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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消耗过大,他慢慢踩着楼梯,刚走到房门口,还没开门,隔壁的门突然开了,探出来一颗脑袋。
“小濯,你回来了。”
“……”
一直收不到弟弟的回复,大庆很懊恼,没敢再发,想着弟弟可怜的身世死活睡不着,没想到把本尊给盼回来了,他悄悄走出来,小声问:“收到我给你发的微信没啊?”
闻到了,宁濯又闻到了昨晚那股温润的奶香,比昨晚还重一些,直窜鼻子。
妈的,这土包子到底擦了多少身体乳,搞这么香,还玩守株待兔,又是什么意思。
不对,他很快意识到,早上骗了母亲说去学校,土包子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不知道啊,”大庆一改早上的态度,讨好着说,“我睡不着,正想你呢,你就回来了。”
因为内疚,那讨好的语气放得很低,听上去软软的,好像在撒娇。
宁濯:“……”
虽然微信上道过歉了,但大庆觉得当面道歉更有诚意,得再道一次,怕吵到另个房间的哥哥,他朝宁濯靠近了些,非常诚恳地小声道歉:“对不起啊小濯,早上是我不好,以后不凶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大哥说他那厕所给我上,你的厕所还给你,我把乳液啥的都拿那儿去了,我想了,是不是我这身体乳的味道你闻不惯,回头我换个牌子,你要还觉得不好闻,你给我说,我再换。”
太近了……这个距离,宁濯感觉自己被包围了,连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香的,要命,他几乎是惊慌地推开香包子,又退后一步,“你,你干什么。”
“啊?我给你道歉啊。”被这么一推,大庆识趣了,老实地站自己门口,“我晓得你不喜欢我,你心里要还有气,你就撒我身上,没事儿,等你撒完了,能不能喜欢我啊?我想跟你好好处。”
宁濯:“……”
大庆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爸爸妈妈喜欢他,哥哥喜欢他,大勇喜欢他,罗子程和林越也觉得他人很好,他相信只要再给弟弟一点时间,弟弟也会喜欢他的,到那时候,会愿意喊他一声二哥。
把想说的都说了,一下子舒坦了,瞌睡虫来了,他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去睡了啊,小濯,你也快睡。”
“……”
房门被轻轻带上,走廊又陷入一片漆黑,宁濯闻着散不去的乳香,不知道在房门口站了多久,直到身体再次传来疲惫的信号,才有所反应。
操,自说自话的傻逼,把他心里弄得乱哄哄的。
第19章
一觉到天明,再醒来,大庆又不见弟弟人影,跑下楼问了妈妈才知道,宁濯又回学校了,又有作业。
到底咋回事儿啊?他真的糊涂了,本想着今天邀请弟弟一块儿去商场转转,给弟弟买个乐高玩具哄一哄,顺便再让弟弟帮他选个好闻的身体乳,结果压根没机会。
左思右想,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弟弟在记仇。
于是大庆决定先把乐高买了,拿出足够的诚意,趁着今天周日赶紧给宁濯送学校去,来得及的话,还能在学校附近一块儿吃个饭。
这说行动就行动,他狼吞虎咽,风风火火地吃着早点。
“宝贝,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嗯嗯!”大庆边嚼边点头,等吞下肚了说,“妈,电影下星期去看行不行啊?我想出去买点东西,然后上小濯学校找他。”
小儿子昨晚突然回来,早上又急忙离开,说是忘了带手机充电器,宁母正担心小儿子闹别扭,听二儿子这样说,便放下心来。
“那妈妈陪你一起去。”
“……”
虽然很想有妈妈陪着,可大庆不想让妈妈知道他和弟弟之间的矛盾,再说自己这趟过去专程赔礼的,他拉上林越和罗子程,谎称两个弟弟中午会来接他,给糊弄过去了。
之前买乐高摸出经验了,大庆直奔上回那家店,一番精挑细选再犹豫,想起在度假村里拼好的那辆跑车,被宁濯带了回来,在房间里好好地摆着呢,最终又咬牙斥资买了一辆酷炫的红色跑车。
俩跑车加起来花了有三千,顶他一个月工资了,他心疼花出去的钱,可一想这玩意儿能拉近关系,花得值,自己家里人哪比得上钱重要?花了再挣呗。
说是这么说,离开商场后,大庆却没舍得打车,地铁也没舍得坐,况且他没坐过地铁,周五从学校返回来还是林越伸手帮他拦的车,没好意思拒绝。
幸好出来得早,时间绰绰有余,和周五的出发点不同,他又是查公交车路线又是问人,从市里出发,转了三趟公交,慢慢悠悠地在中午饭点前赶到了学校。
大学太大,大庆不记得林越带的那条路怎么走了,贸然进去也怕宁濯又跟他生气,掏出手机想给宁濯发微信,结果没发出去。
“用户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啥……咋被删了好友……?
大庆无奈发送朋友验证,不怪罗子程要说宁濯没长大,就是没长大,都好好道过歉了,哪有这么记仇的啊,有啥好记仇的,记仇多累啊。
这下他更不敢贸然进去了,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应,想给宁濯打电话,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儿,自己不知道弟弟的手机号码。
中午的太阳还算暖和,门口陆陆续续有学生进出,大庆东张西望地看着,又等了二十多分钟,直到肚子饿了,微信也没有回应。
他开始有点急了,老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不得已发微信求助林越,想托林越帮他把乐高带进去,没等多久,林越回他了,这会儿居然在旱冰场里潇洒,问他去不去玩。
林越没回学校,那罗子程多半也没回来,不能麻烦这两个弟弟了,好在管林越要来了宁濯的手机号,大庆尝试拨通,第一遍无人接听。
公交挤过来就站了一路,来都来了,礼物也买了,他不想白跑一趟,走到不远处的花坛边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儿继续打第二遍,然后第三遍。
“小心眼儿,接个电话能咋的,快接啊……”
“我睡不着,正想你呢……”
“能不能喜欢我啊?我想跟你好好处……”
“嘭”一声,宁濯烦躁地挥出一记重拳,偏偏某人还在他脑子里上蹿下跳,跟他妈烦人的猴子一样,他一个分心,回弹的沙袋重重砸在他脸上,直接给他干趴下了。
操,为什么静不下心来!
坐在一旁休息的两个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告诉对方,昨天那位新来的同学果然是失恋,都趴着不起了,还在那儿锤地垫,不会偷偷哭了吧?
练了整整一个上午,宁濯累了,跟死鱼似的瘫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