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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背,摸他的项圈,轻轻摇链子上的铃铛逗他,好一会儿才感觉姜心年停了下来。
“真的关了吗。”姜心年带着很浓的鼻音,侧脸贴着秦译的脖子,问他。
“真的。”秦译说。
“好吧。”姜心年低声说。
秦译低头看着他乱七八糟的脸,又用衣服给他擦了一遍。姜心年任由他动作,好半天才抓着秦译的手,通红的眼睛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
秦译也看着他,那种一直都有的心软达到了最高点。
“好。”他说。
姜心年说:“我不想给别人看,除了你,都不想,你不要拿这个欺负我。”
他说着又觉得喉咙哽住了,停了停,才看着秦译说:“你答应我。”
“嗯,答应你。”秦译和他接吻,姜心年呼吸都烫,仰着头很乖地和他亲。
姜心年两个手都被包着,坐在他腿上,任由摆弄的样子,但秦译却是不敢再做什么了。
“好点没,缓口气。”秦译摸了摸他的胸口和背,都是一手湿漉漉的,看到他腿上也出了汗,半天都没消,还是一片亮晶晶的,便说,“去洗澡好不好?怕你吹着了。”
姜心年现在就觉得很冷,窗户没关,先是在风口上贴着冰冷的桌面做了一次,又带着汗吹了半个小时的风,其实已经感觉有点儿头晕了,就说好。
秦译把他托着屁股抱起来往浴室走,两个人脸贴着脸,一路晃晃悠悠的。进去之前秦译又问了一次:“还生气吗?”
姜心年顶着一张哭了很久的脸,愣了愣,说:“没有生气。”
秦译就说好,站在门口抱着他接吻,等姜心年喘不上气推他肩膀了,才把他抱进了浴室里。
秦译先抓着姜心年给他清理了后面射进去的精液,姜心年哼哼唧唧的,被手指弄得不太舒服,秦译差点又给他叫得不合时宜地硬起来。
清理完了,两个人泡进浴缸里,秦译从后面抱着姜心年半躺着,把他的手拢在手心里,一个一个手指捏着玩。
姜心年右手手指上都是自己咬出来的印子,肉眼可见的深,到现在还微微凹下去。秦译把他的手泡在热水里,握着搓了搓,说:“咬这么重,痛不痛?”
其实现在已经没感觉了,但姜心年回头对上秦译的眼睛,开口就变成:“痛。”
“嗯。”秦译抓着姜心年的手,在齿痕上亲了亲,说,“不痛了。”
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姜心年嘴边,问他:“来一口?”
姜心年终于给他逗笑了,没咬,在凸起的腕骨上舔了舔,握着秦译的手,转过身趴进了秦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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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这也就是秦译醒了的第二天,进展飞速已经做了两次大的了……肾有点不行了,之后还是得少做(。)
第12章 12
姜心年累得不想动弹,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被盯着吹完头发就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没睡几分钟又醒过来,摸索着把链子往自己脖子后面挂。他看不见,又困,试了半天也没扣上,秦译看得哭笑不得,帮了他一把,问他:“这么喜欢?”
姜心年没回答,已经彻底睡着了。
秦译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脸,心里觉得很奇怪,明明只有两天,他却已经和姜心年相处得像一对恋爱很久的情侣那样,姜心年哭他就受不了,姜心年笑他也高兴,这会儿姜心年睡着了,他就忍不住要看一会儿,不太想走掉。
而姜心年胆大包天把他铐着的事情,好像变成了一场梦,已经很难被秦译想起来了——毕竟现在戴着链子的是姜心年。
下个星期周末应该就是姜心年生日,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把礼物送出去,和姜心年以一种“普通”的方式开始恋爱,他们的发展会和现在一样吗?
秦译靠在床头胡思乱想,手不自觉地骚扰姜心年,卷着他的头发玩,又摸脸摸嘴唇,把姜心年摸得都快醒了,他才松手。
窗帘拉了半边,时间被放慢拖长了,姜心年睡得不知天昏地暗,好像过了很久,才被一双手弄醒,秦译从他后面搂着,一只大手贴着他的额头,声音很低,显然也是刚睁眼,没太清醒,摸了一会儿,说:“年年,是不是发烧了?”
姜心年也觉得有点冷,反应了一会儿,说:“好像有点。”
秦译就困倦地坐起身,又摸了摸他的脸,下床问他:“你家有没有温度计?”
姜心年说没有。
秦译拿了车钥匙要下楼,姜心年在后面叫他:“你去哪里啊?”
那样子好像被丢弃了一样,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表情很可怜。秦译脚步顿了顿,说:“去给你买点药。”
姜心年说:“我能一起去吗?”
“不行。”秦译穿上了外套,“你好好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姜心年哦了一声。
秦译关上房门出去了,又回头,警告姜心年:“被子盖好。”姜心年赶紧拿被子盖住头,露着两个大眼睛看他。
秦译不再看他,怕再看两眼,就真要忍不住带着姜心年一起。
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秦译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点常备药和体温计。又去隔壁粥铺打包了一份白粥,真像他答应的那样,十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房间的顶灯大亮,姜心年蜷着对着床尾睡,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发顶。秦译走过去扒下被子看了看,姜心年睡着了,但是不太安稳,眉头微微皱着,两个胳膊也紧紧抱着自己。
看姜心年这样子,秦译就不太想要再折腾他,轻手轻脚把他连着被子抱着,拿了温度计出来,放在他腋下夹着。
姜心年被温度计冰得躲了一下,秦译把他抱在腿上坐着,一只手从被子里伸过去固定着他测温度的那只胳膊,没让他乱动。
另一只手把被子又裹紧了一点,手指摸到姜心年滚烫的脖子,皮质项圈都变得潮湿温热,秦译低头看着姜心年烧红的脸和紧紧闭着的眼睛,心里烦躁得很,开始后悔下午那么弄他,让他在窗台边吹风。
读温度计的时候姜心年也醒了,在秦译怀里缓慢地蹭动,脑子一片空白,仰头看着秦译的下巴。他手脚都被包在被子里动不了,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凑上去用舌尖舔了一下。
“你干嘛?”秦译被他舔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缩了一下脖子,低头训他,“都烧到38.7了,老实呆着别乱动。”
姜心年就很听话地不再舔秦译,转而用头发蹭他的脖子,和他说:“难怪我这么冷。”
秦译嗯了一声,见姜心年醒了,就把他放到了床上,拿了粥和药让他吃,自己去把空调打开了。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