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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见自己求万化丹而不得导致母亲身死,梦见自己入魔被众人唾骂,梦见弑魔大阵铺天盖地而来……
但昨晚,蜷在越明初怀里,竟然是心绪安宁,一夜无梦。
想到这里,秋玉疏的手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越明初的腰腹。
越明初闭合的眼帘微微一动。
秋玉疏眼珠子一转,想到齐修说的那句话。
验证是否喜欢一个人,可以看自己对他的身体有没有冲动。
秋玉疏眯了眯眼,认真思考自己该怎么下手去验证。
她一边思考,手就一边在越明初的腰腹上来回乱摸。
当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去时,突然被抓住了。
秋玉疏抬眸去看越明初,“你醒了?”
越明初“嗯”了一声,紧紧地叩着秋玉疏的手腕,防止她到处乱摸。
他本就一直没入睡,方才只是闭眼想小憩一会儿,就被秋玉疏不老实的手给惊醒了。
但下一秒,他刚刚平稳下来的心绪,又被秋玉疏给惊飞了。
她猛然一个翻身,直接坐在他的腰腹上,然后俯身凝视他。
越明初默默伸出手,扶住秋玉疏的腰,将她往前带了一带,免得她感觉到什么。
他深呼吸一口气。经过这一晚,他的定力已经强了许多,不管秋玉疏再怎么撩拨他,他大抵都能从容应对了。
秋玉疏眨了眨眼,身子越俯越低。
她冰凉如墨的头发散开,落在越明初的胸前,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紧实的肌肤,激起绵绵密密的痒意。
顺滑的里衣松松垂下,春山覆雪,绵延起伏。
越明初尽量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干什么?”一向柔和清润的嗓音哑哑的,仿佛是缺了许久的水。
“我试试。”秋玉疏整个人都趴在了越明初身上。
却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冲动。
她有些愁苦,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越明初的鼻梁上点来点去,心里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越明初不知道她要试什么,但也习惯了她总是这样突然天马行空,于是没多问了。他坐起身,抬手将秋玉疏的里衣往上拉了一下,对她道:“饿了吗?早膳想吃什么?”
吃早膳?
秋玉疏怔怔地望着越明初,突然福至心灵。
江子湛所说的身体冲动,大概只是所有表现中的一种。
她每次跟越明初待在一块,总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和平静。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泥沼荆棘,他都会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她左右,给她凿出一方暴风雨中的安静山洞。
或许,此心安处,便是吾爱吧。
她眯了眯眼,凑近越明初,嘴角一弯:“早膳啊,吃你怎么样?”
饶是越明初自认为已经经历了一夜的洗礼,应当能对秋玉疏的各种胡言乱语从容以对了,还是被这句话给吓坏了。
犹如一滴水溅到油锅里,他的耳根子腾地一下红了,慌乱而用力地将被子一拉,罩住自己。
秋玉疏顺着被子,滑到一旁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慌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妖兽。”
越明初紧紧地搂着被子,定了定神,无奈地看着秋玉疏:“你不要乱说话。”
秋玉疏歪了歪头,去抓越明初的手腕。
还没碰到他,越明初就拽着被子,整个人往后一缩,与秋玉疏保持一定距离。
秋玉疏捞了个空,不悦地缩回手,眉尾一扬,直截了当发问:“你不喜欢我?”
越明初怔愣,不知她这判断是从何而来。
“为什么这样说?”越明初问。
秋玉疏眨了眨眼,有理有据道:“有一个男人说,若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对他/她的身体产生冲动。”
越明初轻轻拧眉:“谁这么胡说八道?”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齐修啊,他说得不对么?”
越明初突然语塞,眼神闪烁了一下,张了张嘴,“我……”,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秋玉疏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然后又问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有冲动,对不对?你是不是想跟我欢好?”
越明初的瞳孔震惊地扩张了一下。
秋玉疏一脸坦然。
这件事,于她而言,是练成勘机禁术的必经之路,既不私密、也无羞涩可言。
“我,我没有。”越明初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反驳。
“哦。”秋玉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就是不想啊?”
越明初的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有些结巴:“也,也不是……”
秋玉疏轻哼了一声,没再逼问他。
她可是有经验的人。
她的目光顺着越明初凌乱的衣衫,缓缓下移,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态。
然后闪电般出手,去扯那紧紧裹住越明初腰腹的被子。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手指将将触及丝滑的锦被时,越明初更快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欺身压了下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炽热的吻,裹挟着隐忍多年的爱意,重重落下,温柔地封住她柔软的嘴唇。
这吻犹如骤落的春雨,来得猝不及防,秋玉疏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趁着双唇分开的间隙大口吸气,但每次只来得及吸入一点点空气,就又被缠住了。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如同醉卧在云端。
两人的呼吸绵绵密密地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唔……”
秋玉疏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变得愈发艰难,于是抬手去推越明初。
只是她此刻的力道十分微弱,犹如一片羽毛轻轻落地。
越明初仍然察觉到了。
他立刻放开她,垂眸看去。
她漂亮的凤眼上萦绕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宛若一枝四季盛放的娇花,沾染上秋日朝露。
本就红润的嘴唇,此刻更是红得娇艳,犹如雨后挂满水珠的赤色花瓣。
一头青丝凌乱地在枕上散开,风情万种。
她整个人懒散而娇媚地躺在他身下。
在方才的亲吻中,她的里衣被揉乱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宛若人迹罕至的冰雪地,邀人前去落下印记。
越明初缓缓闭了一下眼。
再次睁开后,他的眸中,风雨欲来。宛若一场蛰伏了许久的风暴,终于在一次惊雷后,势若破竹地爆发,无人可拦。
他没给秋玉疏太多喘息的时间,又俯身贴住她的双唇,并拉住她肩头的里衣,往下一拉。
秋玉疏被吻得头晕脑胀,稍稍一惊,出声发问:“唔……你……唔……干……什么!”
越明初短暂松开她,定定凝视她双眸:“你先招惹我的。”
秋玉疏语塞。
“但……”
她刚要出声,又被越明初给堵住了。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