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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克拉拉双手抱胸。

她话音未落 【布鲁斯】就从大衣里面掏出了手|枪 枪口/射出的子弹朝克拉克的眼睛飞去。超人躲过第一颗子弹

但第一颗子弹却在离他的鼻尖只有几十厘米的时候炸开了。铁壳落在地上 混入了氪石的绿色烟雾围绕在克拉克的脸前 韦恩花园的地板受到了今天的一次撞击。

蝙蝠镖早就朝【布鲁斯】握紧枪的手袭来 克拉拉及时地用热视线射中了蝙蝠镖 但下一秒 藏在铅质蝙蝠镖后面的红太阳炸弹却让她始料未及。

“砰——”

【布鲁斯】吹了吹枪口冒出来的烟 他看着地上红太阳炸弹的残渣说道：“我的枪法一如既往地不错。对吧 亲爱的【卡尔】？”

克拉拉无情地打击道：“一般般而已 狂笑。”

“我喜欢你的夸奖 ”【布鲁斯】朝她伸出手 “毕竟嘴硬的你也很可爱。愿意载我一程吗？”

注意到克拉拉一动不动 他补充道：“看在我还要回去为你工作的份上。”

还在氪石的影响下的超人自然还没有恢复超能力 而蝙蝠战机也追不上一个全力加速的氪星人。韦恩庄园的上空笼罩着尖锐的笑声 那笑声渐渐远去 但克拉克还在旋转的脑袋里面仍然有他的回声。

他敲了敲脑袋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蝙蝠侠的声音。

“外星人的性别会影响超能力的使用吗？”布鲁斯黑着脸问道。

被他的话刺中的克拉克又委屈又茫然 他朝布鲁斯解释道：“我没想到你还会用枪……等等 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是卢瑟的实验品吗？他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的？”

“……”布鲁斯扶着脑袋 现在他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一群氪星人在跳踢踏舞 每一脚都能踩碎一块地砖。

“你到底在想什么 超人？”

第47章 47 暗巷

克拉拉在狂笑洞里面绕着顶端的柱子飞了一会,她担心地看了一眼韦恩庄园的方向：“克拉克不会被揍吧？”可怜的克拉克，都是他们害了他，克拉拉在心里默哀道。

“不会,”【布鲁斯】替蝙蝠侠回答道,“他只是会被骂一顿而已，最多瞭望塔加训。”

领主超人的记忆里这样的事情也很常见，克拉拉再次肯定了每个蝙蝠侠都是超人瞭望塔加训的罪魁祸首，没有之一。

【布鲁斯】停下手上的工作,瞥了一眼无所事事、充当着氪星旋转椅的克拉拉：“你很在意克拉克·肯特？”克拉拉连对布鲁斯·韦恩都没有这样关注过,这让他有些意外。

“他可是我cosplay的原型，”克拉拉说道，“他可是真的、活的、可以动的超人！你看到蝙蝠侠不这样想吗？”

【布鲁斯】保持沉默。

克拉拉不甘心地说道：“好吧,差点忘记了你不看漫画，【布鲁斯】。相信我,只要你看了蝙蝠侠的漫画，你绝对会喜欢他的。”

“超级英雄的漫画，”【布鲁斯】沉思道，“等到回去之后我会去了解的。”毕竟有些东西如果用巧合解释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布鲁斯】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东西，但他并没有对克拉拉说出自己的想法。

以为自己安利成功的克拉拉高兴地点点头,朝站在地上的【布鲁斯】飞去。

【布鲁斯】整理着资料和克拉拉制作的脚本：“前往韦恩庄园的理由已经用了,之后再想去那里,就只能让狂笑发疯了。”

他和克拉拉临时编了一个理由,狂笑蝙蝠侠的平行世界穿梭器不小心损坏了,而领主超人氪星人的体质让她难以使用普通的穿梭器。想要回到正义领主世界，狂笑蝙蝠侠需要在磁场波动频率与平行世界最相似的地方重启穿梭器。

这就是他们前往韦恩庄园的理由。

至于狂笑是通过什么检测出来频率的、他的穿梭器又在哪里……克拉拉和【布鲁斯】留给了蝙蝠侠足够的想象空间。谜语人正适合脑补怪，反正在蝙蝠侠看来,一切都在狂笑的计划中。

“但韦恩庄园毕竟是蝙蝠侠和蝙蝠家族最密集的地方，”克拉拉指着在向80%的位置上涨的【碎片收集度】说道，“只是去露个脸就能获得大量的世界碎片收集度。”

她掰着手指数着这一路来见过的超级英雄们：“超人、蝙蝠侠、红罗宾……我还没见过阿尔弗雷德呢。”克拉拉有些遗憾地说道，她早就想见一见这位知名的管家侠了，毕竟在阿尔弗雷德可是蝙蝠侠衍生作品里面少有的拥有独立电视剧的人。

【布鲁斯】没有回答她，他其实并不想见到阿尔弗雷德。他有预感，当他见到那位老人的时候，狂笑那些记忆一定会困住他的。

“衣服换好了吗？”他跳过了这个话题，“电影开始的时间是今晚十一点。”

“那当然，”克拉拉朝他自信一笑，“我的超级速度可是很快的。”

“我直接带着你飞过去吗，还是坐车？”克拉拉开始习惯提着人飞的感觉了，对于拥有着超级力量的氪星人而言，这和提一只猫差不多。

“坐车。”【布鲁斯】回答道，“回来的时候还要把达米安送回去。”

达米安正在前往电影院的路上。

他在和【布鲁斯】分别的时候，那个男人将他说的“礼物”放在了达米安的兜里。他的行动轻巧，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达米安，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随意地应付了提姆，然后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拿出了那份礼物。

那是一张今晚十一点开场的电影票，电影是重映版的《灰幽灵》。

达米安看过这部电影，原因是愚蠢的格雷森想要通过一起观看电影来维持家庭关系，而站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刚好说了一句：“这是老爷小时候最喜欢的电影。”所以达米安完完整整地把这部电影看完了，他优秀的大脑甚至还记得里面的每一句台词。

罗宾的靴子一脚踩在窗台边缘，达米安灵活地在哥谭的上空跳跃着。今晚夜巡的人是格雷森，他路过警局的时候看到夜翼和戈登在那里说着什么，戈登脸上依然带着轻松的笑容，看来最近阿卡姆精神病院变得安静对警局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他敢肯定这是一个邀请，针对他的邀请。

【布鲁斯】的态度过去明显，哪怕达米安自负自己本来就足够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但也不得不承认，【布鲁斯】从一开始对待他就是特殊的。但他的态度并不是世人眼中被称赞的父爱或者欣赏，而是人类走进宠物店，总会对里面最符合他心意的小狗报以微笑和最大的耐心。

钩抓枪抓住大楼顶端的滴水兽手抓，达米安轻轻一荡，他精准地落在了滴水兽的头上。他打开多米诺面具的放大功能，注视着下方电影院前面的那条路。电影院旁边有一条昏暗的巷子，但并不是犯罪巷，这里也不是哥谭的老城区。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