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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利也没想通其中的关窍。
难道是碳酸?酸极容易和其他物质产生反应,歌莉娅决定等会去试验下。
海獭一直压在脚面上着实有些沉,歌莉娅跺了跺脚,然而海獭就像长在上面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毫无离开的意思。
在跟海獭斗争中,歌莉娅灵光一闪,“销售员一定知道货源在哪里。只要找到愚人众的据点,拿到账本,就可以知晓真正的买家身份,找到构陷我的人了。”
莱欧斯利没有回答她,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见歌莉娅急得快要抓狂了,才道:“那人不怎么经吓,我还没干什么,他就全盘托出了。你猜那个据点在哪?”
莱欧斯利这么问,应该是在她知道的地方。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她微微张开嘴,“该不会在失踪游轮所在的荒岛上吧?”
“没错。那维莱特去探查过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却没有找到。你知道为什么吗?那座岛竟然会移动。”
难怪前天的外交会谈那维莱特没有出席,原来是去寻岛了。想到那维莱特,一口烦闷之气涌上心头,歌莉娅气道:“他可真没用。”
海獭的小爪子在她的腿上抓过,留下了一些白痕,不会流血却也微微有些痛感,歌莉娅不由得抽了下脚。这小海獭不会是那维莱特派来的奸细吧,怎么还向着他?
“看来我比他有用喽?”莱欧斯利开玩笑道。
“那当然。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勾了勾唇,“哦?有人不相信你吗?”
“当然有,比如那个无情的大审判官。”歌莉娅忿忿地说道。
嘶,歌莉娅绷起脚尖,鞋跟轻磕在了地毯上。
一直安分卧在她脚上的海獭,对着她的脚背委屈地咬了一口。
“咦,地毯上有虱子吗?歌莉娅小姐坐得如此不安宁。”莱欧斯利放下茶杯,“已经第四次了呢。”
他突然弯腰朝着桌底看去,歌莉娅没料到他的反应,不知所措地撑直了腿。
明明灯光很亮,桌底却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莱欧斯利觉得有些奇怪,不禁又把头朝里面探深了些,头发恰好擦过了歌莉娅的足尖。
“啊!我的发型。”莱欧斯利惨叫了一声。他斥巨资在托尼那修剪的头发,不幸地缠上了歌莉娅鞋尖的装饰品。
他这么一喊,歌莉娅心中惊惧,又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缩回了腿坐好。
她没想到的是,跟着腿一起回来的,还有从桌洞下爬了出来,哎呦呦叫唤着的上司。他趴在她的脚边,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主人拧了耳朵的哈士奇。
歌莉娅很想笑却不敢笑。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喝水你刹车在这一刻照进了现实。
她尽量让藏住声音中的笑意,“我帮你解开。”
她脱下鞋子,小心地解着缠绕在装饰上面的黑发。
装饰的纹路复杂,她的手背几乎紧贴着莱欧斯利的脸庞移动着,皮肤散发的热气在几乎为零的距离间交互着。
莱欧斯利的睫毛刷过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手背。许是在梅洛彼得堡这种男人多的地方呆久了,他的心跳竟然加速了。
惊觉自己的变化,莱欧斯利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自己的头发还缠在她的鞋子上。头皮被撕扯的痛苦拽着他撞向了歌莉娅,眼尾那条凹凸不平的疤痕滑过了她的手背。
只差最难解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撞,歌莉娅使力的方向出了错,发丝齐刷刷地被饰品的锋利面截断了。
歌莉娅捏着一簇簇头发,在莱欧斯利心痛的眼神中,把手藏到了背后。
“寸头也很帅的。”歌莉娅笨嘴笨舌地安慰着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举起桌上的镜子,向来处变不惊的典狱长裂开了。镜子里这个人不是他,他绝不会承认这个头发像狗啃了一样的人是自己!
他捂住头,比面对原始胎海之水爆发时的表情还要慌张。
“要不去找理发师换个发型?”作为典狱长的贴身秘书,歌莉娅提出了一条深得上司心的建议。
“有理。”莱欧斯利找出一顶鸭舌帽戴上,带着歌莉娅用最快的速度朝着梅洛彼得堡唯一的美发沙龙走去。
等两人离开了办公室,海獭才从一个视觉死角中滚了出来。
太惊险了,差点被莱欧斯利发现了。以莱欧斯利的警觉,肯定能猜出它的身份。幸好它急中生智,缠住了莱欧斯利的头发。
见了莱欧斯利这么狼狈的一面,歌莉娅肯定不会再喜欢他了吧。谁会喜欢一个发型受损的男人呢?
*
托尼美发沙龙外,歌莉娅歉疚地望着痛不欲生的莱欧斯利。
据说,托尼昨日喝了能量饮料后,精力旺盛到根本用不完。不仅在下班前就给一百位顾客剪完了头发,还在下班后去拳击场挑战了远高于自己公斤级的对手。
结果就是,托尼不幸落败,被揍得鼻青脸肿,腰都直不起来,喝多少能量饮料也无法再继续营业了。换句话说,在他好起来之前,莱欧斯利要顶着毁了一半的发型继续生活。
“我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歌莉娅犹豫了几次,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说来听听。”莱欧斯利病急乱投医。
歌莉娅小声地说出了自己建议。
莱欧斯利看着玻璃门上映出的倒影,戴着鸭舌帽的样子充满少年感,缺乏了典狱长必备的凶悍和老成。他咬了咬牙,“好,听你的。”
*
距离典狱长办公室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发条机关拦住了希格雯的去路。
红色警戒线外,聚集着许多交头接耳的犯人。
“发生紧急事件了吗?”希格雯疑惑地问道。
不久前,还发生了另一件让希格雯深感疑惑的事情。那维莱特大人空降医务室,要求她赶紧治好梅洛彼得堡唯一的理发师托尼,好让他去给莱欧斯利剪头发。
那维莱特大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关心莱欧斯利的发型,还不让她说出去?难道莱欧斯利的头发里隐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大秘密吗?
尽管心中疑惑,但她决不会质疑大审判官的英明决断。她火速找到了托尼,给他喂下了由沫芒宫报销的顶级生命原液。
托尼恢复健康后,她马不停蹄地带着他来找莱欧斯利,却无法说服发条机关放他们过去。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就在希格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为典狱长那里出了十万火急的大事时,嗑瓜子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典狱长不让任何人靠近,你们知道为什么不?”
“你知道?快说呀。该不会梅洛彼得堡要陷落了吧?”
人们立即聚在了嗑瓜子的小哥身边,做起了最坏的打算。
“tui”小哥吐出瓜子皮,“我刚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