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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同门,我也能多做几桩生意!”
越明初没有回应,擦了一把汗,提着剑走过来,端起石桌上的杯子,大口喝水。
“对了,说到灵力,你那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江子湛看着咕咚喝水的越明初,一脸好奇,“怎么消失了一天,你就会调用灵气了?”
越明初端着水杯,犹豫了一下:“那天……”
秋玉疏见越明初支支吾吾,心想这小呆子大概不大擅长对朋友撒谎,于是一本正经地帮越明初回答:“那天我俩在一块,我教了他怎么运用体内气息。”
越明初听到“气息”二字,突然被水呛了一口,原本因为发热而微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江子湛一听是秋玉疏指导的,不疑有他,又看了看越明初:“嚯,你脸都红成这样了,有这么热吗,要不休息会儿?”
“没事。”越明初胡乱地摆了摆手,提着剑,走得远远的,又练了起来。
江子湛挠了挠头,问越枝枝:“哎,我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兄长最近变得有点奇怪的?是不是被颜青棠拒绝了?”
越枝枝认真地看着他:“我觉得,你的脑子不要了可以拿去捐给颜松云。”
***
岱屿岛。
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内,幽暗无光,颜花君跪在地上,身后一溜跪着另外五名修士和医修阿婉。
他们跟前,则是满脸怒意的颜花君。
“一个个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颜花君指着他们,怒骂道。
她本以为能看到一个完全恢复意识并且拥有上品剑骨的颜松云,没想到,迎来的是一个智商宛如三岁稚子的颜松云,也未能成功换得剑骨。
颜青棠委屈辩解:“母亲,那抢月玉之人能驭蛊,我们也是没想到,一时不察,这才失了手。”
况且,即便是得到最上乘的月玉,颜松云也不见得能完全恢复神志。
但颜青棠不敢说这句话。
颜花君发疯了一般想把她的儿子救回来,以至于愿意去尝试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的旁门左道。
颜花君发出一声渗人的冷笑,头上的珠花钗簪都在摇颤:“那被越明初给跑了,也是失手吗?他即便是有魔息,但修为尚在筑基期,你们六个修为在金丹期以上的人,竟然让他给跑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另外五名修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说一句话,只是连连磕头以示求饶。
颜青棠则十分不服气,试图辩解:“母亲,越明初那人看起来不言不语,可不知憋着什么坏心思,后来宣岛主来了,也没抓到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颜花君就隔空挥袖,赏了她和后面五人一个巴掌:“我还没问呢你自个倒有脸提!宣如霜那晚为何会出现在琵琶岛!”
颜青棠的脸登时火辣辣的,脑子空白了一瞬,眼泪不由自主地上浮。
她呆滞片刻后,以额贴掌背,伏在地上,憋着哭腔道歉:“母亲放心,越明初还在归墟宗,我一定想法子得到他的剑骨,为兄长换上!”
颜花君的声音冷若冰霜:“他那日能躲过宣如霜的搜查,如今又正大光明地回了归墟宗,你当他还能给你机会被你抓住把柄?”
颜青棠心里不服气,却不敢吭声。
颜花君一脸嫌弃道:“真是废物,你若是有你兄长半分才能,我何苦费尽心思要把他救回来?我颜氏得脸都被你丢光了!都滚!\"
她动了动手指,房门“哐当”一声打开。
五名修士和阿婉弯腰拱手,忙不迭退了出去。
颜青棠起身,朝着颜花君行了个礼,也缓缓走出门去。
她刚迈过门槛,门就猛地关上,带出一阵风,吹起她的碎发,黏在湿润的眼角旁。
马脸修士见状,忍不住上前劝慰颜青棠。
“颜师妹,没事,岛主她就是一时气愤……”
颜青棠昂起下巴,冷眼剜向马脸修士:“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滚。”
马脸修士怔愣,一脸尴尬地行了个礼,与其他人一块离开了。
“阿婉,你留下。”颜青棠出声叫住阿婉。
阿婉战战兢兢地转身,走到颜青棠跟前,行了个礼:“颜师姐,您有何吩咐?”
颜青棠看着她,眸光流转而后沉下,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
众人走后,颜花君轻移莲步,走进内间卧房。
颜松云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一脸呆滞地玩着手中的拨浪鼓。
颜花君摸了摸颜松云的头,笑容慈爱,声音温柔:“好孩子,玩累了吗?”
颜松云专注地转着拨浪鼓,并不答话。
颜花君将颜松云的乱发拂到他耳后,仿佛是在对他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你一直是个好孩子。最该死的人,是秋玉疏,若不是她的剑骨害得你一念之差,如今也不会这样。”
颜松云听到秋玉疏三个字,动作停滞了,抬起头看向颜青棠。
“你想要秋玉疏的剑骨吗?”颜花君眉眼一弯,温柔都要从眼眶里溢出。
颜松云冲着颜花君笑了一下。
颜花君手上的动作和声音愈发轻柔,她红唇轻启,发出细碎的笑声。
“好孩子,放心,你想要的东西,阿娘一定为你取来。”?
第14章 我罩你
◎“我亲娘,您坐!”◎
大考当日。
秋玉疏睁眼时,发现自己睡过了头,于是随意挽了个发髻,洗了把脸,打着哈欠不紧不慢地走向演武堂。
她打定主意要去员峤岛,所以当最后一名就行,反正也没人会选员峤岛。
况且,这种小孩儿们之间的幼稚比试,她一个堂堂大魔头才懒得参与。
演武堂中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比武台,周边围绕着六圈观看台。
各岛岛主、长老、各堂堂主、亲传弟子、内门弟子、外门弟子需要按照尊卑顺序入座。
江子湛绕着第六圈看台走了一整圈,都没找着他和越氏俩兄妹的名字。
“汪师兄,劳驾问下,我们应该坐哪里?”江子湛随手拉住一位维护场内秩序的内门弟子,名叫汪一鸣。
汪一鸣扫了一眼三人身上的玄色门服,回道:“位子不够了,自个到最后面找个地儿站着看吧。”
江子湛不信,指着端着坐在第六圈一个位子上的陈庆问:“他也是外门弟子,为何他有位子?”
陈庆听见了声音,转头看来,嘲讽道:“因为我是要上场参加比试的,你一个没资格参加的人,瞎嚷嚷什么,赶紧走,别耽误汪师兄做正事。”
江子湛不服气地指着越明初和越枝枝:“可他俩也要参加比试啊!他俩总有位子吧?”
这一问一答,吸引了不少人转头来看热闹。
“哟,这不蛊虫俩兄妹吗?”
“要不是宗主宅心仁厚,你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