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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才会在那么多人里再找出一个和他们相似的基因,遗传给魏燃呢?
故而许唯臣才想通了,魏雨千里迢迢、想方设法地离开了生活的小岛,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便就是带了报复的意思。
魏雨当年发现抑制剂的数据有问题,找到许震,却并没有让穆氏抓紧整改,便是存了釜底抽薪的意思。
如今看来,穆氏夫妻死于非命,应当也是出自魏雨之手。
许唯臣安慰了李秋词几句,让他们不要担心,魏江北并没有涉及到公知会的核心,只是个外宾人员而已。
是负责盯住李秋词的人。
这些年,他身边很多人都是为了监视他而存在。
比如公司之前的销售部长陈源,所幸许唯臣发现得早,暗示许嘉弈排除异己,才将这个人挤出了公司。
挂断电话之后,他们坐在一起,久久不能回神。
许嘉弈表情呆滞,李秋词张着个嘴。
两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啊,好大一个瓜。”
许嘉弈倒在李秋词的腿上,用脑袋蹭他的大腿,是个西瓜大猫。
李秋词搓搓他的笨脑袋:“因为他比你聪明啊。”
这些事情,许唯臣仅仅是凭借猜测而已,换了许嘉弈,哪怕人家将事情摆出来,他还会一脸懵。
“你嫌弃我。”
许嘉弈翻了个身,从他腿上滚走了。
还真像个西瓜。
李秋词连忙把他家的大小姐抱住,“没有,哪里嫌弃你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笨蛋美人,谁能不爱呢?
许嘉弈长叹一口气,难得见他如此忧愁,他撑着脑袋:“等我再历练几年,我会和哥哥一样厉害的。”
李秋词只是笑笑,闷声嗯了一下,在他看来,许嘉弈不管厉不厉害,他都喜欢,都爱。
先是爱他的外表,而后发现他的优缺点,并一起喜欢上了。
一个连和哥哥攀比,都只会说要和对方一样厉害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在想进步的同时,没有忘却哥哥也会向前。
李秋词心里涨得满满的,俯下身亲亲他的眉心。
“傻瓜。”
突然被人亲,又突然被人说是个傻瓜,许嘉弈脑子一懵,脸上痴痴的笑还没褪去,就又迷惑起来。
李秋词这是怎么了?
摇摇头,不明白,beta的心好难懂。
此后,又是一阵风平浪静。
魏江北没有被撤职,许唯臣的意思是不要打草惊蛇。
既然哥哥已经有安排,许嘉弈和李秋词也就不多问了。
公司的运作也很平稳,一切都变得非常正常。
李秋词白天在公司忙和摸鱼,晚上回去压榨上司摸摸上司,过着惬意的生活。
这天,他正摸鱼,许嘉弈的助理又来了。
李秋词瞧了他一眼,见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拿。
嗯?这次又要玩什么小花招?
他的期待落了空,助理一本正经地让李秋词去执行官办公室。
许嘉弈正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将一份报告交给李秋词。
“跟我出国一趟,我们有事情要谈。”
当然,本来只需要许嘉弈和工作人员一起去就行了,但他私心想带上李秋词。
还能出去玩耍呢。
这样出差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李秋词没有拒绝,公费出差和旅游,好耶!
太棒了吧!
见他如此雀跃,许嘉弈眉头一皱,“哎,老板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还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啊?”
他现在以及不是在给老板打工了,他是在给自己打工啊!
怎么总是弄得好像是公司亏待了他一样。
许嘉弈不满地撇嘴,李秋词已经身经百战,当即凑过去亲亲摸摸,才把他的西瓜大猫咪哄好了。
他们第二天就要出发,晚上谁也没招惹谁,两个人盖着棉被纯睡觉。
许嘉弈靠在李秋词怀里,突然问他:“我们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分开那么久呢?”
他睡前总爱胡思乱想,李秋词摸摸他的脑袋,“你如果想不起来,我就更不知道了。”
他的记忆完全空白,鸡同鸭讲。
许嘉弈啃着他的肩头,眼睛一闭,强制入睡。
在李秋词要睡着的时候,这颗西瓜又突然说梦话了。
“故事的结局,你还没说呢......”
李秋词眯着眼睛,亲吻他的额头,“没有讲故事啊。”
消停消停吧,小西瓜,你只是做了个梦。
“哦......”
听他的语气,竟是遗憾的。
李秋词忍俊不禁,把他抱得更紧。
次日,李秋词才发现,这次出行是私人飞机。
“我还没坐过呢。”
李秋词四处看了看,才跟着许嘉弈上去。
许嘉弈坐在软榻上,里面空间不小,甚至还有一张小床,以及酒柜,电视。
李秋词长了见识,和许嘉弈并肩坐着,“怎么突然要这样出门?”
他之前一直很低调的,这次突然搞这么大排场,李秋词都有些不习惯了。
“虽然最近风平浪静,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只要是和李秋词有关的事情,许嘉弈就会格外上心。
他从柜子里拿了一瓶好酒,两人一人喝了一点。
正喝着,李秋词视线一转,瞧见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盒子。
表面十分精致,风格很简约,看上去是许嘉弈准备的小东西。
他低头就要拿,却被一脸通红的许嘉弈拦住了。
“怎么了?”
李秋词茫然地看向他,而许嘉弈则是一脚把小盒子踢到一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的脸实在是太红了,李秋词便非要看个究竟。
他扑倒许嘉弈,将人压在身下,一伸手,就把那可怜的小盒子拿了过来。
打开,入目即是好几个byt。
“哟,尊敬的执行官大人,这是什么呀?”
李秋词笑得太欠揍,做不了大表情,但可以发出很张扬的笑声。
许嘉弈越发面红耳赤,“这不是我准备的!我没有想要在......”
之前好像没有想要......可是现在一提起来......
许嘉弈又说不准了。
感觉好像也可以......来一次两次的......
反正他的易感期还没结束。
想到这里,他连忙收敛了自己的羞赧,变得熟练起来,丢开byt,咬住李秋词的后颈。
“我又不嫌弃李部长,李部长也是个干净人,哪里用得上byt?”
原先他可是最主张戴t的,奈何每次都发生得太突然,他没有准备。
要么没带,要么来不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