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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
进去默认不开摄像头和语音,姜心年刚准备点开,看着黑屏里的自己,猛然发现自己还戴着项圈,是绝对不能开摄像头的样子。
姜心年求助一样看向秦译,他们这个部门经理一向要求开会时全员露脸,这会儿在检查谁没开摄像头,但他这样明显不在能露脸的范围里。
“你要摘了吗?”秦译明白他的意思,说,“开会摘了没关系。”
姜心年摇头,犹豫道:“我不想摘。”
秦译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只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衬衫出来,给姜心年穿上了。
这件衬衫衣领偏高,秦译的码数对姜心年来说又偏大,扣上第一颗扣子,正好能完整地包裹住一整条项圈,只要不从上往下看,在摄像头的高糊画质里,是没法看清脖子上戴了什么的。
姜心年舒了一口气,赶紧开了摄像头。
秦译坐在摄像头以外的范围玩手机,闲得无聊,时不时看一眼姜心年。
姜心年穿着自己的衬衫,脖子上有一条自己亲手买的项圈藏在衣领下,衬衫下摆遮不住内裤,在书桌下面光着奶白色的两条腿,上身倒是穿得正式整齐。
姜心年认真地汇报工作,表情很认真,也很严肃,甚至戴上了一副防蓝光眼镜,微微皱着眉头盯着屏幕的样子,让秦译看得想笑,又觉得喉咙发干。
他打了个电话给姜心年部门经理,通知部门经理开会时如非必要不开启摄像头,部门经理满肚子疑惑,但老总的话不能不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顺口通知下去,让大家把摄像头关了。
姜心年疑惑地关了摄像头,秦译打电话他是听得到的,正想问秦译为什么要这样,秦译就把他一把抱了起来,自己坐上小沙发椅,把姜心年背对着抱在腿上,手探上前利落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心满意足地勾住了项圈摸了一圈。
姜心年吓得叫了一声,还好语音一直是关的,他回头看秦译,眼睛睁得大大的,说:“怎……怎么了。”
他直觉秦译想做,有点慌张,怕他真的要在开会的时候弄自己,又想到秦译让经理关了摄像头,越想越慌,觉得秦译是非做不可了,转头用哀求的语气说:“不要,秦译,不要现在……”
“怎么不要了,嗯?”秦译顺着他转头的动作亲了亲他的脸,“怕什么,摄像头语音都关了,没人知道。”
“可是我等会儿还要说话的,会问,问每个人,大家都要开语音说话……”
“那你忍着点,别叫出声音,”秦译把他内裤也扒了,一双手毫无阻碍地在他全身捏来捏去,“那你穿着我的衣服,还这么乖,自己把项圈也戴着了,还不愿意摘,不就是勾引我?”
又是这一套受害者有罪论,姜心年有点想哭,感觉秦译的手已经从下摆钻进去,揉捏他的胸口,指尖按揉乳尖,姜心年又很诚实地哼哼了两声。
秦译就笑了,说:“我摸摸就受不了了,是不是?”
是的,但姜心年不想说。
秦译也不在意,从后面啄吻他的脖子,双手抚过姜心年胸腹上软滑温暖的皮肤,脑子里有一种上瘾的快感,一阵阵热在下面乱窜,手怎么也无法从姜心年身上移开。
姜心年被摸得浑身发软,往后靠在秦译肩膀上,很小声地喘气,秦译问他舒不舒服,他就从喉咙里哼哼两声,显然是舒服的。
秦译分出一只手,温柔地套弄姜心年前面,另一只手碾弄乳尖和小腹,姜心年很快射了一次,精液粘在秦译的衬衫上,洇得那块布料变得透明。
姜心年抓着秦译的手臂,有点受不了秦译在他射了以后继续摸他,往后躲了躲,屁股压在那处硬得无法忽视的地方,一下子想起来秦译是要在他开会的时候操他的,又逃一样往前坐了坐。
秦译也不拆穿他,把自己的性器放出来,从床头柜里拆了一个套戴上。
姜心年傻愣愣地看着被丢在自己面前包装袋。
“超薄螺纹凸点激情 冰火两重天”。
他回头,很可怜地控诉秦译:“你故意的,你就想在我开会的时候弄我。”
“怎么是故意的呢,我又不知道你下午开会。”秦译觉得他的语气很可爱,摘了姜心年脸上碍事的眼镜,亲亲他的眼角,语气很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过分得要命,“不过你开会了,倒是正好。让大家听听你被我操得喘不过气,又哭又喊的声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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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译好能说骚话哦……
第9章 09
不知怎么的秦译比上次更急躁,拿了润滑随便给姜心年扩张了两下,就急不可耐地往里顶。
姜心年背对着他坐着,整个人都很软,从他腿中间往下滑,秦译顶了两下没顶进去,只好把姜心年抱起来点,让他用手撑住书桌,又缓缓往里进。
姜心年一直张着嘴,好像痛得狠了,刚刚射过的阴茎硬不起来,很没有生气地垂着,好像和他本人一样,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过程很艰难,不过总算全进去了,姜心年感觉秦译不再动了,半天才喘出一口气。
秦译摸他垂软的阴茎,像在摸个玩具,可能也觉得自己扩张得太敷衍,在他耳边问:“痛不痛?”
姜心年小声说痛。
秦译就亲他的脸,摸他的肩胛和胸腹,哄他说:“我给你摸摸,马上就不痛了。”
秦译圈起姜心年的前面,抚过渗着液体的铃口,又往下揉捏两颗小球,手指轻轻地摩擦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把润滑剂抹得满屁股都是。
姜心年受不了地往后仰着头,就被这样安抚着,也渐渐觉得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麻痒,好像顺着秦译的手指,一直通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舒服吗?”秦译轻轻弹了弹姜心年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拉出一条很细的丝,征询他的意见,“那我要操你了?”
姜心年被他无遮无拦的话弄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又羞又臊,把嘴唇贴在秦译的脖颈上,不肯开口。
“要不要啊?年年?”秦译托着他的腿,把他抬起来一点儿,“你不说我就不做了,都听你的。”
秦译惯会在床上用这些话捉弄他,姜心年却也无法习惯,偏着头咬着嘴唇看了秦译一眼,眼睛里都是水,嘴唇和脸都红,是很责怪又很娇气的样子。
他和秦译对视几秒,突然把腿并起来踩在了地上,微微塌下腰,前后扭动腰胯,带一种难以言说的讨好,把秦译的阴茎含在穴里一吞一吐。
“嘶……”秦译也没想到姜心年这么主动,快感一下冲上大脑,扬手往姜心年屁股上打了两下。
雪白的肉颤动,湿淋淋的臀瓣被捏在手里,秦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