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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就搬出去,也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林行时一边说,一边仔细的端详着人的脸色。
【哭了啊啊啊啊,老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还顺带挖了个坑。】
“如果你有空的话,还可以过来给我搬个家。”
宋幸川脸色越来越难看,林行时乐的都要憋出内伤了,就在他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
话风突然一转。
【诶,不对!】
【老婆家的地址只告诉我,还热情的邀请我……】
【……】
【我知道了,老婆肯定是在变相的邀请我同居!!!】
【没错,肯定是老婆爱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要不然搬家怎么可能只邀请我,地址又只告诉我一个人呢?】
【肯定是在邀请我同居,老婆果然爱我。】
第54章 酸味的消毒水
“噗嗤——”
林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上宋幸川板正严肃的神情更是乐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心思,林行时总觉得这样内外反差极大的人实在可爱,故意使坏憋着不肯说实话。
“你、你笑什么。”宋幸川铁青着一张脸,声线崩的紧紧的。
林行时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摇着脑袋开口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有点开心。”
宋幸川嘴角立即耷拉下来,两片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张了张,眼神飘忽不定,一会盯着林行时看,发现在对方脸上没找到半点沮丧情绪后,脸色更是阴沉沉,黑压压一片,乌云密布,嘴唇抿得紧紧的,想说什么可还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关,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关节攥的泛白,最后也没说什么。
“就算真的分居,我们也还是夫夫关系,你可不能带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去。”
平时的宋幸川话本来就算不上多,病情刚恢复就对着林行时开口说了这么多话,已经算是迈出了一大步,只是看着林行时油盐不进的样子,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红。
“嗡嗡嗡——”
林行时还想说什么,包里的手机响起了一阵短促又急躁的铃声。
号码看着怪眼熟,林行时拿出屏幕的时候不由得愣了愣神,却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号码。
宋幸川表面上云淡风轻事不关己,但眼珠子转个不停,恨不得把眼睛都粘在对方手机上了。
尤其看着林行时出神的模样,语气更是不可控制的染上一股酸溜溜的味,嘴里酸巴巴的说着,“这么久不接,不会是什么不该被我撞见的人打给你的吧?”
一边说一边又开始自顾自的生闷气,整个人病没好却像是掉进了醋坛子,一股劲往外冒酸水。
“什么人啊,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忙吗?还总给你打电话,真不会体恤人……”
脑子虽然忘记了事情,可吃醋的本能反应却跟以前一样,天天泛着酸水。
林行时忍不住伸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气,眉头轻轻的拧紧,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又奇怪的味道。
宋幸川一见他这样,闷声闷气的开口:“嫌弃我?”
说完还心虚的扯了扯自己领口的病号服,往里嗅了嗅,发现并没有什么怪味后,脸上崩得紧紧的神情终于缓和了几分。
林行时看着对方这些小动作,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笑着说道:“不是嫌弃,但房间里确实有股味道…”
宋幸川闻声看了看四周,单人病房空间不大,但周围都塞满了别人送来的水果补品,手背上也还扎着一瓶盐水,消毒水刺鼻气味和水果的香甜味不断的交织融合,最后呛入鼻腔的气味更是让人难以言说。
尽管不是自己的缘故,可被人当着面说出来,宋幸川脸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这个人还是林行时。
“我、我,病房里不就……”宋幸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大概。
林行时一下看穿了对方的小心思,低着头故意当着他的面,笑着说道:“别的病房可没你这里这么酸,酸溜溜的,像是哪里打翻了醋坛子。”
被人当众戳破心事,宋幸川脸上更加挂不住了,脸皮红了一阵,连苍白的唇色都被抿起了一层薄薄的蔷薇红,手指紧张的攥紧被子,白色的被套揪起了几层褶皱,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底下的被子给掐断似的。
“我这哪里有醋…”
林行时煞有其事的跟着附和,点了点头,应承道:“可能吧,没有醋,可能就是消毒水泛起来的酸味吧。”
宋幸川嘀嘀咕咕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林行时没有听清楚,等他再想问什么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把掐的泛白的指关节松了松,骤然抬起脑袋,却从对方清澈的瞳孔里看见了脸色通红的自己。
小小的,满眼都是自己脸色爆红的姿态,尤其是那副表情,简直像是被人说中心事的愣头小子,长眸中一贯的淡漠中带着无限的春色娇羞。
宋幸川顿时没办法接受自己这个样子,连忙低下了脑袋,抬手抵抗林行时的靠近,一边捂着脸,一边低声催促着,“你不是还要回电话吗?赶紧去吧。”
一开始的电话因为没有及时接通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可手机那头的人却极其固执,一个电话不通第二个电话又立马拨了过来,大有一幅林行时不接听电话就不罢休的姿态。
手机还在嗡嗡作响,急促又刺耳的铃声总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预感。
林行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还没有接受事实的宋幸川,捏了捏跳动的眉心,拿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出了病房。
手机刚接通,电话那头的声音迫不及待的传了出来。
声线清冷磁性,但语气却充满了眷恋的深情,仿佛隔着屏幕都能体会到那头人的怀念之情。
“阿行,我回来了。”
林行时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捏了捏疲倦的眉心,心里一股怪异的感觉却骤然升起,一个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念头霎那间在脑海中划过。
轰隆——
窗外顿时闪过一道惊雷,响彻云霄,上一秒还光亮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密布起来,阴沉沉的随着惊雷响起,仿佛也跟着撕裂开一道光亮的口子。
往日的回忆也仿佛随着这道口子一下子跑了出来。
捏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握的很用力,以往一些好和不好的回忆像是一团浆糊似的,一下子堆满了他的脑海,整个人也像是什么东西给粘住了,连话都不会说,愣了半天也迟钝的说出句,“你、你是…江学长?”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似乎因为林行时还记得他而欣喜,温润的嗓音不紧不慢透过听筒变得充满沉稳男人的磁性。
他说:“是我,阿行,对不起我来迟了,我来兑现我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