有,又叫人觉得无聊没意思。
林文斯就像是后者,但即便没林文斯,夏思树忘不掉他也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
即便是表面和他再像的人,身上的感觉也终归是差了一大截。
但邹风那边还没把这茬过去,按着她,低声问着:“长得帅,会打棒球,家世好?”
“前两条从哪看出来的结论?”邹风摁着她的腰,夏思树被撞得连喘气声都是碎的,他笑了下:“靠那点海鲜生意发家也算是家世好?”
邹风就这样要了她三次,到最后一次时夏思树的状态已经有点不对劲了,体力透支到连大脑的反应都是混沌的,哭过一次,浑身都是一种不太正常,有些过度了的薄红,躺在那只剩下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和回应。
担心出什么事,邹风没再继续,结束后一直等到夏思树平复后才把人抱起来,放到浴室提前调好的温水里。
卧室的地板上衣物杂乱,扔着一堆纸巾,夏思树泡在浴缸中,在水汽氤氲中久久才回过神。
泡那一会儿的工夫,邹风已经穿上了衣服,他坐在浴缸的边缘,将之前拿过来但夏思树还没来得及喝的橙汁递过去给她,夏思树伸手接着。
温水盖过胸前的位置,舒服地冲荡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夏思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抬起眼睛看着他。
“邹风。”夏思树喊了他一声。
“嗯。”邹风应了她一声,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抬手将她额前潮湿的碎发往一侧拨了过去。
“我们和好了吗?”夏思树轻声问他,那双眼睛是水洗过般的清澈。
邹风拨着她湿发的手一顿,也同样地看着她。
“我很想你,也只喜欢你。”她说着,眼角有泪滑过。
第74章 烈日
她在许多事情上都保持骄傲又淡漠, 哪怕是自己最狼狈的那段时间。
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个人到另一个陌生国家,在无法判断这段关系到底现在算是什么性质,究竟是过去式, 还是现在时的时候,就要和他发生关系。
即便是就像夏京曳说的,他可以有新欢旧爱,可以和她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甚至可以同时在不止一段关系里抽身徘徊。
他是邹洲的儿子, 他有滥情的条件和本事,缺什么都缺不了这些。
但没办法,她喜欢他,她也有七情六欲。
和喜欢的人进行一场尽兴淋漓的床上运动, 原本就是一件让人难以拒绝的事。
楼下的狂欢似乎已经结束了,整栋别墅陷入一种安静。
温水和暖意围绕着夏思树,原本就有的疲惫加上太久的折腾, 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昏昏欲睡,她环着膝,大部分的湿发贴在后脊,就在那等着他的答案。
这条路她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不论是什么她都不会后悔。
就在这样的雾气蒸腾的静谧中, 浴室有偶尔的水滴声, 夏思树抬了一只手撑着下巴, 静静和他对视着, 褐色的眼睛蒙了一层雾一样, 脸颊因为□□未退和温水依旧绯红着,水纹轻微荡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一个男孩来说冲击力有多大。
“只喜欢我?”邹风问了一句。
夏思树点头, “嗯”了一声。
“在没进你房间之前,我已经想了不下十种卑鄙的手段,要把你从林文斯那重新追过来。”邹风说着:“所有人都告诉我你是他的未婚妻,但人我也睡了,第三者下定决心地当了,还看不明白吗阿思?”
他在她支撑不住地眼皮合上之前,弯腰俯身,在她的额头轻吻,低声说了句粤语:“我也很想你,只钟意你。”
......
夏思树一夜好眠,邹风睡在她的身边,也终于安稳睡了一觉。
清早快到中午的时候,邹风醒得早些,但夏思树还睡着,就枕在那,呼吸平稳,清早的光从昨晚没拉合的窗帘缝隙往屋内透着,照过她有些半透明的耳垂,耳根后的绒毛和碎发,锁骨上的一些吻痕。
他从床上下来,动作声轻地拿过搭在沙发沿上的裤子套上,将地板上两人昨晚折腾出来的那堆纸巾收拾了,边自上到下地往身上套着衫。
他“咔”一声拧开门锁,关合了一整晚的卧室门被拉开,往外走,一手往后将卧室的门重新合上,一手将身上的T恤往下拽好,遮住那半边腹肌和昨晚折腾得太狠时,夏思树边哭边忍不住往他身上咬的那块牙印子。
玻璃幕墙绕着的这道就是走廊,邹风往外走时,尤里娜张年晚和林文斯就正从走廊的另一端过来,像是从一楼西图澜娅餐厅上来的方向,其中林文斯单手端着餐盘,放着两块黄油面包和一杯鲜牛奶。
要往哪去目的地不言而喻。
两边人就在这儿遇上了。
张年晚面无表情地“靠”了一声,一个新加坡人从周逾那把国粹学得自然,尤里娜抱着臂,兴致勃勃地扬了下眉。
而邹风只面不改色地垂了下眼,哪怕是他从别人的未婚妻房间里出来,站在道德批判的最低点,也无动于衷,只看了眼那杯牛奶,觉得在这人身上想不下十种的手段属实是抬举他了。
“她还在睡。”邹风勾了下唇,手插着兜,一副友好态度地说着:“要送晚点再送。”
就像是点了个客房服务。
“邹风。”林文斯忍着些怒意,但还是保持风度地告诉他:“你们即便是有什么也已经是以前的事了,我们下次回新加坡时就会订婚。”
和他预想的不同,邹风只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侧了下头,看他:“所以其实还不是你未婚妻?”
“......”
不等林文斯说什么,邹风笑着努了下嘴,因为这一个发现而心情更好了些,好脾气地点了下头:“就算是也没事,我不介意,她最后也只会和我在一起。”
他语气轻,但悠闲而笃定。
哪怕是昨晚特意找了周逾和尤里娜询问,林文斯也无法理解。
即便是两人曾经有过一段,但毕竟没有联系的过去了三年多,怎么可能只见面了几个小时,就能死灰复燃到这种地步。
一伙人是午餐之后散的,那会夏思树刚醒,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清洗烘干完毕,正换衣服在那系着扣子。
楼下周逾坐在那,往楼上看了眼,挺自然地问了句邹风:“你女朋友呢?”
旁边一个男生也顺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