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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含着颜色漂亮的阴茎,意料之外地不觉得反感和恶心。姜心年那么烫,那么柔软,一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脊背,脚趾都绷紧,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两只细白的手软绵绵地推拒,却在同时搂住了他的脖颈,像是邀请他吃得更深。
秦译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姜心年沉醉情欲的脸,压下舌头,把他含得更深,用喉口挤压圆润的顶部,满意地听到姜心年发出受不了的哭吟。
姜心年这么生涩,这么笨拙,又这么诚实。
他的坏心思又起来了,在姜心年最舒服的时候退出来,把自己刚才撸射出来的精液抹在姜心年的嘴唇上。
意识已经散了,姜心年下意识都舔了,他才问:“要不要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你不开口,我就不继续了。”
姜心年睁着双全是水雾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两条腿还紧紧缠着对方,打着颤,殷红的嘴唇张合着,被咬得齿痕遍布,却发不出一个字,看起来羞耻得快哭了。
秦译就认命地再次把姜心年的阴茎吞入口腔,用舌尖哄他,安慰他,舔吮柱身上的黏液,嘬嘬地吸吮铃口,把上面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卷进口腔里,咽下去,最后把姜心年射出来的稀薄精液也全都吃了进去。
姜心年喘得剧烈,仰着头大口呼吸,被深喉逼出来的眼泪让他什么都看不清,快感要把他撕碎了。他紧紧抓着秦译的头发,不想离开那温热口腔,又害怕秦译真的要再弄一次。
“好了好了,别扯,年年。”秦译轻轻掰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那两条细白的腿就也无力地垂在床上,再没有力气勾着缠紧对面的人。
秦译把他抱了起来,像哄个小孩子一样拍他的背,说:“很舒服,是不是?”
姜心年红着双眼睛看他,问他:“你都吃进去了吗?”
秦译点点头,两个人离得很近,他张开嘴展示口腔,里面什么都不剩了。
“太脏了,脏死了,你怎么能吞进去……”姜心年看了一眼就偏过脸,哽咽着说,“是我太……我忍不住……”
“怎么了啊?”秦译看他这副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摸他的脸,“又没关系的,怎么就脏了?”
秦译只当他觉得羞,捡起床上潮乎乎的被子把姜心年包住了,和他说:“又得洗了,这被子是用不了了,还有你的东西。”他提起姜心年第一次射在的那处被子,笑着说,“你摸,黏黏的。”
姜心年还是不说话,秦译也有点无奈了,退开一点儿,刚想开口,姜心年的额头就抵上他的肩膀,闷在他怀里说:“我小的时候,保姆就告诉我,这样很脏……”
秦译愣了愣,没听懂,姜心年接着说:“我第一次睡觉弄到被子上了,她……她就告诉我,我会梦遗,是因为我很脏。”
他的声音很沉闷:“那个时候我小学刚毕业,爸爸妈妈也都在外地,什么都不懂,我就,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脏。”
秦译把他的头抬起来一点,亲他的额头,说:“不是的,这是很正常的,年年不脏。”
“阿姨给我洗被子,我跟在后面要帮忙,阿姨就骂我,让我回房间里去,”姜心年被他安抚着,多了一点儿勇气。
他抬头看着秦译的眼睛,秦译鼓励地吻他的嘴唇,他就闭上眼睛,说:“后来,她就把屋子里的灯全关了,窗帘拉上,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她……”
姜心年好像哽住了,一时没有发出声音,秦译把他抱着,轻声问他:“嗯,然后怎么了?”
“然后她,摸我下面,用她的胸蹭我的脸。”姜心年热热地贴着秦译,声音没有什么起伏,语气也很平静,“我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和汗的味道,我……我太害怕了,就踢了她,然后跑出去了。”
秦译猛然一僵,他突然想到第一天下午自己把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之后,姜心年在全黑的房间里很痛苦很恐惧地哭。
“后来呢?”秦译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被掐住了,“她还和你住在一起吗?”
“没有。”姜心年摇头,“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这件事了,他们不太相信,觉得我闹脾气,但是我很坚持,他们就让我住校了。”
“年年,这不是你的问题,这不脏。”秦译把他抱在怀里,和他说,“我对你有欲望,喜欢你,才会为你做这些事,你也是一样,对不对?第一天你就愿意为我这样,我还弄在你的脸上了,你觉得我脏吗?”
姜心年着急地说:“我没有这么想!”
“是啊,我对年年也不是这么想的。”秦译轻声说。
“我知道。”姜心年说,“其实后来我就都懂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低头蹭秦译的肩膀,说:“就是……我刚刚没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好了。”
秦译没有拆穿他欲盖弥彰的解释,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说:“不用怕,年年。”
姜心年低声嗯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些,以为会是一辈子都无法开口的事情,可是秦译都还没有问,他就全盘托出了。
又开始头重脚轻,晕得睁不开眼睛。在秦译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感冒药似乎迟钝地开始发挥起作用。
秦译在抱着他,很轻地晃了晃,凑在耳边问:“年年,困了吗?”
没等到回答,秦译叹息一样的声音说:“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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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就是小狗被口得打开了心扉(不是。
第14章 14
姜心年一觉睡得沉,半夜被憋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后脑被扣着,整个人都嵌在秦译的怀里。
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的灯开着,温暖昏暗的光洒在床头,不像平时他会开的顶灯那么亮,但是让人感到安心。
他动了动,秦译就有点儿醒了,闭着眼睛摸他的肩膀,又和他贴了贴额头,因为刚醒,声音又低又哑:“怎么了?”
姜心年说:“想上厕所。”
秦译就把他松开了,摸到床头的开关,把另一盏壁灯也打开,转头把脸埋进被子里,很畏光似的,和他说:“快去。”
姜心年站起来还觉得头晕,又腰酸腿软的,扶着墙才走过去,慢吞吞放了水,回来蹭进被子里,秦译伸手一捞,就把他拦腰抱到了身前。
秦译的胸膛紧紧贴着姜心年的后背,一条胳膊让他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胸口,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低声和他说:“还烧呢。”
姜心年也觉得晕晕乎乎的,说:“好像是的。”
“睡觉吧。”秦译说,把被子拉到肩膀以上给他捂着,又问,“我关灯了?”
姜心年被他抱着,还是觉得紧张,这和平时相比已经暗了太多,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用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