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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筷子也凝固在空中。

大家知道江子湛一向快言快语、直来直去,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含蓄。

秋玉疏已经逐渐习惯了辣味,腮帮子鼓鼓的,正认真地嚼着一朵爆汁的蘑菇。

她听见后,看都没看江子湛,顺口回应:“唔,窝耶西反泥,泥水让老子波狗哟,但息噶好惹。”



江子湛愣了一息:“啊?你说什么?”

越明初面无表情地继续夹肉,在旁边幽幽地翻译:“她说,她也喜欢你。”

江子湛十分怀疑:“不是,她说了那么长一句,你就怎么说这么几个字?”

越明初慢条斯理地将肉扔到锅里,淡淡回复:“下半句是,你虽然脑子不够用,但是个好人。”

江子湛:……

作者有话说:

谢谢一直追更的小伙伴~你们是我的动力~?

第38章

◎“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吗?”◎

齐修一言难尽地愣了片刻, 然后认命地叹了口气:“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越枝枝突然兴奋起来,紧紧地抵着桌子边缘, 脖子伸得老长,问秋玉疏:“玉疏,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没等秋玉疏回答,她立刻补充:“我是说,道侣那种喜欢,不是朋友之间的。”

见秋玉疏腮帮子依旧鼓鼓囊囊的,越枝枝赶紧道:“不着急, 你先吃完再说。”

秋玉疏吞下蘑菇, 将糖水一口饮尽, 重新倒了一碗水, 摇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把碗推向越明初,越明初心领神会地往里面放了三颗红叶糖。

“那你现在想一想。”越枝枝在八卦这上面,很是不依不饶。

秋玉疏为了摆脱越枝枝的追问, 一边烫肉, 一边随口回答:“比我厉害的。”

心里升起一股傲视群雄的桀骜。

开玩笑,不可能会有比她厉害的人。

上一世, 她丢了剑骨和先天金丹, 也没人能打过她;这一世, 就更不会有了。

越枝枝失望地“哦”了一声, 越明初则若有所思。

***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秋玉疏每天只需要专心练剑,准备冬考。

她一个人练着十分无趣,于是经常找另外四个人切磋。江子湛避之不及, 越枝枝一看见秋玉疏就腿软, 秋玉疏只好逮着越明初和齐修来给她喂剑。

这日, 依旧是在晴朗的海滩边。

齐修被秋玉疏削得七荤八素,一把扔了剑,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我的姑奶奶哎,今年冬考的榜首肯定是您老人家,您可歇歇吧。”

他只知道,秋玉疏要拿冬考榜首,然后去参加试道大会夺取万化丹,却不知道秋玉疏还要在冬考对颜花君下手。

秋玉疏一掀眼帘,十分嫌弃:“我们只是纯过招式,都没用上灵力,你怎么这么弱?”

齐修嗷嚎连天:“我的姑奶奶哎,你快放过我吧,还想用灵力?若是用了灵力,我在你剑下能走得过一招吗?”

“那要不,咱们换个都没用过的兵器试试?”秋玉疏眨巴着眼。

不远处,坐在树下的封永昼正在翻阅一本枪术武籍。

闻言,他抬起头,道:“可换长/枪。”

秋玉疏赞叹:“好主意!”

接着好奇发问:“师父,咱们岛上还有长/枪呢?”

员峤岛上的剑都没几把,而且秋玉疏打三场就折一把,封永昼的月例本就不多,一大半都花在买剑上了。

“自然是没有。”封永昼十分理所当然,指了指远处的竹林,“削竹为枪,即可。”

齐修痛苦地“哎哟”一声,躺在地上,练练摆手:“不来了,不来了,让我歇歇。”

秋玉疏用威胁的眼神看向越明初。

越明初点头:“好。”

两人去竹林,各自砍了一根竹子,回到封永昼身边。

封永昼抬起手,叩击两下手中的书页,发出清脆的声响。

墨迹脱离书页,汇聚到半空中,凝结成一个手持长/枪的墨色小人。

封永昼道:“它会给你们演示一遍一个普通的枪术,你们看完后,就切磋切磋。”他说话的时候,视线时不时落地落在越明初身上,眸光闪动,宛若日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似乎十分期待。

秋玉疏和越明初点头,盘腿坐下,认真观看墨色小人。

躺在地上的齐修长叹一声,对着天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离谱:仅仅看一遍,就能全记住,这也就罢了;竟然还要立即对练?

经过这些时日,他才意识到,自己跟秋玉疏和越明初两人,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天之骄子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宛如无边无际的东海,看都看不见边界,更别提追赶了。

还是躺着好。

一炷香后,墨色小人演练完毕,化为墨迹,落回书中。

封永昼道:“你们可再吸纳温习片刻……”

秋玉疏站起身:“不用了。”

越明初几乎是同时起身。

秋玉疏看着他,好心道:“没事,你可以多记一会儿,我等着。”

越明初回答:“我记好了。”

封永昼似乎是早有所料,没有太惊讶。

秋玉疏却觉得十分诧异。

她之所以能记这么快,是因为上一世看那枪修练过枪;兴致来时,她也会跟着比划几下。

因而,对于枪术的基础招式,她是很熟悉的。

但越明初这家伙……

如果他不曾接触过枪术,竟然也能记这么快?

她不服气地蹙眉:“你之前练过枪术?”

越明初摇头:“没有。”

秋玉疏瞪着他:“那你看别人练过?”

越明初再次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秋玉疏不甘心地闷哼一声,用脚勾起地上的青竹,伸手接住,朝着切磋的地方走去。

越明初捡起青竹,跟了上去。

封永昼将书放下,饶有兴致地准备观战。

齐修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

菜鸡互啄的越枝枝和江子湛也收了剑,坐到齐修身边,并从清光戒中拿出水果瓜子,阔绰地摆了一地。

秋玉疏单手持竹,已经摆好架势,待得越明初站定,她就握着青竹刺击上去。

其势如海上巨浪,一点都不留情。

“妈呀,阿娘这么狠的么?”江子湛一惊,舌头一乱,将瓜子壳吞下,却把瓜子仁吐掉。

他一脸痛苦地咽下瓜子壳,梗着脖子问:“阿初最近是不是惹了我阿娘啊?我感觉他总是被针对。他前天做的那个红烧牛肉,我觉得挺好吃,阿娘非说太咸了。”

越枝枝苦恼地摸了摸脸:“可兄长不曾惹过玉疏啊?”

江子湛撇嘴,仔仔细细地越枝枝分析:“谁知道他背地里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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