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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贴着毛衣与肌肤奔走抚摸,揉按微凹的腰窝与脊骨。林浅登时像触了电,仰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声:“啊!”

与其说熟悉,不如说闻持疏太懂这具美妙绝伦的身体。亲吻被延长至地老天荒,林浅伸手插入闻持疏的头发,讨好般弯曲指节,抓起一小撮粉色的卷发。

“呼……”林浅靠窗喘气,“长发,长发更好看。”

毫厘之外,蒋择栖双手撑着玻璃窗,咬牙瞪着林浅的后脑勺。他拼命呼唤Omega的名字,不惜透支身体地释放朗姆酒信息素,当然,这一切林浅都不知晓。

他已经快要被一个爱他、珍惜他的Enigma亲晕过去了。

闻持疏扫了窗外几眼,忽地微笑:“以后不剪,留长给你们玩。”

“玩什么呀,我给你梳头……啊!”

柔软垂下的双腿陡然绷直,缠紧闻持疏的腰。林浅被闻持疏凌空抱起,不得已咬唇,在重如响鼓的心跳声中一步步靠近病床。

沉浸于愈发浓烈的信息素中,闻越睡得又香又沉。林浅看得心软,很快又被闻持疏的爱抚拽回情欲深渊,眼尾凄红。

“我要陪着他。”林浅被摸得发抖,化身含苞待放的野百合,“信息素……”

“现在不可以。”

Enigma扳正林浅的下颌,让他只能注视自己。林浅露出委屈可怜的表情,讨好亲吻,隔靴搔痒:“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闻持疏将手移至林浅小腹,舔他耳垂,用气音说了一句话。红晕染透了林浅的脸颊,他感到热汽与理智都随着汗水蒸发,结晶的盐分是苦涩欢歌。

“快点……”

他们从床边吻至沙发,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拥吻抚摸。保镖们得到闻持疏的命令,悄然撤离,徒留蒋择栖无能狂怒,挥刀砍向厚重的防弹玻璃。

“嘭!”

林浅似乎听到杂音,正要转头,被闻持疏按住脑袋,仰倒在Enigma怀中。他的耳朵被闻持疏双手捂住,因此,水声被无限放大,红舌纠缠的画面具象为明月海潮,溅起汹涌浪花。他坠入茫茫大海,化作逐浪嬉戏的飞鱼青鸟,翱翔,下潜,失去呼吸。

“唔嗯,哈……”

吻与前戏实在太过漫长,林浅早已动情勃起,后穴渗出的水液浸透了外裤,氲出大片湿痕。闻持疏撕破碍事的毛衣,用换气时间啃咬林浅内陷的乳尖,吮吸那处褪色的樱粉。林浅无地自容,央求道:“别吸,痒……”

闻持疏抓起林浅的手指:“和你一样害羞。”

“闻持疏!”

林浅扑向Enigma,反被一根根地亲吻手指。闻持疏几乎将林浅全身上下都吞吃入腹,意犹未尽地舔唇:“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嗯?”

林浅闻言一怔,被撕去最后的外裤,坐上闻持疏的腰。带有枷罗木信息素的大衣牢牢包裹着Omega,除了闻持疏,任何人都只能看到林浅绯红的脸,还有他面前笑容妖媚的Enigma。

蒋择栖气得胃疼,只恨隔离室特制玻璃太顽固,阻挡了他奔向林浅的路。闻持疏到底对林浅讲了什么妖精话,竟然逗得他羞愤难堪,拿双手遮住了泫然欲泣的脸?

“操!”

蒋择栖越看越冒火,他听不见房内的声音,只能想象林浅的抽噎。

“滴,滴,滴——”

异常浓郁的百合香甚至影响到了睡梦中的闻越,他呼吸变重,嘴角微扬。后颈刺痛让林浅很不舒服,他像是高烧发作的病人,胡乱贴着闻持疏的衬衫扭腰,呼唤爱人姓名:“闻持疏……我好热……”

汗水滑过闻持疏的侧脸,他用戴着戒指的手做扩张,忍耐着快要逼疯他的疯狂欲望。指尖触碰肉穴中的突起时,林浅猛地向上挣扎,急猝闷哼:“嗯啊!”

“浅浅,你真的太紧了。”闻持疏让钻石研磨林浅最敏感的地方,“在害怕吗?”

“没,没有!”林浅差点控制不住尖叫,咬着闻持疏肩膀摇头,“别弄了,快,快进来……”

“怎么进来呀?”闻持疏加入第三根手指,泪痣晃得林浅眼眶发热,“你想受伤吗?”

“呜呜……”

林浅弓腰跪坐,以扭曲姿态接受闻持疏的指奸。他要被那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弄崩溃了,喘息,呻吟,戛然而止,继而重复不停。缀满流苏绒毛的大衣好似另一个闻持疏,笼罩他的后背与下身,像蔽障,像高墙,像有意为之的孔雀翠羽,开屏给被求偶对象与潜在仇敌。

“我漂亮吗?”闻持疏抽出手指,高傲地询问Omega,“林浅,看着我。”

林浅全身大汗淋漓,双乳红肿挺立,搂着Enigma索吻:“漂亮,漂亮……漂亮得要死了……”

“有多好看?”闻持疏将他托举,对准自己昂扬的性器,笑着说,“我想听你的回答。”

林浅正要开口,没有任何预兆地,闻持疏松手了。滚烫肉刃嵌入翕张的穴口,长驱直入,破开层层谄媚的穴肉。

“啊——唔唔唔!”

林浅两眼翻白,尖叫着往闻持疏怀中钻,被盖住大半张脸,呆滞流泪。闻持疏手指夹住他舌头,一边诱哄,一边深入。

“痛,痛——”林浅将闻持疏手指咬出血,凄楚求饶,“慢点……啊啊啊!”

Enigma卸下绅士面具,蛮横不讲理地挺进碾压,直达最内里的肉缝。闻持疏被林浅夹得太阳穴猛跳,以亲吻代替解释,带给Omega侵略前的安抚。

林浅按着小腹处的突起,眼泪簌簌掉落:“太胀了,我受不了——”

“慢慢来。”闻持疏抬起林浅的下巴,“你只要看我就好,浅浅,我有多漂亮?”

林浅唇边沾满了闻持疏的血,他双目迷离,散发出勾人而不自知的魅力:“我,我不知道……”

闻持疏顶了一下:“不知道?”

“呃啊!”林浅浑身颤栗,哭着说,“头发!”

Enigma很满意,作为报答,他比原计划更温柔地操开了Omega的生殖腔——尽管林浅已经爽得高潮射精。Omega的性器宛如失禁,一股股冒出白浊,流淌至两人交合处。林浅哑声哭喊,用最后力气弹动挣扎,抗拒过分粗长的阴茎捅进他体内最敏感的销魂地。

因为害怕吵醒闻越,林浅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不自觉夹紧后穴。闻持疏捂住他的嘴,一点点掰开Omega的大腿,故意说:“分化中的Alpha都很累,没这么容易醒。”

“爸爸,爸爸……”林浅大脑一片空白,“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闻持疏亲吻林浅的鼻尖,手掌将Omega臀瓣分开到极限,方便性器的全部纳入,“不舒服吗?”

“舒服——”林浅受不住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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