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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虽然恶心刘雪阳对自己抱有这种变态的感情,但也没想弄到大庭观众之下。

再说情书的另一个当事人是自己,贴上去自己也要被非议。

莫尚觉得烦透了,特别是刘雪阳那偶尔显得深情的目光,居然让他有一丝心疼和愧疚。

刘雪阳重新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

邢星率先开口:“这踏马是侵犯隐私吧?你们翻别人书包?”

刘雪阳的书包可到现在还开着,答案很明显。

不过也有可能是故意打开,装作把情书拿出来的样子。

三班人见他们一来,气焰被压了压。

九班的人是不是眼瞎,而且重点是翻书包吗?

“你不知道他是变态吗,里面写的都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说着,做了干呕状,眼神嫌恶地望着刘雪阳,同伴也是同样地嫌恶。

“他身上会不会带病?”

“噫——真恶心。”

周围看热闹的同学有幸灾乐祸的,有去找老师的,有事不关己的,还有些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出声阻止。

九班同学面面相觑,这消息有点劲爆啊。

邢星:“不就是gay吗,很稀奇吗?”

九班同学渐渐回神,附和了起来。

“真是少见多怪。”

“侵犯别人隐私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九班人在外向来团结,这么一说,很快就扭转了事情的关注点。

不过作为被这群人拥在中心的顾青轮却没开口。

三班的男生知道这个最近论坛上的风云人物,他班上就有好几个女生迷这个转学生,长相虽然不出挑,但无论是运动还是气质、性格都非常出色。

而且听说此人一进九班就与白沉关系很好,五中的人不成文的习惯,没人想去招惹白沉,对顾青轮他们还是有点忌惮,

绵绵撕下了情书,扫了一眼,淡淡地说:“只要不伤害他人,个人性向碍着谁了,你们把自己当正义使者了?”

刘雪阳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刻抬了头。

绵绵这段时间又高了一些,那几个本来想上前抢回日记的男生见绵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时间怯了胆。

“这东西,你们拿出来就说是刘雪阳写的,有什么证据?”

“那是从他书包里搜出来的,还能有假?”

邢星帮腔:“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嫁祸他的,先不提擅自搜人书包合不合理,就说有人看到你们搜的吗?”邢星看了一圈,“有人看到麻烦举个手。”

过了几秒没人举手,对方还想辩驳,就被邢星打断:“没人看到,所以这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记得你们几个把他给排挤出三班的,你们想耍他不是连动机都很明确吗。”

“邢星,你别太过分,颠倒黑白!”那人气愤道。

邢星耸耸肩,全然无所谓。

最近田甜都不怎么理会他,导致他最近心情奇差无比,刚好这群人撞到了枪口上。

“是谁颠倒黑白谁知道,他作为受害者被你们不断加害就算了,还要受到莫须有的指控,别说什么情书是他的,上面也没写名字吧,”

邢星刚才是有翻过的,确定没写名字,而且刘雪阳的字迹是端端正正的那种,要模仿并不困难。

“退一万步说,就算性向不是异性,那又怎么了,还‘有病’,你哪个年代的人?同性恋有没有病不会上互联网查一查?别让人怀疑你们的智商,我真怀疑你怎么考进五中的。”

绵绵全程都没怎么插话,但没人会忽略他的存在。

等邢星连珠炮后,他说:“我上次看你们堵住他,对他恐吓。”

被绵绵一提醒,其他同学也想起来了。

人群中一个女生站了出来,说:“我、我也看到你们殴打刘雪阳,就在那边的巷子里。”

见有人怼了这群恶霸,终于有其他同学站了出来。

这群人本想张贴出情书,让刘雪阳在这个学校混不下去,而且身为高中生有gay这样的传闻,说不定会选择主动退学。

在他们看来将没有后台的同学逼到退学,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也是他们炫耀的资本,谁让刘雪阳招惹他们。

绵绵把手里的情书还给刘雪阳:“你不说点什么吗?”

刘雪阳从没觉得那封情书这么刺眼和烫手,他没有多看绵绵,转而望向三班的几个男生,那几个男生恶狠狠地盯着他,隐隐有威胁。

刘雪阳的脑子还有些疼,他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承认后果不堪设想,他不想被赶出学校。

“我没写过,这不是我的笔迹。”

其实是他写的,那时候他很关注莫尚,在那些人的半威胁半欺骗地写了这封情书,写完后就被这群人收走了。

只是他留了个心眼,没有用自己常用的笔迹。

话音刚落,老师过来了,同学们渐渐散开。

老师将几个当事人带去办公室,绵绵看了看时间,快过了与白沉约好的时间。

邢星见状就让他先去忙自己的,他们几个留下来应付问话就行。

绵绵甜甜一笑:“谢了。”

邢星看了他一会,道:“你不丑的话,还挺帅的。”

绵绵:你在说鬼话吗。

学生会主席与比赛刚结束的白沉路过,从楼上看到这一幕。

从白沉的视角,正好看到被老师带走的一群学生中,刘雪阳突然回头,近乎痴迷地望着朝反方向离开的顾青轮。

白沉早就发觉,顾青轮对刘雪阳有一种特殊的歉疚在,格外包容。

学生会主席道:“一出大戏啊,说起来我一直觉得顾青轮给我感觉像一个人,他刚才那一笑,我知道像谁了。”

白沉专注地望着下方,并没理会对方。

学生会主席早就习惯了白沉那性冷淡的默然,自顾自道:“像你啊,不是说长相,也不是性格,这些你们相差的十万八千里。就是有时候惊鸿一瞥,偶尔露出的神韵,与你有点神似,像传承一样,说不定前世你们是兄弟。”

此时,绵绵若有所觉,心脏微微颤了下。

上方只有零星几个看热闹的低年级同学,并没有其他人。

绵绵在花坛边等了会,不断用消息轰炸白沉。

十几分钟后,才看到姗姗来迟的白沉。

绵绵耐心地等他与学生会主席说完话,才跟了上去,把之前那几道难倒他的题给白沉说了下。

白沉拿过他的书,刷刷几下在他课本上划出几个重点公式,说:“套用这几个,再试试。”

绵绵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见白沉已经往前走。

绵绵立刻把书塞回背包。

“呃,你别走那么快啊!”

大长腿了不起啊!

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走了出来。

白羽生刚停好车,无语地望着正拿着小镜子补妆补了十几分钟的白若楠。

白羽生:“够漂亮了,还补?”

白若楠:“有问题吗?”

白羽生:“……没问题。”

这是自家小妹,要忍。

这么刁蛮,真嫁的出去吗。

白羽生忍不住操心小妹的另一半。

白景的身体渐渐恢复,对于之前误会白沉策划车祸的事,虽然没当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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