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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脑”吧……
总之,如果要和绝望使盾子做朋友,她刀完骸姐下一个刀的一定是自己。
不、或许第一个刀的就是自己。
不对,盾子根本就不可能要跟她做朋友吧。
最后,我好慌,我的幼驯染好像是盾子我该怎么办。
安安抹了把脸,天上的雨下的更大了,好像在嘲笑她的命运。
——超高校级的不幸。
要不还是在盾子没刀我之前刀了她吧。
【你不可以杀掉盾子。】
“为什么?”
【盾子死了,这个世界可能会崩坏。】
“她最后还是会死不是吗。”
【那也是以后,你这也太早了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就是要从孩子抓起。”
【……反正不行嘛,真的会坏的这个世界。】
“放任盾子这个世界也会坏掉的。”
【我警告你就是不行!】
说不过安安,它开始耍赖。
好吧。
安安摸摸鼻子,再次坐在台阶上。
雨好像又大了一点。
坐在雨幕中,远远看去,小家伙小小的一团,像只没人要的小可怜。
盾子在新家落地窗边缘站着看安安,整个人在雨衣里的,蓝眼中迸发强烈的感情。
那是极致中的不理智,带着疯狂的情绪。
——我回来了,葵。
盾子舔了舔唇。
又见面了。
mon amour(我的爱人)
这一次,要怎么玩才好呢。
安安察觉有人在看她,朝那边看过去,但什么都没有。
感觉怪怪的,具体哪里怪,安安也说不上来。
盾子家两个大人也不怎么在家,之后的日子,盾子和骸姐总会来找她玩。
安安感觉越来越怪,具体哪里怪完全说不上来。
盾子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活泼。
面对一个小孩子,安安的确没法下手。
三只团子一起玩,一起上学,一起长大。
看起来是很美好的事,如果幼驯染不是盾子或许会更好。
安安五岁,盾子四岁这年,又是一个雨天,盾子拉着她玩,通常都是她玩,盾子托着下巴在一旁看她,她能感觉盾子热烈的视线,但在她看过去时,只有盾子单纯的,纯粹的孩子视线。
“葵小姐,又在玩水,啊,真是的,请小心着凉啊,都湿了,盾子小姐也是,回来洗个热水澡吧。”
女佣小姐姐回来就见状赶紧牵着安安的手回去,还拉了拉盾子,盾子在两个身后,脸立刻拉了下来。
伸手使劲揉搓刚刚被女佣小姐姐碰到的地方,目光又在女佣小姐姐牵着安安的地方。
葵,不可以,不可以看别人哦。
再回到这里,她可是亲手,杀了江之岛盾子呢。
我杀了我。
盾子在安安回头看向她时,咧开嘴笑的格外单纯和灿烂。
女佣小姐姐领着两个大了很多的团子回去,放好热水,要帮安安脱衣服去洗热水澡,安安连忙摇头,显得略微害羞。
浴室只剩她和盾子,大大的浴缸里放满水,水上有一层泡泡。
虽然盾子是小朋友,但这样一起洗澡依旧很怪,不过大家都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的安安看到盾子已经脱下小裙子放在了一边。
然后她就看到盾子和自己不同的地方。
安安眉头紧锁,事情好像不太简单。
盾子下面,怎么长了个男孩子才有的东西。
?
“什么玩意?这盾子是男的?”
【看起来是的耶!】
你激动个什么劲!
安安震惊了。
盾子已经走到她的身边,要帮她脱,安安连忙捂紧寄几。
“盾子,我,我不洗了,你洗吧。”
裸/着小身子的盾子过来环住安安的腰,在她背后,伸手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葵,好冷,一起洗。”
“盾子先洗吧。”
“葵。”
一起洗。
一定要一起洗。
盾子拉着安安走到浴缸前,安安试图挣脱,但她这个弱小无力的身体究极难挣脱,被盾子半强迫的脱下衣服跳进浴缸。
“咦?”
“葵为什么没有下面的?”
“……”
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此时不知道该称呼盾子“她”还是“他”的安安陷入沉默。
没人告诉她,盾子会是个男的。
问题是,她好像认为自己是女孩?
有过性别认知障碍经历的安安试图给还是孩子的盾子解释:“我听大人说,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区别,盾子是男孩子吗?”
盾子游到安安身边,浴缸很大,两个团子是可以用“游”这个形容词。
他又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安安,整个身体贴过去,将头放在安安颈窝处,使劲嗅了嗅。
热水在两个之间流淌,安安被盾子抱的很紧,很难想象一个孩子能有这么大力气,他不肯松手,安安往下钻了钻,冲进水里,结果就看到小小盾子。
草。
我他妈。
安安很难得的心里憋出两句脏话,又从水里冒出头,盾子见状捧着她的脸,“葵,看我。”
目光交汇,盾子的粉发散落在肩上,水汽湿润了一切,女孩模样的孩子不容拒绝的贴过来。
葵,你是我的。
快长大吧,葵。
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堕落的,绝望的世界诞生。
“盾子。”
紫眸中含着一层水,盾子才松开安安,两个还在水里,盾子拉着她趴在浴缸边。
他不知道什么男孩女孩,只知道他回来了。
他要亲手杀了她。
而不是看她转身走进深渊,带着悲悯的神情回头看他。
好像在说:你还是输了。
不——
两个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安安浑身被热水泡的泛起淡淡的粉色,在她身后抱着她的盾子眼神眷恋,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我洗好了,盾子。”
盾子放开安安,安安从浴缸里出来,快速擦水穿衣服,她还没从盾子其实是男孩子这件事里走出来,还是懵的。
直到她起来后,盾子跟着起来,下面那个q版小小盾子在半空晃着,离她越来越近。
盾子朝她走了过来,小孩身上都是水,很正常的画面,毕竟才四岁,不穿衣服满地跑的也不是没有,却依然让安安眼前一黑。
服了,她真是个男的。
这让她怎么直视盾子!
盾子穿好衣服,将安安按在桌子上,她力气大的不像孩子。
不像孩子。
安安眼皮一跳。
盾子已经拿着梳子帮她梳头发,她头发还在滴水,盾子就一遍一遍的梳着。
风雨交加,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差。
战刃骸趁着盾子不在,小心的摸进盾子房间。
作为姐姐,战刃骸能很直观感觉盾子的变化。
但她没有机会探查这一切。
她也只是个孩子。
盾子好像从两岁的时候,就变了。
战刃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