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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要跟着林如海去拜年的。

“只是可怜玉儿,一时半刻还撕掳不开。我今日瞧着那王夫人显然是对玉儿十分不满的,老太太那喜欢之中也掺杂了太多功利,对于而不是些好事。”

苏槿今日归来,恰巧自家母亲不在,因此直到晚间才有时间将今日之事,说予昌邑公主听。

至于慕容铎完全就是个凑热闹的,苏槿转头看向慕容铎,眼神带着两分无奈。

“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江南?再这样下去,估计那些文人都要来苏府堵人了。”今日里她回来的时候,就瞧见有七八个书生模样之人站在门口。

听到苏槿语气中不掩饰的嫌弃,慕容铎仿佛没有听见,他极为淡定地说道:“等群芳会后我就走,毕竟这事儿不定下来,我心中难安。”

纵然是知道苏槿的心思不可改变,慕容铎这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毕竟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苏槿为了家族做出牺牲实在太难。

慕容铎的话也让昌邑公主带出几分忧郁,看向苏槿说道:“娇娇儿,其实若你不想,咱们苏家也不怕景帝。”

苏槿摇摇头,她自然知道,若是真的两边对垒起来,她有五成的把握会使景帝退缩,但那又有何益处?

“如若是直接拒绝,到时受苦的还是百姓,再者说纵然不为自己,不为苏家,也得考虑北凉的边关。”

苏槿的话让众人皆陷入沉默,的确,苏槿身上的婚约根本不代表她自己。

“而且,我并没有心动之人,如此一来嫁与何人,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苏槿略显迟疑地说道。

而这一份迟疑,除了一直关注苏槿的慕容铎外无人发现。

昌邑公主听见女儿这样说,忍不住鼓起脸颊:“若是不想嫁,咱们索性就反了。”

“……”

“……”

对于自家母亲的不靠谱,苏槿一直深有体会,此时她与慕容铎对视一眼更觉得心累。

“母亲莫要忘记,如今还有不少麻烦,北齐一直虎视眈眈,西羌更是年年侵犯边界。

还有,自从十几年前封闭海运之后,我们便对海外诸国再无了解,并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何变化。如若是一直固步自封,来日恐成大患。

我身为苏家女自然要为苏家付出一切,可我同样也是大汉女,自该为大汉国稳住江山,使得国泰民安。”

苏槿语气平缓地说道,话中的坚定让昌邑公主目光闪烁:“娇娇儿,难不成你打算要夺权篡位,若是真这样,你也不必嫁到皇家,咱们明儿就造反。”

苏槿抽抽唇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母亲可是正经八本儿的皇家嫡系血脉。

真的算起来,景帝的血脉也未必如自家母亲纯正,可一提谋朝篡位,母亲便极为得兴奋。

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刻在骨子中的印记吧,苏槿无意识地吐槽。

慕容铎把玩着手中的橘子看向苏槿,他并不像昌邑公主那样,在他感觉苏槿显然是有所隐瞒的。

“娇娇儿,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不过我在仕林之中还有些声望,你若需要,便直接告知于我。”慕容铎眉眼淡然,其上满是温柔。

素来毒舌的长生先生,也只有在面对苏槿的时候,才会露出这般表情。

看着慕容铎的双眸,苏槿难得地有一丝晃神,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是自然,我定然不会隐瞒于你,你知道的。”

看到慕容铎在听到自己的保证之后,露出满意的神色,苏槿也放下心来。

实在慕容铎有些时候下手太狠,如若是一个不注意,恐怕便要出大事。

“说起来爹爹这几日好像急忙的样子,到了这会子也没回来。”苏槿忽然想起这事,看向自家母亲带着些许疑惑。

听闻此事昌邑公主吝啬不太好,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厌恶之情。

她将手中的玫瑰露往桌上一怼,语气有些生气说道:“快别提这件事情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本来想着今年应该能过个消停年,谁能想到,就在前天北齐送来书表,说为了两国友好邦交,要派人给景帝过生辰。

这明显就是没安好心,呸,恐怕不是没安好心乃是狼子野心。”

听到这话,苏槿凝眉思索,她本不想记之前的事情,如今到被提了醒。

若她记忆得没错,当初北极的使者并未进城,而是在刚刚进入,大汉朝后便神秘地失踪。

而正因为这个失踪案,使得当初,大汉朝和北齐的关系极为紧张,差一点便兵戎相向。

据说其中缘由,那是因为这一队北齐使者之中藏着北齐二皇子。

苏槿曾经怀疑,这二皇子的神秘失踪和景帝脱不开关系。

一直到她重生之前,这儿皇子仍旧音信皆无,想必是真的黄图一抨。

恐怕要想办法关注此事,苏槿垂眸思索。

几人又说一阵话,便各自休息去,慕容铎自然是回他所常住的院子,苏槿回到琅嬛之后洗漱罢了,任由小丫鬟仔细地用烘热的帕子擦头发。

她一手托腮,眼神聚焦在虚空之处,显然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头发擦得有七八分干,西流挥退小丫鬟,手中拿着梳子轻轻替苏槿梳头。

她的手法轻柔,下落点却很准确,每一个地方各按摩一百下。

苏槿感受到头上传来温温热热的触感,叹息一声:“西流,你说,为什么一个人要做明显跟他利益不符的事情呢?”

听到苏槿的问题,西流梳子一顿,带着些许沉思地说道:“奴婢想着总要看事情不同的发展吧?不同的情况恐怕会有不同的缘故。”

听到西流的话,苏槿点点头,不再说话。

西流一直顺着紫檀花雕螺钿水晶镜子,观察着苏槿的表情,此时见到主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补充道:

“我虽不知主子在想些什么,但想来估计是件大事,因此我倒觉得这大事之上,不必看一时一刻的胜负优劣。”

苏槿眉头一挑,伸手握住西流夸奖。

将眼光放远,不必看朝夕之得失,这才能够全盘地掌握。

她人在局中,反倒没有西流这个局外人看得明白。

西流笑着听苏槿的夸奖,她并未在意这个,小心翼翼地将头发梳顺,然后扎成一条两指宽的辫子,松松垮垮地绾在苏槿身前。

随即拥着苏槿,回到床边俏笑着说道:“我的主子,莫要胡思乱想,您赶紧先睡吧。明儿就是群芳会的正日子,难不成主子这会儿心中慌张睡不着了?”

后面这句话,实际上是在调笑,苏槿未理会西流的调侃,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

西流看着苏槿轻笑,别人不知,她素来跟在苏槿身旁,哪里不知道如今情景,却是自家主子无言以对。

苏槿在西流轻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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