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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能力用的太频繁,如今渐渐有些不行了。”
江释雪说:“是吗?”
温岁怕他觉得他废柴,努力给自己挽尊,“这种能力其实不能常用,先皇陛下每日找我来占卜问卦,消耗了我太多能量,所以……”
又补了一句:“不瞒殿下,其实天人不能太多干涉凡人事,干涉太多,也容易衰弱。”
江释雪仿佛是听进去了,“原来如此。”
温岁看着江释雪秾丽的相貌,走神着想,若江释雪是女子,应当也是那种飒爽艳丽的女子,任谁看了都会心动无比,只是可惜,他是男子。
温岁此时也只是感慨,他再去看江释雪那张毫无所觉的漂亮脸孔,最终还是狠下了心。
他原本的目的便是如此,再去后悔,未免过于假慈悲了。
温岁对江释雪说:“殿下,来玩游戏吗?”
江释雪挑眉,“先生,我很忙的。”
温岁竖起一根手指,央求道:“就这一次。”
江释雪思忖片刻,说:“好。”
他微微笑了起来,笑容里似乎带着几分宠溺,“真拿先生没办法。”
温岁最后陪江释雪玩了一通游戏,退到房间的时候,江释雪说:“等等先生。”
温岁问:“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温岁看见江释雪给他发来了恋人申请,“先生,我觉得这个更可爱些,用这个吧,我攒了五百朵花,先生若是同意,我一起送给你。”
温岁:“……”
温岁接受了申请,催促道:“你快送花。”
江释雪将五百个花环都送给了温岁,两个人瞬间增加了五千亲密度,从19级的基友关系变成了25级恋人。
温岁心想,白嫖了五百朵花,到时候江释雪会哭吧?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的把戏?
还有一更
第31章 不要过来啊
温岁想归这么想,还是要问一句江释雪:“殿下为什么想起来要换个关系?殿下知道这个恋人是什么意思吗?”
江释雪说:“当然知道。”
温岁瞅着页面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说你怎么不送我花呢,原来一直攒着啊。”
江释雪问:“先生还来吗?”
温岁说:“来吧。”
也就这一次了。
温岁和江释雪进入游戏,那两个粉色的情侣标怎么看怎么好看,还莫名有一种虚荣感。
一进游戏,就看到对面的打野发全部局内文字,说:“又有情侣,天天都排情绪,xdm,知道这把针对谁了吧?”
对面法师:“针对瑶!”
江释雪玩的就是瑶,温岁还给他买了个皮肤,看着江释雪操控瑶走路的时候,有一种又憨又娇的感觉。
温岁开全部局内文字打字道:“你们动我的女人,问过我没有?”
其实这种话只会更让江释雪被针对,温岁不会不知道,他也是习惯性的刻意。
因为这样也能说他不是故意的,直男粗神经,但绝对会让江释雪的游戏体验没那么好。
果然,对面打野发消息:“我就动,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就冲进防御塔,用自己跟江释雪换了。
温岁对江释雪说:“赚了,你是辅助,不值钱。”
江释雪却说:“先生,我们换一个手机吧。”
温岁一愣,说:“我能c,你安安心心待我头上,我能保护你的。”
江释雪说:“我也能c,先生,换手机吧。”
温岁为难了片刻,还是换手机了。
换手机后,他也发局内消息,“你别太嚣张,我老公厉害的很,他是国服!”
温岁玩这种游戏的确是有些天赋的,不过天赋不多,就拿过一个东方耀国服,再多就没有了,所以说这句话也不算诈骗。
这句话无疑又将仇恨值拉到了江释雪身上,江释雪被蹲了几次,死得颇有些憋屈。
温岁说:“还是让我来吧,这个英雄还是我更拿手。”
江释雪看了他一眼,将手机换了回来,就在这个时候,他问:“先生,老公不是太监,你为何叫我老公?”
温岁头也不抬地说:“不是太监的意思,我们这个标是恋人,外人以为我们是有情人关系,我才这么喊的。”
江释雪说:“哦,老公是夫君的意思?”
温岁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江释雪笑容略有些凉薄,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他操控着瑶这个英雄,熟练的刷盾,将温岁护得很周到。
这局游戏不出意外还是赢了,温岁毫无疑问的mvp,而江释雪也拿了个金牌辅助。
温岁问江释雪:“还来吗?”
江释雪有些惋惜地说:“我自是想陪先生再玩几局,但是我明日登基,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宫处理。”
这让温岁想起来自己的正事了,他也不再挽留江释雪,“既然如此,殿下还是快些回宫吧。”
江释雪却停顿了片刻,说:“无事,还有许多时间,今日便陪先生再玩一会儿吧。”
温岁:“……”
他有些着急,但见江释雪迅速开了下一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这次,他选择了他玩瑶,江释雪拿了一个李白。
一进场,温岁就开全部局内文字,对对面的说:“我老公国服李白,你们输定了。”
这让江释雪多看了温岁几眼,“先生,老公这个词,既是夫君的意思,你为何还敢说出口?”
这大概是江释雪最为真实的疑惑了,诚然,他选择这个标,是刻意的行为,但只是为了给温岁一个机会,结果温岁毫无负担地喊他夫君,这让江释雪心里涌起了一种很古怪的情绪。
温岁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头也不抬地对江释雪说:“为何不能说出口?殿下我给你看了那么多黄片,片子里的男女不也是没有关系,还不是照样叫对方老公老婆。”
他用这个例子,江释雪的表情越发古怪了,他抬起眼,仔细地去看温岁,依然是无懈可击的精致脸蛋,肤白似冷玉,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眼睛始终是不似皮相的灵动活泼,总让他觉得不协调。
江释雪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先生此话差异,他们在行房,虽无夫妻之名,但也有夫妻之实,如此称呼并没有问题。”
就这聊天的间隙,江释雪没有动作,带着温岁送了一个,温岁恼道:“殿下,打游戏专心些!”
江释雪将目光重新落到手机上,修长的手指抵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声音也似乎柔了几分,“先生,你喊我这个称呼,莫非也想让我像片子那样对先生吗?”
温岁一时没听清,“啊?你说什么?”
江释雪还未重新说一遍,就听见温岁说:“算了殿下你不要说了,还是来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