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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它下边,一头狼形妖兽拼了命地奔跑,然后无论它怎么迈动四肢,跨出去的步子都小得可怜,努力了大半天,也只能在一小个范围里打转。
它还时不时回过头,畏惧又凶恶地看向身后。
在它身后,是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小姑娘,尽管它跑得如此慢,小姑娘还是追得气喘吁吁。她费力地抬起手,眼看就要抓住那头妖兽尾巴了,忽然脸颊一鼓,胳膊一垂,开始自我放弃,“我不追了。”
白泽傻眼了,“不是说好锻炼体力的吗?怎么说不干就不干?”
白珑摇头,理直气壮开始偷懒,“太累了,我不要!”
白泽尝试哄她,“你想想你现在还没有修为,体力消耗太快,万一哪天又没力气用言灵了怎么办?”
白珑坐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托着脸颊。
白泽一看有戏,继续鼓励她,“你再想想,等哪天你把自己练得又强又飒,从娇软女主蜕变成强力大女主,你不就能反过来保护符阴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白珑眼睛一亮,开开心心从地上站起来去追那妖兽了。
白兔子见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始叹气。打从白珑说出要去欺负符阴的话,它就提心吊胆严防死守,生怕白珑懵懵懂懂就跟符阴生米煮成熟饭,要知道女主才十六岁啊!还是个宝宝呢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因此昨天晚上白珑进了那间屋子后,白兔子就趴在窗户口偷看。可是它万万没想到符阴会说出那番话,一点儿都不像恶毒反派了,反倒、反倒像一位正人君子。
呸呸!什么正人君子,符阴肯定是装的!就算他不是装的,那他肯定也是因为药浴的原因被迫君子!等着吧,它早晚能揭穿符阴的真面目!
白兔子狠狠磨牙。
“呼呼……”白珑跑了好久好久,实在太累了,而且她肚子好饿。
白珑摸摸扁下去的肚皮,愉快决定回去吃饭。她走出去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那头妖兽,自言自语道:“对哦,你是妖兽,符阴吃了你也可以补身体噢,那你跟我回去,自己去厨房炖了,然后给符阴吃噢。”
妖兽:……
妖兽浑身一个哆嗦,忽然倒地不起。
白珑呆了一下,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戳那妖兽,戳一下,不动,戳好几下,还是不动,不但不动,还越来越硬了。
白珑茫然地去看白泽。
白兔子从树上跳下来,神情万分复杂,“不用看了,它已经被气死了。”
白珑噢了一声,盯着这头妖兽若有所思。
***
这日中午时,符阴吃了人生中第一顿妖兽肉。
飞鸟虫鱼走兽,能生出灵智口吐人言称之为精,能化出人形则为怪。
而那种聪明且比凡间兽类强悍,却又没有灵智的,分为两种,残暴嗜血为妖兽,温和食草为灵兽。
符阴一开始还以为这是神医给他弄来的,吃了几顿后,发现每每在白珑身上闻到妖兽的气味,心里终于明白,这是白珑特意出去给他弄的。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应该由他来保护白珑,应该由他来给白珑猎食的。他对白珑道:“谷外很危险,逃走的北蛛狼母不知道躲在哪里,你还是不要出去了。”顿了顿,担心白珑在山谷里无聊,他又道:“你要是想出去,等我每天上完药,我陪你一道出去。你不要再为我猎杀妖兽了。”
他知道白珑的言灵很厉害,可万一呢?他赌不起,他很害怕。
白珑想说她没有猎杀妖兽,那些妖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气死了。她只是把它们捡回来,一点儿也不危险。
可她还没开口,就看到了符阴面上隐忍的神情。白珑愣了一愣,忽然抱住他的胳膊软软道:“符阴符阴,神医说那个药膏敷上去会很痛的,你是不是又痛了?”
符阴被忽然靠近的少女香袭了满身,微微有些不自在地攥了攥拳,“没有,不疼的。”
白珑盯着他的眼睛,肯定道:“你骗人,符阴又骗人!”
说谎被当场戳破,符阴垂下眼,耳根又红了。
白珑鼓起脸颊看着他,忽然眼睛一亮,神气道:“符阴总是骗人,骗人不好,所以我要惩罚符阴。”
符阴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珑推倒在了床榻上。
他呆呆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少女,看着对方故作凶恶地板起脸冲他发狠话,“我要欺负符阴!”
符阴:……
白珑心想,既能欺负符阴惩罚他总是骗人,又能让上了药的符阴舒服起来,我真是学以致用,好聪明呀!
阿爹在的话一定会夸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靖:我不但不夸你我还要打你手心。
第28章 符阴真的是君子吗?
月色如凉霜铺满山谷, 风从远处来,卷着花香穿过竹帘,吹得灯火与床幔摇摇曳曳。
符阴对着床外的半张脸上, 有明黄的火影闪闪烁烁,他的眼神也像被风吹动, 闪烁个不停。
“白珑, 你、你要干嘛?”
白珑以为符阴刚才没有听清楚, 于是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要欺负符阴噢。”
说着,她一边回忆着那日在林子里看见的东西, 一边开始扒符阴的衣服。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 符阴还没来得及动作, 衣领就被扒开,露出一小片胸膛和肩膀。
鉴于有浴桶刷鳞片那事儿在前, 符阴告诉自己不能误会,白珑应该是想给他检查身体, 谁料到他就迟疑那么一会儿, 白珑已经动作极快地将他腰带都解开了。
符阴眼皮一跳, 慌忙按住她的手, “白珑, 你……”
白珑手被按住, 小眉头立刻蹙了起来,“符阴, 你这样不对。”
符阴茫然地看着她。
白珑认认真真道:“是我在欺负你,所以你不能动,你要乖乖躺着知道吗?”
符阴:……
对着白珑明澈的双眸,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言灵控制了, 否则为什么他的手就这么松开了?
而白珑,见到符阴乖乖松手不再试图反抗,她心情大好,摸了摸符阴的头,“只要符阴乖乖的,我就不会欺负符阴太久噢。”
符阴:……
白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她一边回忆一边对比,把符阴的腰带扯开以后又开始弄他的衣服,确定上半身看起来跟那天见到的一样以后,才满意地收手。
至于下半身,那两个人被石头挡住,白珑看不到。她理所当然觉得看不到那就是不存在。
盯着躺在身下衣裳凌乱的符阴,白珑挠挠头,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她就这么盯着符阴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她的神情太认真,眼神又太过干净,符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