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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名片,应该对我们公司很感兴趣。”

“暂时不要停止接触。”

“是。”

下属们悬着的心放下了,闻持疏不会简单因为私生活就判定一项经营决策。

“通知法务和高招,先买断,再挖人。”

所以闻持疏选择赶尽杀绝。

闻持疏和绝大多数滥情下流的Alpha不一样,他冷静,自持,有着非同寻常的控制力,还因父母兄长的变故对家庭有着病态的责任观——曾经有人感慨闻持疏英年早婚,全茶港都挑不出比他更顾家的Alpha。

太多人想投怀送抱,打听到闻持疏妻子是位Beta,削破脑袋把各色Omega往他床上送。闻持疏的信息素直接将那些Omega震晕了过去,他西装革履,迈过玉体横陈的Omega们,打电话让司机接闻越放学。后来闻持疏起势,再也没人敢招惹这位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年轻家主,知难而退。

诱惑是男人的试金石,闻持疏未尝败绩,像珍惜羽毛的倨傲孔雀。

自恋,自信,自树一帜。

“我……”林浅怏怏不乐,“我想要你的标记。”

“我凭什么给你?”闻持疏反问,“你想我出轨吗?与你偷情,还是包养你?”

他们曾经的确有过暧昧,可他已经有了家庭,缘分错过也好,年少悸动也罢,时过境迁,谁又能保证恰如当年?某些念头不合时宜,再多一步就越界了。

闻持疏给林浅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林浅能献上体面,他会更加体面地告别。

“我不想做你的情人,闻持疏,只要一个标记就好……”林浅口不择言,他的大脑大片空白,疼痛如刀割,“没有标记我会死的。”

这实在是个莫名其妙的请求,闻持疏讥讽:“既然口口声声称不做情人,那为什么又要我标记你?”

“你可以咬我一口。”林浅摸着后颈的抑制贴,“轻轻的,就好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闻持疏打断了林浅,“Omega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要Alpha的标记?你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林浅伸手擦掉下巴的水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超出负荷的悲伤委屈让他泪流不止。

不是的。

不该是这样的。

他和闻持疏,不该是这样的。

闻持疏垂眸盯着林浅,难以言说的厌恶与失望涌上心头。

这么多年,林浅没有与他联系过一次。是他太理想了,当初就不告而别的人,怎么会懂他?

“你回去吧。”闻持疏转身面朝大海,不愿再看林浅,“就当今晚没有见过我。”

“对不起。”

林浅倍感难过,丢下一句含糊的道歉,掩面跑开。闻持疏临海站了许久,风吹散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百合香。

作者有话说:

全剧终(bushi

本章出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懂我的意思。责任感和道德感在闻持疏身上是割裂的,也就是说,他只有“维持家庭运作”的强烈责任感,却没有……

第11章

【纽带】

周日,闻越起早拉琴,眼睛盯着五线谱,思维却漫游到了外太空。陆鸣自从烧掉画,脑袋抽风似地推掉了许多社交活动,周末待在家专心致志地鸡娃。

练琴本就折磨,亲妈还要坐在一旁监视,闻越苦不堪言,偏偏只得用小提琴泄愤。老师满意点头,夸闻越进步神速,对乐曲悲伤情绪的理解十分深刻。

呵呵,闻越满头黑线,这日子再过下去,他都想替舒伯特睡棺材了。

“辛苦老师。”

“闻夫人,小越,下周见。”

重金聘请的老师施施然离去,陆鸣和闻越下楼吃饭,走入餐厅。

“爸爸?”

闻越时隔小半月重新看见闻持疏,以为太阳从西边升起。Alpha端坐主位,烈阳红唇,颇有今日就要还俗出道、艳压群芳的架势。

“琴拉得不错。”闻持疏往杯里丢致死量茶叶。

“每天练,周日还开小灶,就算是头驴也能露两手。”闻越坐到闻持疏右手边,哀怨地说,“我好久没出门玩了。”

陆鸣习惯性打压他:“就知道偷懒。”

“你想去哪里玩?”闻持疏淡定喝茶,“今天可以陪你。”

“……”

餐厅陷入长达两分钟的沉默。

闻越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爸爸?”

难怪闻持疏要精致打扮,原来他终于舍得关心孩子成长,推掉若干重要的、不重要的会议,扮演好“父亲”的角色。

无论逢场作戏与否,对闻越而言,这已是天赐喜讯。

陆鸣嗔怪丈夫:“早劝你跟小越去玩。”

“你下午有事?”

“嗯。”陆鸣惋惜道,“你不是要我给他找裁缝吗?前阵子刚好有个设计师回国,我约他今天喝下午茶。”

闻越立刻打蔫:“噢。”

“没事,爸爸带你玩啊。”陆鸣笑眼弯弯,“你爸爸之前很浪漫的,开跑车都能用尾气画爱心。整个学院的Omega朝他丢抑制剂,他穿着白衬衫,被染成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坐在引擎盖上抛媚眼。”

“啊?!”闻越剧烈咳嗽:“啊?”

这是他那大部分时间道貌岸然、少部分时间杀人放火的父亲吗?他拉琴拉出幻觉了吧?

闻持疏放下茶杯:“我怎么不记得。”

“肯定是你放过电的Omega太多。”闻越狡猾地轻哼,“我看报纸上都这么写,说爸爸这双眼睛,看路边的狗都像看情人。”

“闻越!怎么和爸爸讲话的?”

闻持疏寂然片刻:“那你以后别学我,少看路边的狗。”

闻越冲他扮鬼脸:“我才不会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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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陆鸣出发去找设计师,闻越磨磨蹭蹭坐上闻持疏的车。

“去哪里?”闻持疏征求孩子意见。

“不知道。”

闻越真的不知道,他的生活已经被精确安排到秒,大事闻持疏做主,小事陆鸣吹毛求疵,他没有属于自己的游乐场。正常男孩青春期阶段热衷的篮球、动漫与游戏,闻越一项都没接触过。

陆鸣说那些“不符合闻越的身份”。

“不知道?”闻持疏按下说教念头,“下午行程由你安排,如果你不知道,我们可以开车在茶港城内转一圈。”

“啊……”闻越产生了危机感,他不想浪费与闻持疏相处的宝贵机会,灵机一动,“那我们去福利院吧!”

副驾驶的李直回头对闻持疏说:“先生,越少生日当天将所有茶歇捐献给了附近的一家福利院。”

闻持疏从这句话得到两个信息:第一,闻越生日当天没有任何朋友捧场;第二,闻越已经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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