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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摸向裤裆,呲牙笑着问:“老公,你猜猜我在干啥呢?”

“猜不出来,宝贝自己说。”

“嘿,就晓得你猜不着,我背着你偷偷打飞机呢,刚才一想你给我嗦鸟就硬了,这会儿难受死了,你快躲卫生间去,说点好听的哄哄我,我想弄出来。”

这头的宁濯刚好在卫生间里待着,接电话前就琢磨了半个多小时的心事儿,澡也没洗。

得知老婆出差可能不止一周,他预感不妙,或许大哥已经有所察觉,不然昨晚为什么突然回家,今天又突然安排二哥出差?前期调研根本用不着代表出面。

宁濯已经足够谨慎,怕被父母察觉,早把自己那枚戒指收了起来。

保姆张姨天天会上二楼打扫,保险起见,他连安全套都没买过,润滑液藏在背包里,跟着他上学又跟着他放学,幸好老婆没何青州那么抵触,反而不喜欢他戴套。

而在学校里,除了林越罗子程还有何青州,没人知道他在和自己二哥谈恋爱,唯一不知情的舍友刘远只当他交了个神秘女友。

他意识到纸包不住火,自己谨慎没用,傻乎乎的老婆心里藏不住秘密,度假回来后黏他了,天天会想他,午休时会主动找他煲电话粥,所以大哥起疑也正常。

轻轻说着老婆爱听的甜言蜜语,把老婆哄射后,宁濯试探着问:“宝贝,脖子上的戒指有没有给大哥看过?”

“有啊,大哥昨天问来着,我跟他说了,是保我平安的平安戒,小濯送的。”

果然,大哥一定是怀疑了。

宁濯知道戒指危险,可他的宝贝喜欢,洗澡时都舍不得解下来,被他劝了怕弄脏红绳才肯解,问他能不能换一条不怕水的链子,想一直戴着。

“咋不说话了?我自个儿弄一点都不快活,啥时候到星期六啊,老公你快过来陪我,这调研的资料我还整不明白呢,快来教我。”

“嗯,宝贝乖,老公很快就过去了,周五能到。”

“真的啊?周五就能到?”

“真的,所以这几天专心工作,好好睡觉,知不知道?等过去了考考你。”

“好!保证专心工作,好好睡觉!”

宁濯哄着老婆挂了电话,打开花洒赶紧冲澡,又琢磨了十来分钟,最终决定先向大哥摊牌。

但做好了决定,他的心情一直很忐忑,清楚即便过了大哥这一关,还有父母那一关,况且大哥的刻意安排,已经在提醒他情况有点糟糕。

多亏被老婆惦记着,每天打来电话撒娇,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宁濯才有这个信心与勇气。

到周五上午考完试,正式放寒假了,他克制住立马去粱县见老婆的冲动,拨通了大哥电话,想等大哥下班后见一面,谁知大哥人就在粱县。

“小濯,我在忙,有什么话等我回去再说,你周一到公司来,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

“……”

电话断得匆忙,宁濯退出通讯录,看着手机屏幕里冲自己边憨笑边比划剪刀手的傻老婆,他要失约了,要在这儿等大哥回来。

“欸,怎么瞧着有心事呢?放假了还不高兴。”

走进寝室的林越随口一问,见宁濯在发呆,便催促罗子程快去收拾行李,坐下又说:“我准备上罗子程老家玩玩,二哥要有假,你跟他一起来玩玩呗?”

“对啊,我老家风景还不错的,你看你忙着谈恋爱,二哥又忙着工作,咱们多久没聚了?”刘远早收拾好行李第一个先回老家了,罗子程说话没了顾忌。

“下次吧,这个寒假没时间。”宁濯揣回手机,起身也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林越上前帮宁濯一块儿收拾,关心道:“你俩不会吵架了吧?”

“没有,”宁濯停顿了下,说,“我大哥可能发现了。”

林越:“……”

罗子程:“啊?那怎么办?”

宁濯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不摊牌,将来总有被发现的一天,他清楚自己只是宁家的养子,而宁湫是宁家最重要的宝贝疙瘩,原本是个直男,以后会和女人结婚生子,会有正常的家庭。

是他硬生生把养父母的宝贝疙瘩给弄弯了,养父母会不会恨他呢?

如此棘手的事儿,林越和罗子程给不出什么好建议,宁濯叫他们别担心,只说自己会解决。

等两个兄弟走了,他又掏出手机坐下来,看着屏幕里的某个笨蛋,整整四天没见面,他快想死他的宝贝了,他的宝贝嘴上应得好好的,这几晚却没睡好,一直在等他。

“叩叩——”

宁濯抬头,见是何青州,手里拖着个行李箱。

“你怎么还没走,发什么呆呢?这么闲的话,请我吃个饭呗?”何青州走进寝室瞥到宁濯的手机壁纸,调侃起来,“不是我说,你俩这热恋期够长的,还没看腻啊?”

以前是没察觉,自己弯了之后,宁濯发现何青州从外表就挺像个同性恋,想到对方那段要死要活的初恋,忽然问:“你家里知道你是吗?”

何青州点头,“知道啊。”

知道?那有必要取取经,回家也是一个人待着,宁濯干脆请何青州吃饭,美食街的店铺关了大半,他问何青州着不着急回去,不着急换个地方。

有的吃,那自然不着急,何青州笑道:“算你上道,我可是你的军师,好好请我吃一顿,这就把行李箱送回去,明天再走。”

宁濯也懒得收拾衣服了,莫名有点抗拒回家,何青州想吃海鲜,他打车带何青州去了一家高级海鲜餐厅,等一开吃就直奔主题。

“你爸妈知道的时候,什么反应?”

何青州:“我没爸,我爸早死了。”

宁濯:“不好意思。”

何青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死多少年了,我都没什么感觉了,他一死我妈就改嫁了,好像没告诉过你吧,我那个初恋,是我继父的儿子,小我几个月,算是我弟弟。”

宁濯:“……”

何青州:“我妈知道我俩搞上的时候,跟我发疯了,叫我滚出那个家,她很珍惜这段婚姻,跟我继父感情也好,一直想要个孩子,不过要不上,她怕我毁了她的婚姻吧,就算她不叫我滚,我也不想待了,所以考来南方了。”

宁濯:“……”

何青州:“我继父还不知道这个事儿,说真的,我都不想回去,本来想申请留校,自己在学校过年算了,我妈突然要我回去,你猜怎么着,她怀孕了,正好那谁,我那傻逼弟弟不回去过年。”

听完后,宁濯仿佛预见自己被爸妈赶出家门的画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跟你的傻逼弟弟,原来都是弯的?”

“我是,他不是,”何青州边吃边说,“我从小就对男的感兴趣,尤其是帅哥,就因为他长得帅身材又好,你说天天住同一屋檐下,我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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