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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人还会这样!?

难道大人动了恻隐之心,不就一个炉鼎嘛!过度使用爆体便爆体吧!理应是大人的身体为重啊……

他不明白大人心里想什么,反正他现在很替大人着急!

林仲卿闭上眼睛,掩饰掉眼中一闪而过的金芒,睁眼时恢复一片平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无妨,很快便到目的地了。”

鬼手只好作罢,恭恭敬敬的退下,心里想的却是等下到达目的地后定要倾尽全力帮助大人获得能量珠。

此时的林小娴也在打着鬼主意,一路跟来,那该死的施腆柔从来没有离开过仲卿哥哥的身边,她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但是……很快便到目的地了,到时……仲卿哥哥恐怕分身乏术吧?

想到这,她开心的笑了笑,那笑带着极度恶意……

红泽地

大雾缭绕,一圈又一圈浅薄的雾气打在空气中,能见度极低,前方去路不清,泽中水兽潜伏无数,危机险阻……

此处便是林仲卿他们的目的地。

施腆柔视野所及不再是诡异的红光,而是灰,灰得让人丧失意志的灰,灰压压的一片,所有的事物全是灰的,包括她头顶上男人那原该有气色的薄唇……

怎么全是灰的,亡者的世界不就注定是灰的么?死人不配拥有颜色,因为你已经死了呀!

每个进入此处的人心中突然冒出这个不该有的想法,或者说理所应当?

对啊,他们已经死了,死人便应该去死人的地方……

他们一个个一步步的走向沼泽,近了近了……

那才是他们的归属地,一个、两个、叁个、四个……

林小娴害怕极了,她看到……她看到他们一个个像失魂般走向沼泽深处,慢慢被沼泽里突然冒出的怪物一口吞掉,怪物吃人后立刻精神一抖……

一朵又一朵远看似大花苞的食人怪物猎食后傲然挺立在沼泽上方……中间还有一朵更大的花苞,上面甚至还泛着美丽的荧荧白光。

“啊……”一声惊叫从她的口中发出,即使她心肠多坏,见到此情此景也吓得半死。

对了,仲卿哥哥,仲卿哥哥一定不会如此……

她转眼一看,却是不穿隔离服的施腆柔站在不远处,仲卿哥哥呢?

这女人,这女人……怎么不穿隔离服,没事,她竟然没事,为什么她会没事!?

一个急于害人的想法在她心中急速生成,她只要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轻轻一推,她便会像沼泽中的人那样般……

呵呵……现在是个好机会呢!

女配很快会受到惩罚滴~~~

女妖(微)vs进化

施腆柔站在原地听话的等待男人,她当然也看到了沼泽地恐怖的一幕,她害怕但是她不敢后退……

面色苍白的站在那,乖乖的等着男人回来,他说过,只要站在这,不会有危险……

逃吗?她做不到,恐惧让她的双腿扎了根。

她想,但她做不到……

危机四伏……

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在食人苞间快速跳跃的男人。

林仲卿身姿卓越的来回踩跳在每一顶食人苞上,他冷静深邃的双目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最中间那朵会发光且摇摆得越来越欢的花苞。

它在吸食!周围源源不断冒出的花苞头部无一例外全都朝向它的方向……

发光的花苞头由六片颜色各异的花瓣组成,此时的它在不断膨胀,表面持续浮动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忽然,六片花瓣像翻涌沸腾般,表皮骤然剧烈浮动起来,隐隐约约似有强力的气流在里面撑张,花瓣翕翕张张个不停……

“含苞待放的花朵”这个奇怪的念头在林仲卿脑海中冒出。

能量珠应该便在那处!他用更快的速度跳跃在各株花苞间……

很快,一个闪身,他便跳到了最靠近目标的花苞上,从腰上快速抽出一把瑞士刀,眼神坚决而果断,极利落的削向花径,一刀砍断……

“啊……”花苞深处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人声,雌雄难辩。

在林仲卿受此声音分神时,花苞上方蓦然喷出一股粉末,立刻窜进他的鼻腔。

他眼前的景象一变,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以母体的姿势屈身在花苞里,六片花瓣已然绽放……

女人缓缓抬起她的头,眼神妖媚而放荡,不同于以往的赢弱柔顺,而是主动倘开大腿用流满汁液的小穴正对着他,淫乱又靡糜的自渎起来……

纤纤五指轮流狭弄着那两片娇嫩肥美的蚌肉,淫水顺着臀缝潺潺而下,艳红小舌在空中妖娆打转,小嘴吟哦不止……

“主人,尽情享用哦……”

女妖浪气的狂甩胸前巨奶,婀娜多姿的扭动柔软无骨的纤腰,眼神魅惑迷离的轻吐蛊惑人心的话语。

回答她的是林仲卿直接刺进她心窝的动作,干脆利落,黑眸沉着而冷静,自始至终不带一丝感情。

随之而来的是女妖凄厉的怒吼:“你怎么做到!?”

然而直到她闭眼化为一颗珠后,也没能得到男人的答复。

林仲卿看着掌心中荧荧发光的珠子,轻飘飘说了句:“你不是她。”

很快,这句话随风而散……

沼泽中的无数花苞像感觉到什么似的,疯狂的摇拽茎体,齐齐发出低哑又难听的嘶哑男声。

集中攻击身居沼泽中的男人……

“嗬嗬嗬……它们的母体,他竟然杀死了它们的母体,美丽的女神大人,它们要报仇……摇报仇!”

沼泽中的花苞怪物已经开了灵智,皆因那株发光雌体花苞的缘故,每一天,每一夜,它们都会幻化成人形。

一个轮着一个的与沼泽中唯一的雌体疯狂苟合……

林仲卿没想到一沼泽池看似平静的花苞竟会发起狂忽然攻击他。

因为砍杀躲闪的缘故,他稍稍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当他砍杀掉最后一株花苞踏上岸时,他环顾一周并没发现女人的身影,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没有乖乖听他的嘱咐?

不!她不敢!

他快速跑到女人之前所站的位置,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的痕迹,便不顾一众昏迷在地上的人,奔着一个方向而去。

他似乎忘了他职责,他的使命,他的本分……疾速奔向女人消失的方向。

血脉在沸腾、喧嚣……身体寸寸毛孔在快速变化,生长,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准备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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