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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与蒋择栖回到康加奈尔,他带不走这家甜品铺,正如他带不走墙上的向日葵画。
蒋择栖回头看Omega:“不开心吗?”
林浅把菜单小黑板放到柜台后:“没有不开心。”
“实在喜欢,回康加奈尔,可以给你开一家店。”
林浅惊喜地说:“真的吗?”
蒋择栖没有直接答应,他要给林浅跳起来才勉强够得着的苹果:“看你表现。”
Omega太容易被满足,有了蒋择栖随口承诺,他止不住笑:“谢谢主人。”
蒋择栖继续往厨房走,目光所及尽是林浅的精巧设计。那些随处可见的画,修剪漂亮的绿植盆栽,还有顾客留下的糖果与便宜贴,无不说明Omega生活的充实快乐。
离开蒋择栖的林浅,似乎过得有滋有味。
这让永远掌控林浅的蒋择栖非常不悦。
“这几个月,玩得很开心?”蒋择栖用危险的语气说,“因为被催眠,所以一点也不想主人,对吗?”
送林浅回到茶港是为了扳倒闻持疏,蒋择栖不希望节外生枝,更不希望动摇林浅的某些观念。他调教林浅数年,深知Omega是如何依恋他,而他,也通过这种依恋将林浅玩弄于股掌之间。
果然,林浅从身后抱住蒋择栖的腰:“小狗很想主人……”
Alpha与Omega站在后厨门口,一面落地镜反射着窗外照进店内的阳光。蒋择栖转身抱起林浅,将他压到镜子上,心中产生了亲吻林浅的冲动。
林浅期待地望着蒋择栖,Alpha高高在上的吻,是他最渴望的奖励。
如果林浅与蒋择栖的婚姻是一场长跑,那么蒋择栖的爱就是隔三差五出现的补给站,林浅遍体鳞伤,靠那些亲吻与甜言蜜语望梅止渴。每当蒋择栖愿意吻他,他会幸福得好几星期睡不着。
“蒋先生是爱我的。”
林浅深信不疑。
“想要么?”蒋择栖傲慢地说,“Puppy,你的嘴更适合口交,不适合接吻。”
“啊……”
林浅将失望写在脸上,挤出讨好的笑:“主人的意愿就是小狗的意愿。”
蒋择栖满意于林浅的听话,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珍惜,蒋择栖让林浅始终保持期盼,不断将补给站往后推:“和以前一样乖,主人会赏赐给你的。”
“好。”
林浅靠着镜子,默默对闻越说了声感谢。
少年送给他的礼物,竟然真的成为了保护秘密基地的屏障。蒋择栖若通过楼梯去到阁楼上的画室,必定勃然大怒,烧掉他所有的画作。
“回酒店。”
蒋择栖不觉有异,抱着林浅离开。Omega将头靠在Alpha肩膀上,有些庆幸,有些失落。
还好已经把画送给了闻越。
以后再也没人给他做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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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三天,闻越的飞机落地茶港。自从和闻持疏一起去过福利院,闻越自认与父亲的关系突飞猛进,颇有些恃宠而骄。李直接他回家,闻越嚷着要去Moon看林浅。
“越少,闻总要您马上回家。”
闻越愁眉苦脸:“为什么?”
“祁二当家今晚在本家设宴,闻总有事,您先去。”
“干爹?”闻越态度大转弯,“他回来了?什么时候?怎么不通知我!”
“也就两天前的事。”李直把行李给闻越,“闻总知道您一定舍不得,特意准您在祁家住几天。”
“李特助!你是我的神!”
闻越浑身打鸡血,冲回家洗澡,学闻持疏打扮得光彩夺目,蹦蹦跳跳地踏进祁家大门。佣人都认识祁卫的便宜干儿子,领他往里间走,带到最私密的会客厅。
“祁先生在前厅陪客人,越少请先在这里休息。”
佣人刚对闻越交代完,闻越正要上房揭瓦,接到陆鸣的电话。
“妈妈?”
Beta在国外出差,知道孩子今天回茶港:“到家了吗?”
“嗯,今天来……”
“到家了就好好写作业,不要浪费时间。”
闻越僵硬地吞掉后半句。
“比赛还不错,虽然拿了第一,但也只能证明你没有偷懒。”陆鸣隔着半个地球说,“妈妈后天回来,想要什么特产?”
闻越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陆鸣又讲了些什么。他挂断电话,蹲在小时候最喜欢的金鱼池边洒饵料,顿时觉得祁卫家也没那么好玩了。
身后,古朴典雅的格扇门由内拉开,一个身穿居家服的Alpha叫住他:“闻越?”
闻越回头,猜出Alpha的身份:“钟忻哥哥?”
难怪他爸要说祁卫老房子着火,Alpha这么年轻,谁看了都会想报警的!
“外面冷,进来吧。”
刚生产完的Alpha畏寒,房间内暖气很足。闻越收好不该有的表情,跟着钟忻进屋,好奇心能害死两只猫。
“本来我也应该陪他去喝酒,但实在懒得出门走动,就让他一个人去了。”钟忻为闻越推门,“他跟我提过你好多次。”
“所以你真的是干爹的……Alpha?”闻越第一次见到被Enigma标记的Alpha,“爸爸说,你们已经有宝宝了。”
“是啊,小妹妹,很可爱。”钟忻问,“想看吗?”
闻越没来得及回答,便在婴儿房里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林老师!”
Omega正拿拨浪鼓逗孩子,听闻越叫他,茫然的眼中迸出几分惊喜:“闻越?”
不同于钟忻的主动选择,林浅是被蒋择栖强行安置在后院的——Alpha认为林浅还不足以扮演最漂亮的宴会花瓶,挽上当红Omega明星的纤纤玉手,让林浅不要“丢人现眼”。
能够与蒋择栖一同出门,林浅已经满足,兴高采烈地答应。他碰到钟忻,听说房间内有小宝宝,央求钟忻带他去看。与生俱来的温柔让Omega很享受与孩子相处的时光,林浅坐在摇篮床边,羡慕之情快要满溢。
钟忻看看闻越,又看看不远处的林浅,突然觉得两人长得有点像。
不是闻持疏与闻越之间有目共睹的复制粘贴,而是一种模糊的、不易察觉的、需要闻越和林浅站在一起仔细比对才能发现的神似。
怎么可能,钟忻摇摇头,林浅可是蒋择栖的Omega,闻越是闻持疏和陆鸣的孩子,也许是他最近太疲惫,操劳过度而幻视。
“我去换件衣服。”钟忻指了指内间,“你们先聊。”
林浅起身,把拨浪鼓塞到闻越手中:“想看小宝宝吗?”
“嗯……”闻越等钟忻离开,小声说,“不想。”
林浅稍感惊讶,他直觉闻越不会是故意扫兴的人:“为什么?”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