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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个画面,还是觉得耳根发烫,试着问他能不能到晚上。
这间房间的窗外是株茂密的梧桐树,遮了大部分的阳光,但整间房依旧光线明亮,能感觉到炙热阳光和屋内冷气冲突在一起的夏季感觉。
被他看着的时候,她觉得不好意思。
但之前问他想不想要她的人也是她自己。
“好像不能。”邹风垂着眼,笑着扯了下唇。
她只是想中午过来玩一会儿,夏思树那一刻是真的想逃。
她被十指相扣地按在那接了会吻,因为穿的是件长度到膝盖上方的衬衫裙,所以他做起来得心应手,只是途中扯掉了颗纽扣。
夏思树记得这些衣服价格挺贵的,照这么来,哪怕是下个月就走人,她衣柜里估计也剩不了两件,夏思树觉得心疼。好在邹风说了句他赔。
这一天没其他的事要做,他们有一大把的午后时间,她陷在满是他气息的枕被间,看着邹风抬手把脖子上的檀木牌取了下来,缠着黑绳,仔细地摆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面,随后才收回眼,拇指按捏着她的胸前端。
夏思树脸红着,呼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身上一件衣服没少,但也没遮住一点,眉头微蹙,片刻之后她的裙摆被拂起。
她被这样弄到过两回,但第二回 的时候邹风没放过她,把她摁在那跟着他一起又到了第二次。因为两次间隔的时间太短,她险些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哭出来。
以至于那种触感再次贴上来的时候,她身体条件反射地轻颤了下。
但这次出了点插曲。
也许是因为她当时刚好要到了,正没安全感地抬起胳膊,想环住他的肩,而那一下邹风刚好顶在入口位置,她一瞬间腹部绷紧,疼得叫了出来,搂着他,发丝沾着脖颈间的汗水,气息很乱,额头贴着他的喉结,因为这一下而缓着神。
其实没进去多点,但最前面把她撑得太痛。
从来没这么痛过,比她在澳洲那晚划伤自己的手臂还要痛。
就在她缓神的那个时间内,邹风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上方,似乎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没预料到,但也只不过就那一秒。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分钟,他垂着眼,喉结滚了滚,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淡:“好紧。”
冷气咝咝地往外吹,室内光影微偏,夏思树喉咙干涩,呼吸起伏地躺在那,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她在等他出去,然而这个意外情况邹风却似乎没打算直接结束的意思,两人间沉默着的半分钟后,她感觉到撑在床上的手换到了她腰间,扣着她,紧接着他缓缓地,尝试着往里推进。
这是她没预料到的。
“邹风。”夏思树肩头细微颤抖,带了哭腔地喊了他一声,因为感到害怕,手抵在他的腹部,阻拦他继续的动作。
因为没见他有什么其他的准备,所以她没做这个心理预设。
当时只觉得脑子蒙了,疼的,所有的挣扎都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在她的认知和印象里,邹风一直对她很好,她觉得也包括在这些方面。
她那副模样狼狈可怜,他会觉得于心不忍。
但邹风觉得她似乎不太了解男人,也确实不了解,他是第一个。
在她手抵在他腹部拦着他的时候,那个力气,其实没什么用,他盯着她看,心里的想法是干脆直接按着她的腰进去好了。
但那样她会受伤。
也没准要留下心理阴影。
他可没打算只在一起这一个月,他打算睡她一辈子。
午后细碎的阳光铺在她的肩头和发丝间,夏思树睫毛湿润,额头汗津津地和他对视,似乎就在等着他这次放过她。
一滴汗落在了夏思树的肋骨下方,气息交错起伏。
邹风眼睫低垂,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颌线,看着她,呼吸缓慢有些重。
过去了片刻,他还是缓缓从夏思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喉结动了下,起身,打算去冲个凉水澡,拿过旁边的一条浴巾裹在腰间,最后看了她一眼。
“下次再这样,阿思就要用嘴巴帮我了。”
一句轻飘飘但杀伤力满满的威胁。
第49章 咸甜
在那次的初尝试之后, 夏思树总想到他那句叫她耳根发烫的威胁的话。
但邹风出乎意料的,之后竟然清心寡欲了小半个月的时间,也不能说是清心寡欲, 只是似乎在忙着些事情,脱不开身。
而就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廖晚来了一趟公馆。
自从和邹洲离婚后,除去上次邹风的十八岁成人宴,廖晚几乎没再回过南城。
但这一次来在,夏思树见着在庭院松枝旁的人影第一面时, 便在她身上觉察出了一种有些内敛着的来势不妙的气场。
只是这个来势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邹风。
她当时刚从外面回来,穿简单的白t和水洗牛仔裤,跟江诗约在图书馆当了一下午的文艺青年, Niki熟悉地冲过来在她面前摇尾巴,很认主。
傍晚的时分,昏黄细亮的光线投在四目相对的她和她身上。
上次苏州一别, 夏思树并没有和她明确地介绍过自己的身份。
所以乍一在公馆内再见,她心跳免不了忐忑。
但廖晚似乎是早就确定过了,只目光落在她身上,寒暄式地点下头, 平常地开口:“小风呢?”
闻言夏思树睫毛轻微扇动, 看着她:“应该还在外面, 哥——”
原本是下意识的长辈面前继续称呼哥哥, 但想到廖晚有可能觉察到其他的, 夏思树只垂下眼, 平常道:“邹风最近在玩乐队。”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就正好是音乐节的时间。
“嗯。”廖晚朝她点了下头, 打量了她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没再问她什么。
夏思树也礼貌地朝她点了下头,随后便从她身旁的位置路过,往洋楼内走。
她边走边拿出手机,把廖晚过来的事情跟邹风说了声,对面回了个“知道”。
廖晚过来是和邹风有事要谈,但要谈什么她不清楚,只是当时傍晚的时间点没在公馆见到人,就走了。
廖晚这一晚并没回苏州,也没在颐和公馆留下,而是住在颐和府外的一间酒店套房。
因为明天要返校的缘故,夏思树把联高制服和搭配的中跟皮鞋提前准备好。
洗完澡后她半湿着长发靠坐在那,调开了一部纪录片,喝着西瓜汁看着,不时无聊地用遥控器快进,直到邹风拎着篮球回来,外面的杜宾低低呜呜地跟在他身后。
夏思树看着推门进来的人影,因为仰头的动作,唇瓣和吸管微微分离。
邹风也看着她,把球撂在了门口,因为是骑着那辆山地车回来的,他脖颈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