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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说话这么和小亚历山大一样讨厌。

克拉拉微微一笑：“很少有人这样说，【布鲁斯】。”

“是吗？”【布鲁斯】的眼睛从【克拉克】身上移开，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克拉拉，“那是他们没有我这样的眼光。”这句话有点自大了。

“停停停,”一直在座椅上转圈的【哈尔】翻了个白眼，“我们能先聊一聊正经工作吗？我坚持我之前的提议,让克拉拉用白色粉笔在哥谭地上画一个蝙蝠侠的倒影，然后我们……”

“停下你大胆的想法，【哈尔】，”克拉拉把那些曲奇塞到了【哈尔】说出了臭主意的嘴巴里，“我们不是来cosplay地球最后的骑士*的。”

【布鲁斯】凉凉地说道：“这个主意在一开始就被我们否决了。”

“尽管他是个大场面,但他不适合我们，【哈尔】。”【戴安娜】说，“还是继续我们之前的计划。”

克拉拉：“还要加上【克拉克】现在这个大变化。”她思考了几秒，再次开口道：“各位，我有一个想法……”

十几分钟后，终于挂断了蝙蝠侠通讯器的【布鲁斯】套上蝙蝠头套。

“计划开始。”他说道。下一秒，房间里面的人朝外飞去。克拉拉临走前还朝他挥了挥手。

【布鲁斯】踏上蝙蝠战机，他朝克拉拉点了点头，扭过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定时起/爆/器。今晚的哥谭，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哥谭在下雨。

瓢泼大雨从天空落下，遮不住的铁腥味和青草味争先恐后地从地上冒起来，抬头望去，除去照明灯外，只有蝙蝠灯的标志日复一日地在乌云上飘动着。

超人在韦恩塔的顶端找到了他们。

哥谭市大部分建筑都含了铅层（从很久之前就加入了这种材料），这座城市似乎和她的骑士一样，天生就不欢迎外来人，特别是拥有着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的氪星人。

但超人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康纳和乔纳森负责了大都会的搜寻，而超人负责除了大都会以外的所有地方。在哥谭找到他们实在只意料之中的结果，毕竟他们追查到狂笑蝙蝠侠仍在哥谭阿卡姆活动。

超人轻轻地落了下去，雨水从他的红色的披风上下滑，滴在了旁边那个穿着斗篷的高中生身上。

【克拉克】拉下兜帽，露出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拉着我过来这里的。”他努力地想要获取超人的信任。

“我知道。”超人安抚了他。高大的氪星人浅蓝色的瞳孔转向在拐角阴影里飘着的高挑女性，她站的位置很好，头上刚好有一块建筑挡住了大雨。

她周围还有些空余的位置，【克拉克】本来可以勉强挤进去的，但他只是不太聪明地站在了雨里。

超人问：“你找他有什么目的，领主超人？”

白色披风的领主超人好似刚刚才发现他的到来，【卡尔】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大雨中有些狼狈的两人，她说：“我的目的和你们一样，超人。”

【卡尔】没有错过超人眼底的错愕，她嗤笑一声：“你们世界的蝙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要不了多久就会来这里。”超人谨慎地开口。

【卡尔】：“那我就趁这个时间帮你们两个理清楚吧。”她瞥了一眼上方：“要下来躲雨吗，神奇女侠？”

眼见被拆穿自己的踪迹。紧随超人身后赶到哥谭的戴安娜从上方跳了下来：“不用了。”她站在【克拉克】身后，与超人一起将【克拉克】夹在中间，这样可以避免待会这个不稳定因素又趁乱飞走。“我们都想对付狂笑，”【卡尔】说，“而现在我的秘密武器也到了，我想不到任何我们不合作的理由。”虽说是在提出合作邀请，但她的神态更像在发布一个命令。

这信息量实在有些过大，超人呆愣了一会，他犹豫地指着身后的【克拉克】：“这是你的秘密武器？等等，你们俩见过吗？”

【克拉克】好心地回答了他的疑问：“没见过，但我认识她，还有她那个叫格兰特的助手。”

“格兰特是我的手下。”【卡尔】重申道。

超人彻底迷糊了，他试图复制自己搭档的大脑理解【卡尔】和【克拉克】的每一个字：“能从一开始说起吗？”

“好吧，”【卡尔】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红蓝色的大个，她和戴安娜对视了一眼，“我尽量。请放心，作为合作的诚意，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在暗示这里用不上真言套索。

接着，领主超人和他们叙述了自己的计划。

“狂笑当时和我做了一场交易，”【卡尔】说，“他为我提供我想要的东西，相对应的，我也会为他提供他想要的。”

那些药剂和武器、那些新的基地……所有的东西都需要金钱和资源。狂笑蝙蝠侠当然也可以选择掠夺，但那样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一个高度集|权的统|治者能为他提供的。

【卡尔】说：“他是个危险的男人，而我厌倦了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

所以在格兰特的任务结束之后，领主超人给他发布了新的任务，那就是前往其他平行世界去寻找狂笑的过去，领主想要知道是谁曾将狂笑逼入绝境。平行世界多如牛毛，格兰特只能漫无边际地寻找着。

幸运之神眷顾了他，终于，在某个平行世界，格兰特听说了这样一件事。

那是已经变得一片荒芜的星球，幸存者说他们曾见过一个黑色卷发的年轻人在和狂笑打斗。他们知道狂笑蝙蝠侠是谁，毕竟那颗星球曾受狂笑蝙蝠侠的折磨。但那个年轻人也没拯救他们，荒芜的大地和消失的人们正是他们战斗后的后果。

“我没有！”听到这里的【克拉克】大声反驳道，“我尝试过控制范围，那都是狂笑干的——”

“随你怎么说。”【卡尔】连看都不看他，女人对和青春期少年争论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兴趣，“这些都是格兰特的汇报成果。”

【克拉克】的表现证实了【卡尔】话里的真实性。

超人意识到他身后这个年轻的氪星人可能比自己想的还要棘手，他表现出来的东西已经不是简单的一句“问题青年 能描述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现在的超人已经飞往堪萨斯向他的父母请教新的教育问题了。

在一段时间的搜寻后，格兰特总算找到了【克拉克】，他向警惕的氪星人说明了领主超人诚挚的邀请，并告诉他狂笑所在的世界坐标。

“这就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卡尔】打了一个响指，“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

戴安娜迟疑地看了【克拉克】一眼：“你没有在真言套索下说出全部实话？ 这可一点都不氪星人。

【克拉克】犹豫地说：“我对魔法的抗性可能比你们想的要强一些。狂笑曾用魔法对付过我，效果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