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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后,我把我会的都教你怎么样?”有了歌莉娅的助力,莱欧斯利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到时再说。多弄些水汽出来。我可以让他们动作慢下来。”歌莉娅说道。

莱欧斯利迅速造出了大量碎冰,甩向了愚人众。

在火铳们猛烈的火力覆盖下,碎冰立即化作了水雾,歌莉娅把水雾化做迟滞之水,像愚人众撒去。

然而冰雾的水量实在是太小了,不足以形成水泡,只能稍稍延缓愚人众的行动,却不能迫使他们停下攻击。

歌莉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技能是有限制的。她自己无法产生出水来,只能借助已有的水发挥技能。要是这场战斗发生在海上,或是莱欧斯利的水像那维莱特一样多,那愚人众来多少都无所谓。偏偏这儿离水远得很,实在无法利用。

歌莉娅无法,只得重新举起了机枪。幸好枫丹的枪械制造能力比至冬强多了。在机枪强力的扫射下,愚人众士兵伤亡惨重,一排排士兵接连踏着前人的尸首向前冲锋着。

“她不是魂魄不稳,记忆全失吗?怎么会如此厉害?”富人捏着维克多的手腕,差点把他的腕骨捏碎,维克多痛苦地张大了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至冬国的精兵虽然充足,却也不是摩拉这种极易再生的资源,骤然失了这么多,富人肉疼极了,这些人可都是他精心培养的护卫队。天材地宝不知吃了多少,竟这样轻易地被歌莉娅剿灭了一小半。

“加大火力,继续给我冲。必须把他们给我拿下。”富人大声喝道。

愚人众先锋队顶着机枪的扫射一步步向前推进。

歌莉娅扣着扳机的手指忽然一松,再去按时枪膛中发不出任何声响。她摸向背包,里头的子弹已然全数耗尽,多一颗也没有了。

富人很快就发现了她的情况,愉悦地勾起了唇角,“还要垂死挣扎吗?”

底牌尽出,莱欧斯利独木难支,终于一杆杆枪将两人围了起来,让他们不敢再有异动。

歌莉娅把悄悄冒头的海獭摁回了口袋中,轻抚着它的头顶小声道:“不怕不怕,会没事的。”

“歌莉娅,你说我是先宰了你,还是先宰了他呢?”站在高处的富人举起了枪,枪口在莱欧斯利和歌莉娅间来回瞄准着。

“不准动他。”歌莉娅紧张地望着黑洞洞地枪口,挡在了莱欧斯利身前。

在她眼中,富人的枪比周围围着的数十支枪加起来还要可怕。毕竟愚人众要听军令,富人可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会干什么?

富人瞧着她的样子,嘴边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护着他?”

这时,莱欧斯利的手指划向她的手心,在上面飞速的写着字,大意是让她冷静拖时间。

看来莱欧斯利还有后招,但需要时间。她该怎么拖时间呢?

歌莉娅琢磨起富人的想法,他明显是很在意自己在原主心中的分量,才会问出这种话。如果借这一点多刺激刺激他,或许能够拖延一下时间。

歌莉娅心生一计,“他当然是很重要的人。”

富人果然对这个回答起了兴趣,他轻哼了一声,“能有多重要?如果你们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他的枪口瞄准了莱欧斯利,仿佛笃定歌莉娅会选择自保。

“当然选他活。”歌莉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凭什么?他又不是你的家人,不过是朋友而已,你就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富人咬牙问道。

“谁说他只是我的朋友。”歌莉娅卖起了关子。

“那是什么?”富人愈发地烦躁。

歌莉娅的声音突然变得缱绻,“他是我的……”

富人竖起了耳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海獭偷偷从口袋中钻出了小脑袋。

莱欧斯利在她手心写字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连无关的愚人众士兵也好奇地屏住了呼吸。

“到底是什么?”见歌莉娅低着头许久不说话,富人急得想砸枪。

歌莉娅的余光瞥向远处海面上不正常的波动,等到波浪逼近岸边的时候,才抬起头,飞快地说道:“男朋友。”

歌莉娅明显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后背微微一僵。

富人手中的枪仿佛突然有了千斤之重一般,他的手腕一软,枪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你这样的人,也会爱人的吗?”他自言自语着,眼中的光辉仿佛一瞬间消散了。

呜的一声,歌莉娅口袋中海獭突然嚎了起来。

歌莉娅吓得心脏急颤,连忙低头看去,只见一道巨大的水柱从海獭口中喷出,直直地射向前方的愚人众,崩天裂地般的冲力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水!歌莉娅顾不上思考海獭为什么会喷水,这惊人的水量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她急忙在水中附加上迟滞之水的力量,托起海獭,向黑压压的愚人众们无情地扫射着。

一个个愚人众士兵被困在巨大的水泡中,胡乱地挥舞着四肢,无助地在溺亡的边缘挣扎着。

莱欧斯利立刻从僵滞中恢复了过来,竭尽全力喷射出毕身的寒冰之气,寒冰如同湍急的海浪一般,极速向外扩散去,不多时,原本盛气凌人的愚人众们就被冻得结结实实,化做一尊尊活灵活现的冰雕。而其中最值得品味的那一尊,当属富人。

他睁着眼睛,里头充斥着数不清的情绪,便是至冬最伟大的文学家亲自到场观摩,也无法用一两句话凝练出他此刻的心情。

他败了,感情、谋略、勇气全方位的败了。

这样的失败简直比失去所有摩拉还要让他痛苦。

他被碾压到开始怀疑自身存在的价值。歌莉娅在梅洛彼得堡的审讯中说过的话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一字一句地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莱欧斯利命令着从海中登陆的发条机器敲开冰雕,挖出他们的双手,给他们逐一带上了银手镯。

莱欧斯利拍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一名为富人的冰雕,对歌莉娅笑着说道:“这次的手铐恐怕是真的不够用了。”

这样一场绝地反击的大胜,歌莉娅却没有心情庆祝,因为海獭依然狂喷着水柱,根本停不下来。

虽然联想起海獭往日的聪明伶俐,她已经明白这不是一只普通的海獭,但见它持续喷水,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她在海獭的哀鸣中感受到了无边无尽的悲伤,这让她的心仿佛被握住了一样,揪得难受。

“别哭啦!我的小海獭。你哭得我也好难受,你到底怎么了嘛?”歌莉娅抚摸着像小水枪一样的小海獭,不住地询问道。

听到歌莉娅这么说,海獭口中的水柱渐渐变细了,它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会,水柱才停了下来。

它趴在歌莉娅的胳膊上,几个小爪子无力地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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