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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喃喃道:“节哀。”
怎么会这样呢。
从小被父母和兄长宠爱的闻持疏,坐在跑车引擎盖上对他抛媚眼的闻持疏,跳舞时将郁金香插进他西装里的闻持疏,看似纨绔浪漫,实则纯情较真的闻持疏,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生活就是急转直下,厄运从不打招呼,所以人们总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闻持疏将苦难夷为平地,林浅满目疮痍,不敢奢求闻持疏的爱,唯要同情和性欲。
十九岁的林浅可以脸红着说今晚月色真美,三十二岁的林浅只考虑勾引有妇之夫会遭天谴。林浅起身,对地藏菩萨双手合十:“这里过夜?”
闻持疏点燃一簇香,沉眼盯着林浅的毛绒睡衣:“你会感冒发烧。”
林浅回头,扶摸闻持疏的脸,“那……我们去哪?”
菩萨明鉴,罪责在我,不要怪他。
作者有话说:
今天应该没了,喝酒去啦明天见
第26章
【顶级诱惑】
直到被闻持疏抱进卧室,林浅才明白Alpha究竟带他到了哪里。巨大床铺像是绵软的云朵,林浅深陷其中,几乎抬不起头。
“闻持疏!”Omega又惊又羞,“你疯了?”
落地窗没有遮帘,映雪的月光照亮了整间房屋。不远处就是两盏衣架,尺寸偏小的礼服熨烫妥帖,绣了暗紫色的花纹。
这是陆鸣与闻持疏的主卧,更确切来说,是他们同床共枕、翻云覆雨的地方。梳妆台上摆放着全家福与Beta专用的保健品,属于陆鸣的生活痕迹填满了卧室的每个角落。
“怎么?”闻持疏对林浅笑,“你害怕被蒋择栖发现,还是害怕被陆鸣发现?”
林浅的确很想自我麻痹,他与闻持疏都有家有室,再怎么美化找补,出轨就是出轨。
“难道你不怕吗……”林浅伸手摸闻持疏的脸,“我对不起陆鸣哥。”
“你要是真愧疚,随时可以离开。”闻持疏低头吻他,“嗯?”
林浅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勾着闻持疏脖子,伸舌与他接吻。
捅破窗户纸往往是最难的,反正已经做过一次,再做第二次也不会更坏。抱着这样的想法,林浅愈发沉浸在Alpha的气息中,耸肩发出动情呻吟。
闻持疏太会亲了,堵着林浅红樱的唇瓣,吮吸力道像是品尝Omega的甜美灵魂。百合香羞涩地撩拨闻持疏,被朗姆酒标记过的Omega正努力战胜恪守贞洁的本能。
“唔啊!”
林浅仰面剧烈喘息,闻持疏稍作离开,带着一盒药与一支针管回到床边。
“你来茶港之前,蒋择栖有没有给你打过药?”闻持疏居高临下地看林浅,“比如,让你腺体暂时变成未标记状态,或者依赖别的Alpha的信息素。”
「没有标记我会死的。」
闻持疏想起林浅在海边说过的话。
“……”林浅茫然道,“……有。”
闻持疏撑在林浅身上,掐他脸颊,怜悯而狠戾地说:“傻瓜。”
他们再一次纠缠相吻,白色药片被压入林浅舌尖。闻持疏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他舌头,喂林浅吃掉那颗药:“你带着蒋择栖的最终标记,和我做会晕过去的。这颗药没有副作用,能短时间帮你恢复未标记状态,还可以避孕——”
“家里没有避孕套。”
林浅舔闻持疏的手指,唾液沾湿了Alpha名贵的珠宝戒指:“那是什么?”
闻持疏将无色透明的液体注入手臂静脉:“抑制剂。”
“你……”
“浅浅,你对Alpha好像有点误解。”闻持疏丢掉针管,“趁我还很清醒。”
Omega如枯苗望雨,这具身体太久得不到伴侣的爱抚滋养,萧条贫瘠,伤痕累累。他分开细瘦双腿,急切地抱住Alpha:“快点。”
他像缠绕高大枷罗木的菟丝子,寻求庇护的野百合,颤巍巍释放出信息素,讨好索取。
闻持疏将手送入林浅的毛绒睡衣,向上扶摸光滑的肌肤,揉捏他内凹的乳尖:“他没有给你穿环么?”
林浅直勾勾地仰望闻持疏,挺胸方便Alpha的扫荡:“嗯……不喜欢。”
Sub没有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蒋择栖的意愿无条件大于林浅的喜好。闻持疏解开睡衣,低头啃咬林浅的奶尖,被林浅慌乱拍打:“不,不可以留下痕迹!”
“如果我非要呢?”闻持疏的手已经钻进Omega的股缝,“他要把你杀掉吗?”
泪水从林浅眼中涌了出来:“他会惩罚我……好疼,我怕。”
闻持疏撕开毛茸睡裤,托举起林浅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呃啊!”
林浅跪在闻持疏身上,啜泣地咬他肩膀。Alpha优雅插入Omega的丰腴臀肉,无名指与中指围绕瑟缩穴口打圈,耐心地扩张:“这里留下痕迹怎么办?”
“你,你,啊!”
早在摩托车接吻之时林浅就湿了,他被调教得淫荡乖巧,任何棍状物都能搅进穴里使他高潮。他没有被扩张过哪怕一次,因此,闻持疏有意的温柔成为更加难以承受的刑具与折磨。
“别按了,直接进来吧……”林浅泪眼婆娑,“好痒,好痒……”
“不够。”闻持疏掐他不堪一握的窄腰,“你可以哭。”
林浅懊恼地想,闻持疏也很坏,他比蒋择栖更懂勾引,更懂色诱一个钦慕他的Omega。
寂寞难耐的甬道已经开始不自觉收缩,Alpha始终坐怀不乱,用手指迎接汩汩流出的热液。林浅心急如焚,挺腰往闻持疏手上坐:“求你,求你……”
“噗哧。”
闻持疏终于将戒指推进林浅身体,一路揉按火热的穴肉,碾压前列腺。林浅面色潮红,搂着闻持疏磨蹭吐舌,露出被玩坏的表情:“疯了,闻持疏……”
“这才哪到哪?”闻持疏对准凸起的地方用力,“你前面还能用么。”
“啊啊啊!”
林浅猛地仰头,含泪的双目无助失神,嘴角流出晶亮的唾液:“不,不知道……”
闻持疏得到答案,眼神暗了几分,扶在林浅后腰的手流连至小腹。Omega的阴茎十分秀气,粉嫩地高翘,却什么都射不出,可怜地晃悠跳动。
“疼……”林浅双手抓挠闻持疏,“不要碰,求你。”
被调教七年,再恶心的手段都尝过了,林浅不轻易示弱,除非疼痛真的让他终生难忘。闻持疏大概猜出蒋择栖对林浅做了些什么,松手擦他脸上的泪:“好,我不碰。”
“进来。”林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嘴渴求食物,“要这样弄一晚上吗?”
闻持疏抽出两根惨不忍睹的手指,浓稠黏液都是从林浅体内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