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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勾起唇,扯了个题外话:“所以圈里一直劝着二代们少折腾,花天酒地的一年到头也花不了几个钱,但搞创业投资这些,随便随便就能真折进去大半个家产。”
夏思树的重点也挺偏,眨了下眼,探他的家底:“那你是几代?”
“不清楚。”思考几秒,邹风也没拿乔,只是有些乐,说着:“那估计得从百来年前开始盘。”
结束完这段话,刚好邹风叫的餐到了,点的都是些合夏思树口味的。
室内的中央空调打得偏高,夏思树从沙发上起身,将身上的那件毛线衫兜头脱下,衣摆勾着头发丝,将马尾扯得微乱。
脱衣服的工夫,撂在沙发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夏思树弯腰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夏京曳的电话。
“怎么了?”邹风随口问。
“没什么。”夏思树朝他晃了下手机:“我妈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邹风点了下头,有种见不了父母,只能养在外面的“情人”的自觉,就那么看着夏思树拿着手机出房间的门,随后两分钟后又进来,边往这边走边抬手往后,将刚才被毛线衫勾得松松垮垮的马尾直接解开,皮筋撂在床尾,长发顺着她的肩头散落下来。
“什么事?”邹风笑着看她。
“还没说。”夏思树皱了下眉,但也没想什么,只垂眼,将手机扔到床上:“让我明天回去趟。”
这一周她一直住在宿舍,没回去。
邹风点了头。见夏思树站在那脱掉最里的打底,他闲闲地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动作,忍不住弯唇:“这么急呢,饭都不吃。”
夏思树脱衣服的手微顿,视线朝他看,忍不住回过身直接将衣服朝他扔过去:“洗澡,洗完吃。”
“噢。”邹风直接抬手接过了她的衣服,脸皮还是厚,逗她:“洗吧,男朋友在外面等你。”
闻言夏思树忍不住又看他一眼,身上这会就剩了套内衣,她边往浴室的方向走,从他身边路过时唇角抿了抿,还是提醒:“你别太过分,我明早得去学校,下午还要回颐和公馆。”
“嗯。”邹风笑,无聊地撑着头,挺好说话的一副模样,回她:“知道。”
话说完,夏思树没再管他,抬步往前,又最后看了他一眼,边将肩后的头发揽在身前边走到浴室前,拉开门进去。
时间直到差不多过了两分钟,隔着层磨砂玻璃,听着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淋浴水声。
邹风从位置上站起身,同样朝浴室那边走,也跟着进去。
夏思树是不太喜欢在浴室这种地方的,基本只能是从后面的姿势,又或是正前面,但那样慢面对面加上身高差侵略感太强,而后面她又觉得废腰,累,而且这位置深,偶尔到了排卵期或是一些时候,深了会觉得小肚子疼。
但邹风喜欢,两人甚至在公馆卧室露台的躺椅上亲热过。
一周没聚,这一晚直到深夜才停。
从浴室出来后,夏思树就被他压着,手腕被扣在那,床有节奏地晃,膝盖在刚才的瓷砖上磨得微红,连带着床单上都沾着浴室带过来的水渍。
“邹风。”夏思树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小声喊了声。
邹风停了动作,垂着眼,低着声问:“还是疼?”
夏思树摇了头。
好像是明白点什么,邹风松了她手腕,转而捏住她下巴,轻吻她。
……
这晚结束后卧室换了次床单,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夏思树才有精力去浴室洗了次澡。
闹钟声音挺大的,外头的风似乎是比昨晚小了些,邹风也醒了,但还犯着困,边困边套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在身上,用手机叫了客房服务,让送份早餐上来。
“明天你生日,想怎么过?”见人从浴室出来,邹风看着她问。
夏思树摇头:“不知道。”
“去年怎么过的?”邹风自然地问。
“没过,就和江诗和另外两个送了礼物的同学吃了顿饭。”
邹风看她。
“你当时在西港。”夏思树还记得,垂着眼擦着头发:“我们在冷战。”
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或是压根还并不知道她的生日,但仔细回想,那个时间段她也没什么立场要这么多。
但邹风闻言却收起了手机,似乎是不想在夏思树这就这么无缘无故被记上一笔,坦诚说道:“我给你寄了东西,没收到?”
就是因为这些事才一时回不来。
这回换夏思树看他。
因为那阵子情绪低落,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心思放在学习之外的地方,收到的几份礼物连带着寄到联高的包裹,夏思树都还撂在卧室里没拆。
她当时以为是夏京曳或是谁那边寄来的。
“还没拆。”夏思树如实告诉他,从旁边拿了件换洗的衫,似乎是他的,但面料花纹看起来她挺喜欢,于是直接拿过来穿在自己身上。
“哦。”邹风这才点了头,就坐在那,说话一点都不大言不惭,笑着看她:“那回去先别拆了,拆完怕你爱死我。”
夏思树边扣上纽扣边瞟他一眼,没说话,心想着她回去就拆。
直到将头发吹得半干,她才走到邹风的对面坐下来,喝了两口粥,精神似乎还是没回笼:“好累。”
“累什么,让你动了?”邹风笑了声,搅着面前碗里的粥,打量她一眼:“没爽?”
她还真答,故意着:“嗯,没爽。”
听她这么说,邹风反而笑了,缓缓挑了下眉,“哦”了一声,看她那事后就开始嘴硬的样,点了头:“昨晚录了音,这会再放给你听听?”
第62章 回甘
七号上午是满课。
夏思树清早回中南的路上就收到了江诗的亲切问候, 问明天是不是打算二人世界,她回了个不清楚。临走前邹风没说什么,光用录音堵她了。
上午的课结束后, 夏思树和江诗简单约了个午饭。
入学两个月,有课的时候,江诗基本是黑色简约的打扮,头发染黑但也剪短了,长度只刚过肩,背着块画板或是相机穿梭在校园或取景地。
“刚从画室出来?”夏思树问。
江诗“嗯”了声, 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来,身上的黑衣服还沾着几块颜料,但外面的外套是干净的,没在画室穿。
“下午没课了?”江诗问她。
“还有两节。”夏思树弯下唇, 垂眼将桌面的餐巾纸拿过来,擦着手:“下课后回趟颐和公馆那边。”
“哦。”江诗闻言点头:“行,那我下午就继续和舍友在画室待着。”
两人院系不同, 大部分的时间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比如夏思树待在实验室,她泡在画室,凑一起的频率没高中时那么高。
而周逾现在人也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