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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恋爱,不可能为了这些结婚。不过我爸爸太凶了,我很怕他,秦译说他可以替我说。”
女孩松开了秦译的胳膊,对姜心年笑了笑:“你就是他的恋爱对象吧?”
姜心年愣愣地说:“……我是。”
秦译在旁边不明意味地哼笑一声,两个人都看向他。秦译力气挺大地抓着姜心年,把他扯过来,对站在原地的女孩说:“走吧,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女孩朝他晃晃手机,“叫了家里司机来接。”
两个人互相笑了笑,秦译说:“那就谢谢了。”
女生突然笑得有点暧昧,歪了歪头,对秦译说:“总算见到了。”
秦译笑着没说话,和女生挥了挥手,转身就收了笑,一言不发地把姜心年拽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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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收涨得好快啊(土狗震惊)
发的时候正好500收了,谢谢大家!
不过还在写番外的话是不是不太能标成完结啊?我又改成连载了……
第20章 番外 挨打(2/3)
在被秦译扛在肩上走上楼的时候,姜心年就知道自己完了。
姜心年一开始觉得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但秦译一路都没开口,只沉默地开车,姜心年又怕他真的生气,抱着礼品袋开始和他没话找话,和他道歉,和他装可怜,甚至在80秒的红灯间隙去亲秦译的下巴,都无济于事。
秦译表情越来越难看,停好车就把姜心年从副驾驶上拽出来,一言不发地把他扛在肩上,不顾他惊慌的挣扎,一路上楼开了门,把姜心年丢在了卧室床上。
姜心年这时候才知道怕,他被砸在大床上,心脏都要随着秦译粗暴的动作跳出来。
“姜心年,我和你说过挺多次了吧?”秦译脱了外套往地上扔,坐在床边,掰姜心年因为害怕而缩起来的身体,“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啊?”
姜心年的安全感的缺乏是小时候就形成的,其实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秦译知道,但同时也难以理性地接受。
他能感觉到姜心年和他相处的小心谨慎,习惯性讨好和付出,也知道他很容易因为自己很随意的一句话就胡思乱想很久,这让他不可避免地感到难过和挫败。
姜心年很轻易地被他掰开了身体,秦译看着他很圆很大的眼睛,这双眼睛因为眼尾下垂而显得无辜可怜。
越看越心烦意乱,秦译一肚子火发不出去,姜心年还在不知死活地蹭他的背,嘴里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
秦译捏着他的脸不让他动作,低头和姜心年对视了几秒,忽然把他拦腰抱过来,把他摁在自己腿上,动作近乎粗暴地扯开了他的外裤。
姜心年一愣,随即挣扎起来,用手撑着床想跑,声音很大地叫秦译:“干……干嘛?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要干嘛?”秦译被他吵得不耐烦,随手把脱下来的裤子丢在一边,把他的卫衣下摆推到腰上,对着被内裤包裹的臀瓣就是一巴掌,低声吼他,“老实点!”
姜心年被打得直接噤声,秦译一巴掌打得实实在在,他感觉自己屁股都麻了,过了半天,痛感才细细密密蔓延开。
他小时候就没有父母管教,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这样教训。
姜心年属于羞耻心过剩的那种人,被秦译在床上搞得稍微过了点儿就要闷头哭一哭,更别说被按在腿上打屁股。
他想跑,可是更怕秦译真的发火,被吼得不敢动,只能艰难转头看秦译,手抓紧秦译的衬衫,可怜地说:“哥哥……”
秦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他的腰按着,扬手对着左右臀瓣又各打了五下,从被内裤包裹的地方一直打到腿根,没有给姜心年反应的时间,每一下都又重又急,痛感在短时间内成倍增加,姜心年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喘了几口气才憋住喊痛的声音。
他皮肤太白,内裤挡不住的地方立刻浮起片片嫩粉,秦译把手覆上去揉了揉,在姜心年以为这段教训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又继续往柔软的臀瓣上招呼。
他用了七八成力,心里有气,大掌往臀瓣上扇了十几下,没有留什么情面,很快把姜心年的屁股打得发红发烫。
姜心年这时候倒是很能忍,没挣扎也没求饶,只是一直流眼泪,不知道是痛得还是羞耻得。秦译打得并不解气,把他内裤扯到腿根,露出了完整的被打红的屁股,手盖在上面随意揉捏,时不时打一巴掌,打得臀肉乱颤。
雪白皮肉变得红而艳,臀尖红得似乎快要变得透明,秦译一下一下扇在上面,肉贴肉让疼痛失去了阻碍,在把两边都打得滚烫时,姜心年发出了第一声哭吟,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绷着小腹往前躲,臀肉也痉挛一样绷紧了颤动几下,哭着叫他:“哥哥,痛……”
“痛吗?”秦译狠狠地打在他的腿根上,姜心年的哭声立刻提高了,手往后想挡。秦译直接打在姜心年的手背上,鲜红掌印很快浮起来,姜心年痛得缩回手,秦译说,“痛也受着。”
“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姜心年。”秦译把他滑下来的卫衣重新推上去,在屁股上抚摸,等姜心年被摸得发抖的时候,又在左右各扇了一下,“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啊。”
姜心年被打得怕了,屁股痛得要命,手胡乱抓着秦译的手抱着,用湿漉漉的脸颊蹭着他的手背,求他:“我知道错了,呜呜,哥哥别打了,好痛……”
秦译啧了一声,用空的手往他屁股上按压了一下。姜心年痛得一抖,手也松开了,继续不知死活地往屁股上挡,希望秦译能够放过他。
“松手。”秦译说。
“不要……”姜心年依旧挡着不肯放,两只手胡乱地遮,但是无济于事,秦译随意地在挡不住的地方抽了两下,伸手扯过那个被扔在床上的礼品盒,单手打开了盒子,抽出里面的领带。
“这是送我的吗?”秦译说。
姜心年不知道秦译在说什么,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还没点头,秦译就用一种令人无法抵抗的力道把他的手交叉扣在了背后,那条白天被精心挑选过的领带,在晚上牢牢地绑住了姜心年的手腕。
“我很喜欢,”秦译说,“不过今天要先用在年年身上。”
他最喜欢的玩偶就放在床上,秦译把他抱起来丢在熊上。
姜心年把脸埋在毛绒熊柔软的肚子上,手被绑住,两条腿被秦译压着,烫热的手掌在他的臀尖抚弄,不知何时就要落下一掌。
他闷闷地叫秦译的名字,又喊他哥哥,想出一切办法求饶,但秦译只让他老实点别动。
大手还在拍打他的屁股,痛感那么清楚,可是声音却像隔了很远,姜心年把自己紧紧贴在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