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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把她的腿曲起来,掀开她的裙子。又一把拉下她的内裤“啪”“啪”“啪”,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白嫩饱满的屁股蛋瞬间就红起来。

白芷吃痛,摇晃着屁股想跑。

Sam哼笑了一声。将她的脑袋死死的按在沙发上,托起她的屁股。将她的一只腿架在沙发上。另一只腿往反方向掰。

白芷的花瓣露出来。粉嫩的花瓣紧紧的闭合,只在中间露出一条粉色的线。Sam空出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分开她的花瓣。里面的小阴唇感受到冷空气。紧张的收缩了两下。一个手指粗的小口时隐时现。

Sam掰着她的花穴,把她的一只腿架在胳膊下,另一只手也空出来。然后啪啪啪的打在白芷的小阴唇上。可怜的小阴唇和阴核都被打了。

娇嫩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么拍。她疼得厉害,嘴里直叫唤:“疼,不要,疼。”

Sam打的更重了:“说英文。”然后给她掩饰了一遍英文怎么说。

可惜白芷根本没听懂。她疼哭了,心想,今天莫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

娇弱的花穴被打的通红,眼睛看着视频中,已经被高大男人压住的女人,耳朵里听着女人放浪的呻吟,淫水不争气的流出来。

Sam用手指沾了沾,然后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往穴道里钻。窄小的穴道口娇气的颤抖着。拒绝接纳手指的进入。Sam只好放弃用两只手指,收起无名指,直接把中指插进去。

这次进入的很顺利。中指一进入白芷阴道中,阴道里的肉,就欢天喜地的夹住那根手指,自发的扭动起来。Sam在穴中快速的搅了搅,搅出更多的春水。

白芷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压抑的溢出几声哼声。早上才被干到潮喷的穴道,还很敏感。被Sam这么搅动了几下,她觉得自己的腰肢更软了。

Sam挖出更多的春水,满意的笑了。拉下自己的西装裤拉链,拽下内裤,硕大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只见那阴茎头有鹅蛋大小,棍身有白芷小臂粗细。长度和David的差不多,但是阴茎向上翘起一个弧度,弯弯的。

Sam胡乱的在白芷穴口蹭了蹭,然后抓着白芷的屁股,一杆……进,进不去,滑开了。白芷穴口太小,水又多。Sam还是个上翘的弧度,显然如果不用手辅助,是塞不进去的。

Sam恼怒的打了白芷几下:“真没用,连鸡巴都含不住。”然后捏着自己的龟头,对准了白芷的小穴。腰腹用力,龟头终于勉强进洞。

白芷的穴口蹦得发白,像是一张随时会破的纸皮。疼痛和酸胀感让她全身颤抖。她眼睛通红,吸了吸鼻子,退而求其次:“你轻点。”说了也没有用,他又听不懂,白芷想。但是就是忍不住:“你轻点!你轻点!我疼。”

Sam的龟头,感受到一股贪婪的吸力。他撕了一声。然后再次蓄力“啪!”的一声,到头了。

他看着自己还剩叁分之一在外面的阴茎,往前顶了顶。真的到头了,再也没地方了。

Sam不太满意,但是女人小穴裹着他,穴肉自发的颤动。像是不满意他的入侵,拼命的想把他挤出去。带来一阵要命的快感。

他又重重的,打了白芷的屁股一巴掌。白芷吃痛,小穴下意识搅紧。Sam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确实是个好穴!难怪David背着他先回来了。他摆动臀部慢慢的动起来,细细的感受白芷的滋味,时不时打她一下。感受了一阵,又快速的撞击起来。翘起来的前端,每一次下都刮在白芷穴道里的小肉舌上。那肉舌蹭着他的尿口,让他头皮发麻,几欲要射。但露在外面的一截又燥热难耐,让他心头火起。

他把白芷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白芷的背靠在他的背上。阴茎进入的更深了。但是依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Sam满意又不满意。他把白芷扒光。两只手毫不留情的,掐向白芷的奶头。然后又狠狠的,用巴掌扇她的奶肉。

第四十八章:反正他又听不懂

白芷觉得很不好受,硕大的阴茎埋在体内,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刚刚被打肿的屁股,又被一下一下的,撞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敏感的乳肉和乳头,被男人的巴掌打的生疼。

“唔……别打呀……疼!唔……嗯……嗯……啊……啊啊……求……求……啊!”

Sam不管她,他不满意。没有全部进去的阴茎,将他的欲望无限放大。他抓着白芷的两个奶子上下摇晃。腰腿不停颠动,试图把阴茎全部埋进去。

但是又哪是那么容易,白芷好不容易集聚的快感,在身体的疼痛里被打散。集聚又打散。迟迟无法进入云端。那深处的小口闭得死紧。根本不肯,打开门户迎接男人的造访。

Sam的双眼,附上疯狂的欲念,红血丝慢慢的布满眼球。看着女人在胸前晃荡的瘦弱肩膀,低头一口咬住。牙齿没留力气,很快穿透白芷娇嫩的皮肤,几滴血珠冒出来。Sam舔食了血珠,啧!真甜。

白芷尖叫一声。阴道搅得死紧。几乎要被肩膀上的疼痛,刺激的晕倒。

Sam被白芷这一搅,精关一松,居然就射了。

他松开口,不敢相信的,在女人的阴道里抽动几下。

白芷被灼热的精液烫了一下,浑身一抖。然后眨了眨眼,唉?就射了?她抬起头看了Sam一眼。

电影刚刚放到10分钟。

David每次时间都很长,所以她本以为Sam也差不多。谁知道Sam这么快。要是Sam不打她,不咬她就更好了。她摸着自己剧痛的肩膀,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发青了,上面还有几个破洞,凝了几滴血珠。他是狗吗?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Fuck!”Sam吐出一句脏话。他纵横欢场近二十年。从14.5岁就玩女人,从来没有哪一次交代的这么快。他都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男人的尊严和未满足的欲望,让他升起陌生的恼怒。女人抬头看他的那一眼,更是对他的挑衅。

很好。

Sam舌尖舔了舔腮帮子,一把拉住白芷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白芷头皮发疼。眼眶微红,特别气。

“放开我!你是狗吗?除了打就是咬。”反正他又听不懂中文,她先骂几句解气。

Sam听着女人骂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很好,你很有勇气。”

听不懂他说啥,见他不撒手,伸手锤他:“狗杂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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