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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还要学这些东西?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吗?”

温岁一脸圣父般的博爱,“这有什么,你优秀我应当感到高兴啊,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怕你抢了我的风头呢?”

“那你也应该尊重我,我不想学这些东西,我想玩,你都可以玩,我不行,你是不是想累死我,这样就没人跟你抢家产了是吧?”温瑞直接说了出来。

温岁脸上的表情变了,其实这个冒牌货一直都很蠢,也很自私恶毒,能当上主角,全靠有一个亲妈作者。他上辈子没发现是因为他也是个蠢货,两个人蠢到了一块儿去,再大的家业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而他上辈子顶多溜猫逗狗花钱无数,而这个蠢货可是真真切切地害了好几十条人命的,满门抄斩后流落在外,靠撒谎让人护送到京城结果被官府误会是罪臣余党,那家富商全都下狱问斩结果他逃脱了,一路蠢,一路害人,周围人都被他弄得家破人亡,他最终能留在太子身边,做一个被阉掉的太监也觉得幸福的贱受。

温岁恨不得弄死他,但是终究是不敢,只能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控制他。

他也想好了如何对付他,他是炮灰,不能对主角攻受做出太明显的举动,但江释雪是主角攻,主角攻自带的渣攻属性,对主角受做任何举动都是被世界认可的,若是能让江释雪将冒牌货弄出他弟弟的身体就好了。

他弟弟就算个傻子,也比这个蠢货拿着他的身子去害人、最后还做一个太监要强得多。

温岁的心绪很快平和下来,用仿佛很宠溺这个傻弟弟的模样道:“你在说什么猪话?我是嫡长子,拥有爵位继承权和家产的绝大部分的继承权,这都是写在燕律里的,你就算想抢,也抢不了,而且我望弟成龙也错了吗?”

在旁的先生用极其不喜的目光看向温瑞,长兄如父,对兄不敬,便是对父权的挑衅,这样的学生,他还真的不想教。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传闻中不学无术的平阳侯世子,反倒温和有礼,尊师重道,爱护幼弟,看来有些传闻也不能尽信。

温岁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博得了先生的好感,他唏嘘道:“你年纪尚小,不懂我的苦心我也能理解,但你不许再在课堂上睡觉,尊师重道,是为人的根本,你再这样,我只能禀报父亲,让他送你去江南书院,好好磨砺一番。”

这话一出,温瑞就不敢再说话了,说来奇怪,温岁游手好闲,每天都溜猫逗狗,但平阳侯温长明对他十分宠爱,要什么给什么,什么话都听温岁的,他也因为这茬,在温家颇吃得开,过得十分舒坦。

但温岁现在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每天四点半公鸡刚打鸣就让先生来给他上课,一天学个十几个小时,睡觉时间都只有六个小时,他当年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苦过!

温瑞满肚子怨气与怒火,却也不敢发泄,毕竟温岁说话的份量太大了,而且温长明没那么喜欢他,甚至因为生母去世的缘故,都不想看见他。

至于继母,也是向着温岁,他可谓是孤立无援。

温岁给了先生戒尺,又留下了身边的小厮,当着先生和温岁的面吩咐道:“你多看顾着点二少爷,若他开小差,不用与他客气,给他一个嘴巴子。”

小厮吓了一跳,“少爷这可如何使得?”

温岁皱眉道:“我说使得就使得,我这份望弟成龙的心是认真的。”

又很恭敬地对先生说:“也请先生对他也严厉一些,千万不要客气,整个侯府都是我做主,你放心打,只要不打死,我都能把他救回来。”

先生好脾气地笑道:“请世子放心,在下必将二少爷培养成栋梁之才。”

温岁这才放心离去,他一走,温瑞立即放松了下来,对先生说:“你不要听他的,我是侯府二少爷,不需要有多大的学问……”

他话还未说完,先生举起戒尺,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背上,“住口!身为学生,不知尊师重道,该打!身为弟弟,不敬兄长,该打!说此等消磨意志之言语,该打!”

温瑞被打得尖叫起来,要起身跑,却又被身后的小厮重重地按回了座位上,又被先生赏了几戒尺。

温岁走远了都能听到温瑞的惨叫声,有些惆怅,那可是他弟弟的壳子,打在弟弟身上,他心里也疼。

该死的冒牌货。

看时间差不多了,温岁开着模拟器去皇宫了。

这次温岁修改了一下程序,设定只有江释雪才能看到自己。

这个很方便,只需要花几个积分就能自定义,不过每次改都需要积分,并不是永久性的。

此时的江释雪,面前正坐着当今圣上,两父子难得坐在一起用午膳,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两人都很沉默,只有太监布菜时杯箸碰撞的声音在诺大的宫殿中响起。

温岁出现在江释雪面前的时候,江释雪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皇帝,发现皇帝并没有看见温岁,眉头微微动了动,竟也若无其事。

温岁看见皇帝也在这里,就知道今天的时机不太适宜,都怪没有事前用水镜看看江释雪的情况,不过这时候溜之大吉也很掉逼格,因此便假装站在盘龙柱面前端详上面的蟠龙。

但很快温岁就感觉自己这一招也走错了,因为蟠龙没什么好看的,他总不能站在这里看个半天吧?

也不知是不是江释雪感觉到了他的窘迫,他放下了玉箸,对皇帝说:“父皇,儿臣吃好了,若是无事,儿臣想先告退。”

皇帝头也不抬地说:“去吧。”

江释雪起身,目不斜视地越过傻站在盘龙柱面前的温岁走出了大殿。

温岁停留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

他捏的少年比江释雪还要高上一个头,从他的高度能看见江释雪的发顶,他发现江释雪的头发之中掺了几缕斑驳的金色,大概是新长出来的头发,还未来得及染,余下倒是纯黑色的。

江释雪会这般,温岁知道为何,这人打娘胎里就中了毒,生下来的时候胎毛和眼瞳皆为金色,也被当时的太医诊断很难活下来,也是因为这个诊断,皇帝才会立即将他立为太子,好安皇后的心,没想到江释雪乃是天命之子,身负世界的中心与气运,谁死了江释雪都不会死。不过虽不会死,江释雪所受的磨难却是不曾少过的。

也说不准未来那般残忍嗜血是不是被这些经历弄得心理扭曲了。

温岁有些走神,耳边传来江释雪仿佛刻意放的轻柔的声音,“先生,本宫服用了您赐下的丹药,身体里的新毒旧毒已被祛尽,本宫不知要如何感谢先生才好。”

温岁回过神来,立即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道:“殿下何必如此客气,我并无所求,殿下安好便已足够。”

江释雪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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