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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门大口呼吸,才抬手去反锁房门。
不等他反锁上,门把手晃了两下,被人从外面向下缓缓转动。
“以宁啊,同学来了,你怎么不出来迎接一下。”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不敢松手,“妈妈,我不舒服我…”
“阿姨我来吧。”厉峰接过门把手,不费力气地向下按压。
门开了。
“以宁,你们先玩,妈妈菜要糊了。”
“阿姨您忙去就好,我陪以宁,玩。”
严以宁松开把手,向后退去,厉峰一步步走进来,在身后轻轻反锁房门。
厉峰没有穿校服,身上穿了一件无袖的黑T,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脖子上挂着一件铁质配饰,额头脸上带着还没愈合的血痂,看着就是不好惹的气势。
严以宁一路退到了床边,一个没站稳坐在了床边。
厉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笑容,一只腿抵在严以宁两腿之间。
严以宁咽了咽口水,双手撑在床边,后仰着防备地看着他。
厉峰左右瞧了瞧他的模样,奇怪地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严以宁既害怕又心虚,抓紧了床边缘向下压,往刚刚塞了东西的床角遮挡。
厉峰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不对劲,视线往四周随便一瞟看到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又看到严以宁裤子上洇湿的一小块,明了的笑了笑。
“刚刚自己在玩?”
看严以宁明显一顿,他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嘴角翘了下。
厉峰偏了下头,看到严以宁身后微微翘起的床垫。
严以宁看到他眼神,心知不妙,伸手去抢,可还是被厉峰眼疾手快地翻开那一角。
一个熟悉粉色跳蛋躺在那里,边缘还粘着一点液体。
严以宁脸色瞬间白了。
厉峰拿了起来,温热的,放到手里轻轻揉搓,抬眼玩味地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送你的小礼物。”
第37章
【.】
“怎么样,上次玩的还尽兴吗?”
“什么?”
厉峰笑了下,“是不是玩了很久?”
严以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的事,脸色一变,“你做了什么?”
“涂了点助兴的小东西上去。”
……
原来是这样。
“你…要不是,要不是…”严以宁喃喃着。
厉峰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微微眯眼,“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还能什么,都怪你这个变态!”严以宁气的直跺脚,忘了脚还伤着,疼的倒吸一口气,更加生气地看着厉峰。
“变态?”厉峰笑了下,伸出手。
严以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别开头抬起手挡住,警告他:“这是我家里,你别想动我!”
厉峰的手落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人也退了一步,语气温和许多,“放心,我是来求和的。”
严以宁手臂放下来,却没有放松警惕,腿间的钳制消失,他直接翻身爬上了床,爬到远离厉峰的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厉峰无奈道:“怕什么?”结果对方反而离的更远了,他挑挑眉,低头思考一阵,得出了结论,“所以你觉得我在因为上次的事生气?”
“放心吧,我没有生气,你说的对,我确实是喜欢你。”
厉峰点点头,瞳色黑沉沉的,“有些太喜欢了,控制不住自己。”
严以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演独角戏,真是有病,更别说相信他嘴里的喜欢了。
“所以,别黏着迟朔了,你们不合适,他像个冰块一样无聊,考虑考虑在我身边吧,怎么样?”厉峰站在那里微微一笑,装的纯善模样与他侵略性极强的外表相比起来无比违和。
“你发什么神经…”
“出来吃饭了。”外面声音响起妈妈的声音,严以宁慌乱了一下,担心他把自己拦在房间里,让妈妈撞见。
结果却看到厉峰真的离开床边,向外走过去。
厉峰手搭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眼,严以宁还在窗边没有动。“不吃妈妈的饭,妈妈可是会伤心的。”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严以宁没想到厉峰这么轻易放过他,狐疑地下了床,也跟着一瘸一拐走出去。
“真是的,这孩子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你来,多做两个菜。”严母在餐桌边招呼着厉峰坐下。
桌上的菜其实不少,四菜一汤,但菜色都很一般,少见肉沫。
“阿姨,你别怪小宁,是我说想尝一下阿姨的厨艺,就不请自来了。
严母回过头一看严以宁居然还在门边站着,有些不满,“快过来啊以宁,同学来了,也不知道招待一下。”
不敢让她看出有什么不对,严以宁连忙走过去。
“那你们先聊,妈妈去添一双碗筷。”
“妈妈他不是…”
“谢谢阿姨。”
两人同时回答,目光相对,一个谨慎防备,一个势在必得。
严以宁看了眼不远处严母的背影,压低声音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厉峰笑了下,抬起手,左手圈成环,与右手竖起的两根手指,放在一起相互穿插。
下流意味不可谓不明显。
严以宁又惊又怒,转眼看到严母端着一碗饭过来,又不能发作。
“谢谢阿姨。”厉峰起身接过饭碗,“难怪小宁这么好看,原来是阿姨基因好。”
顾青山刚刚在房间小憩,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接了一句严母年轻时候确实远近闻名一枝花。
大家都笑起来,夸厉峰嘴甜。
只有严以宁一个人拉着脸笑不出来。
“小厉,阿姨还没问你,你这脸是怎么了?”
厉峰抬眼去看严以宁,对方拿着筷子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他抬手摸了摸结痂的伤口,“没事的,阿姨,不小心被猫挠了一下。”
“啊,那去医院打狂犬疫苗没有?”
“没事,是朋友家里的小猫,很干净,就是平时看着乖乖巧巧的,不知怎么,就突然伸了爪子。”
“那得好好管教一下,这猫跟人一样,不好好管,长大了脾气只会越来越坏。”
厉峰点了点头,“您说的是,有机会,我一定…”停顿了下,瞟了一眼严以宁。
“亲自好好管教一下。”
严以宁低头吃饭,充耳不闻,捏着碗边沿的指节却用力得微微泛白。
“我记得上次来,以宁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啊…是清宁,他生病了,在医院…”餐厅顶光照在严母的脸上,显得神情落寞无比。
严母不想多说,沉默半晌,转移了话题,“我记得你们上次来还有一个同学,叫迟朔,他怎么没来?”
“迟朔啊…”厉峰意味深长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