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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离开?的时候在这里挂了一个牌子, 说有事留在信箱,或者?改日来呢。”她指了指旁边。
安迪这才?注意到, 在窗户的侧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旁边是一个被锁起来,只能进不能出的小信箱。
木牌写着:“外出调查,有事请留信于信箱或改日再来。”
似乎是因为归期不定,并没有写什么时候归来。但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交代?已经安了不少安迪的心。
至少不是一去不回,只是暂时未归。
不过这个字迹倒不是老师的,所以安迪的心绪仍旧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他决定后面每天都?在下午来一次,这样一定可以第一时间就找到回来的莫里亚蒂侦探,搞清楚vine老师的下落。
在他们回来之前,他还?得先了解一下这位以前从未出现在机械之城的莫里亚蒂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沉睡的艾维可不知道《机械神途》的主角在想什么和?他有关的事情。
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但即便如此,身体的疲惫感也没有完全消失。他只能庆幸一下还?好没有直接吐血晕倒,不过这种夜间行动看来还?是能少则少了。他现在作为一个病秧子,实在是吃不消。
艾维起身去外面用餐,晚餐是红月出去买的三明治,味道还?不错。
艾维正细细咀嚼晚餐,就看到了一件腾空飞起的斗篷。
艾维:?
那件斗篷歪歪扭扭地飞到了艾维面前,落到了他的膝盖上。艾维将斗篷提起来一点,果?不其然从里面钻出了一片多了不少小缺口?的吐司。
“晚上很冷。”吐司先生解释道,“付过钱了。”账户上有很多钱,买件外套是绰绰有余。
“是影豹皮啊。”吃完晚餐去洗手的红月路过艾维身边,正看到他膝盖上的斗篷。对?各种物品的价格都?胸有成竹的他顺口?就说出了这件斗篷的价格:“一件好像就值二十个金币了来着。”说完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价值昂贵的斗篷。
吐司先生被他这一出弄得有些紧张,生怕艾维因为斗篷的价值而拒绝使?用。
艾维看了一眼变得有些破破烂烂的吐司先生,还?是将斗篷抱在了怀里。
其实湿气比较重的地方即使?是穿了很多衣服,也夜晚也会非常的冷。但这件斗篷显然不是什么智商税,艾维光是把?它?抱在怀里,就可以感觉到其毛茸茸的柔软手感和?舒适的暖意。
看来吐司先生的原形应该还?是一个很有钱的角色了,艾维默默地想,忍不住把?脸埋进了暖乎乎的斗篷。
不过要该怎么说才?合适呢?一个身体却换了一个灵魂这种事说出来总是让人?难以相信。而且原身是个骗子可能骗了吐司先生这种事,好像也很难说出口?。
艾维一时有些沉默。
他最终还?是带着斗篷出了门,毕竟即使?没有眼睛,一个因为拿斗篷变得破破烂烂的吐司盯着你,还?是难以拒绝对?方的好意。
穿了一件昂贵的斗篷的好处就是,艾维终于可以在夜晚感觉自己的手脚是热乎的了。
夜间的约克街还?是老样子,艾维在月光中轻手轻脚地躲在了那个废弃下水道口?的附近,默默等待熟悉的那个人?的出现。
被弹幕围绕的男人?仍旧在凌晨的时候出现了,不过不一样的是:他这次拖了一个昏迷的人?。
看得出来,这个在夜间行动的黑衣男人?力气很大,即使?拖着一个成年男人?也轻轻松松。
艾维总觉得那个被他拖着的人?很是眼熟,但是无奈光线不好,看不清楚。
吐司先生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疑惑,轻声道:“是那天的流浪汉。”
艾维又?仔细识别了一下他的身体轮廓,还?真的像是那名流浪汉。
前一天还?觉得失踪的人?是好运的人?自己也终究被带到了这里来。
艾维觉得很难评。
艾维并没有跟着拖着流浪汉的黑衣男人?进入下水道,而是继续默默在外面等待。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黑衣男人?才?重新一个人?从下水道爬了出来。
艾维就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他和?黑衣男人?的距离并不远,只有约一米的距离,但是那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男人?住在一个中产阶级会居住的地段,房子不错但是看得出来已经很有些年头了。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夜间活动,男人?已经非常疲惫。即使?他的精力和?体力都?非常充足,但是毕竟是拖着一个成年男人?上上下下走了那么多路,不累是假的。
稍稍清理过后,他就躺着床上陷入了睡眠之中。
但奇怪的是,这个晚上他并没有很好的睡到晚上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是不过躺下没有太久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奇怪的动静。
好像有什么滴在了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他本来想忽视掉这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冰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没有办法轻易忽视。疲惫而又?难以入睡,这让他有些烦躁。
男人?意识模模糊糊地想:难道哪里漏水了吗,明天再起来看吧。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要避开?挠人?的水滴,但是那种烦人?的触感似乎总是如影随形。
黑衣男人?终究还?是暴躁地睁开?了眼,而等他再一次将脸上的液体擦干净的时候,却整个人?都?懵掉了。
鲜红色的液体布满了他的手掌,带着些许令人?不适的腥味,就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一般。
男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只是楼上漏水而已。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血水都?不收拾干净,都?滴下来了。”他喃喃自语。
他站起身,搓了搓发寒的胳膊,将灯点亮,站到床上,仔仔细细查看天花板。
但是,什么都?没有,别说红色的液体,就连水渍男人?都?没有看到。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冰冷的液体好像又?停止了滴落。
男人?觉得血液如同被冰冻了一般,深切的寒意让他全身发麻。牙齿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地打着寒战。
只是错觉而已。他告诉自己。
只是错觉……
他重新躺下,将被子盖上。但是闭上眼睛之后,他却根本睡不着了。
一滴、两滴……
冰冷的液体再一次滴落,男人?却没有胆气再一次睁开?眼睛去查看天花板。
他牙齿打着寒战,忍不住去想那些被他送进下水道中的人?。那些根本不被当?人?对?待的家?伙们,是不是……是不是死掉了?
不、不要找我啊……
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啊啊啊啊!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