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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口中说着,又想起刚刚那鹰隼的表情,忍不住又捂起嘴轻笑。

也不知道那鹰隼是在怎样的精神冲击下,勉强回到主人身旁的,总之当水湛卸下书信之后,这只鹰隼一直显得极为的疲惫。

“你今日去哪儿了,不过是这么点路程,怎么累成这样?”水湛一边看信一边瞧着自己的鹰隼,颇有些闹不明白,只是他还是将此事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读着苏槿的书信。

待看到后边,水湛略一沉思,苏槿的想法恐怕并没有错,这是对方想要的手段,恐怕并不只是探听景帝如今的状况那么简单。

水霖如今和水湛一样缺的都是一个,那就是名正言顺,而如何名正言顺,则成了最大的问题。

在水湛看来,傅溶月之所以会去找贾珍,恐怕并不只是单纯地想要探听消息。

据说庭掖之中,里边藏有不少的秘药,这一些秘药可能连皇族自身都不知道。

而这些隐秘的东西,很有可能会在后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来人。”

水湛嗓音清淡,口中吩咐道,随即看到飘然落在地中央的那个身影,微微一愣。

“修远,你怎会在此。今日里应该不是你的当值才对,为何?”迎着水湛古怪的目光,林修远无奈之下,只能将自己发现的事情和盘托出。

“等等?你说什么?我表兄派人接触傅溶月?”水湛面容有些古怪,这个事情太过诡异,但凡……不,它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来自家那位北周大皇子皇兄,竟然感觉不管对方做出什么事,好像都挺正常的。

水湛无奈地揉起眉心,他此时只觉得自己仿佛更累了。

然而纵然是再累,如今也不是休息的时候。

“明人去盯着宫门外的绸缎庄,明日应该便有消息。”水湛仔细地思索半晌,最后还是十分肯定他们约定的地点,毕竟是在绸缎庄中。

只是还要考虑究竟是该抓现行,还是等事情发生再去做。想到这儿,他低下头沉思,这两者其中各有各的好处。

想到这里,他又将目光盯在苏槿的回信之上,一笔笔勾勒出苏槿的样貌。

若是以苏槿的脾气,恐怕会等对方图穷匕见,这才一网打尽吧。

水湛思索良久,最终下定决心。第二日,傅溶月并不知道因自己,不知使多少人心头不解。

而此时最是闹不明白事情,一切的要数贾珍。

自从当日里他的那点作为被人发现,也是因此彻底在贾敬面前失宠。

今日里若非是情况特殊,不然就凭贾珍是根本出不来的,此时他带着几分不解地看着眉目弯弯的傅溶月。

他虽说是个纨绔,却并非是傻子,如今对方来找他显然是有自己的理由。

傅溶月看着贾珍,暗赞一声。不得不说,贾家人倒是在容貌之上得天独厚。

“今日里是,小女子却是得贵人所托,这才来见。”傅溶月眉眼弯弯,再不见往日里的那一分柔弱之气,反而落落大方,让贾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对于水霖的掌上娇,贾珍也曾经与人听说过,甚至还曾经远远望见过一次,只觉得是个极其柔弱的,也曾想到竟是与传闻之中大不相同。

贾珍一边胡思乱想,心中却提高警惕,他心知如今这种情况下,对方会来找自己,毕竟是有所图。

即便他乃是宁国府的庶子,可一来贾敬对他不薄。二来如今,宁国府并没有放弃对于子孙的教导。

因此不得不说,贾珍目前还算得上是智商在线的。

他心中知道眼前的这位美人来找自己,肯定是需要自己做些什么,而他左思右想恐怕对方唯一能用得上的,就是如今在宫中的元春。

想到这儿,贾珍脸色有些发白,他什么都好说,可是他唯一不敢做的便是拖累宁国府。

傅溶月看着贾珍的脸色,就知道对方已经醒了。

她低头从袖子中掏出一块儿玉佩送到对方眼前,轻笑着说道:

“如今也不知道要是这个被人知道了,会不会对宁国府的忠心有所误会呢?”

贾珍下意识地顺着傅溶月的手指望向桌面,随即他的冷汗便冒出来。

此时此刻他再也没有办法去反驳或者掩饰,毕竟眼前的一切都说明,对方早已经将一切尽数掌握。

“王爷想让我做什么。”贾珍嗓音有些沙哑,他盯着傅溶月心中不停地衡量,可是最终他还是不敢下手,只能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任人摆布。

见到自己所图达成,傅溶月笑起来,她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囊。

“不必做些什么,只需将这个锦囊在今日之前送到宫中就好。记得一定要亲自交到元春手上。”傅溶月嗓音极为柔和,可是听到贾珍的耳中却比吐信的毒蛇还要令人畏惧。

他盯着眼前的荷包,半晌未动,到对方不知何时离去,他都没有发现。

好半日,贾珍这才颤抖着手伸向荷包,他用力抓起荷包,并没有看里边的东西,反而将其直接揣入怀中,随即便大踏步走出房门。

“去大明宫,找戴大人。”

贾珍如今不得不按照对方所言行事,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形回到家中之时,却发现屋中灯火通明,一名中年男子正面容端坐地等着他。

只这一眼贾珍便是一愣,随即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自己这是被抓现行了。

“荷包送过去了?”贾敬看着贾珍沉声问道。

他如今已然在贾珍这里等了有半日,此时见到对方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

听到自己父亲这话,贾珍倒抽一口凉气,脸色越发的苍白,他下意识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扑到贾敬的膝前,哆哆嗦嗦地说道:

“父亲,不,老爷,珍儿是被逼着的。”

贾珍在慌乱之下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仿佛是想要辩白的孩子,却对眼前的一切无从下手。

此时的他整个脑袋都是一片浑僵僵,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什么,更不知道话与话之间的逻辑关系又是怎样。

与之相比之下,贾敬却是不慌不忙,他轻声地喝道:“冷静点,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子的样子。”

这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反而让贾珍冷静下来,他眨眨眼睛看着不慌不忙的父亲,忽然有一丝了然。

“老爷,您不会打算参与夺嫡吧?可是,可是苏家不是已经选择了忠顺王吗?”贾珍此时误以为贾敬,打算参与到夺嫡之中,甚至他自说自话已经选择了水霖。

更重要的是在他的言语之间,显然出现了一丝埋怨,估计是以为如今是贾敬想要借他的手操纵元春。

贾敬冷笑一声,眼神颇为的不屑:“只有你一个蠢的,才会认为这种情况下,水霖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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