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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虽长得凶恶,但眼神间却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嗯,上次我下手重了点。”
“不重,这小子命硬的狠,这样都死不了。还是不肯说吗?”
他们要知道那隐秘财产的钥匙被放到了哪里,但在这一个月用了各种办法,都没办法撬开这小孩的嘴。
“老样子。”
“咱会不会被骗了,他父母真的留了一笔宝藏?”
“我们的人去调查过,他父母早年喜欢探险,各个大陆都去过,还专去人迹罕至的地方,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如果真有宝藏,只有可能留给唯一的儿子,他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有道理,不过他还真不像娇生惯养的少爷。”
他们也怀疑过那谣言的真实性,但谣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更有白氏夫妻曾经的探险队员现身说法。
再说虽然警方没有追查白沉的去向很奇怪,但他们因为绑架案已经成为华国的通缉犯,不可能再进华国境内,要是连谣言都是假的,岂不是两头空。
刀疤男又逼问了几句,白沉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没醒还是不想理会。
刀疤男没什么耐心,恶狠狠一笑:“我就行行好,给你醒醒神吧!”
说着,他拆开白沉腿上的绷带,里面的骨肉再次长好了。
他们有一套折磨人的方法,比如用特殊手法把人的关节打断,再医治,等伤口长好了再敲断,周而复始,就是硬汉到他们手里也要痛不欲生,没有幸免。
对付白沉这样的小孩,更要控制好力道。
重了把人弄死了,就问不出需要的结果,轻了又没效果。
力度掌握好,要让受刑人尝到最痛苦和磨人的过程,才算到位。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在事后很可能不留痕迹。
就算当事人作证,也很难收集证据,这是这群游走在黑暗中的毒蛇们的保命手段。
刀疤男握着手里的榔头,对准白沉刚刚痊愈的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敲了下去。
!!
金属与皮肉撞击的声音。
白沉抿着干裂的唇,痛哼了一声,因为太痛,牙齿瞬间咬破了嘴唇,血色在他唇间弥漫。
“可别让他睡着,再给他来一针。”
“行,保管他今天睡不着!”
门再次关上,不知又来了谁,远远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
“刀疤,你是不是放水了,怎么连个叫声都听不见?”
“他害老子差点没了命!!老子可是把手段都用上了!”
“他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哈哈哈哈!”
漏风的仓库内,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只毛皮锃亮的灰色老鼠,也许是在这种环境里,连它都养成了泼天胆子,又或许只是对眼前的新鲜大餐习惯了,它张开嘴,利齿清晰可见,一下子就叼住破碎的皮肉不放。
光是看着,就让绵绵痛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白沉有那么严重的洁癖。
为什么白沉总是失眠,不是不想睡,是睡着时太痛了。
老鼠还啃食着,白沉的脸色苍白发青,身体每过几分钟,就产生不可自控的痉挛。
绵绵不忍再看,在虚空中抱住了面前瘦弱的身体。
白沉就像被一阵风团团包围。
他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咸湿的汗水顺着睫毛掉入眼球,刺痛着。
白沉很久没开口说话了,干涩嘶哑,难听极了。
配上略显稚嫩的声线,让绵绵瞬间崩溃。
白沉在说。
“别哭。”
我好像在找一个人。
我还不能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学霸了解一下06
灵魂体不会哭。
实际上, 白沉也只听到了冷风灌入室内的簌簌声。
听起来就像是谁在哭泣一样。
他再次抽搐,痛苦地蜷在地上,已经说不出话来。
绵绵焦头烂额地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沉一天天消瘦下去, 每天最担心的就是那两个歹徒过来的时候了。
有次那刀疤男与壮男亲密后,发现白沉极为排斥同性,就可劲儿在白沉面前做出种种露骨的行为。
白沉才八岁,在他的人生观里还没出现同性恋这个概念, 第一次看到,还是一来就劲爆的画面,太冲击了。
伴随着冲击的是, 白沉几乎每次都将所剩不多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对年幼的白沉来说, 同性相恋是世上最恶心的事。
这对歹徒像是找到折磨人的新乐趣,时不时给白沉来一场。
绵绵简直恨透了背后推动这一切的白檀,恨得魂体都快扭曲了。
绵绵飘到外面,发现这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岛屿,这伙人干的是贩卖人口的勾当。
岛上还关押者百来个用各种手段带回来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买家上岛挑选。
绵绵的心情沉重,他飘回来时, 白沉依旧死气沉沉地靠在角落。
绵绵以为白沉已经放弃抵抗了, 在心里不停地吐槽禁书为什么不把他早点投到这个世界。
但绵绵也清楚禁书的投放是随机的。
在他的记忆里白沉的确经常表现出对生命毫无眷恋的样子, 白景还经常担心白沉轻生。
但实际上白沉只是闭眼蓄力, 偶尔睁眼时,目光透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与坚定, 从未暗淡。
那里沉淀着像是藤蔓般的生命力。
白沉想要活着。
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欲。
那为什么长大后的白沉会那样。
浑浑噩噩的像在混日子。
难道, 是故意的?
故意表现给某个人看的?
平时给白沉送饭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东南亚少女, 每次送饭他们都没交流。
少女是个哑巴,没念过书,平时喉咙里只能吐出破碎的单词,白沉又是小孩,这群歹徒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派了个新人看着。
这新人看了会少女给白沉喂饭,觉得无聊,也懒得进门,靠在外头抽起了烟。
并在嘴上骂骂咧咧的让少女速度快一点。
白沉的腿前段时间被老鼠咬伤,受了严重的感染,这几天刚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伙人好不容易把白沉弄来,当然不想把人给直接弄死了。
所以这几天刀疤男除了时不时上演成人表演恶心白沉外,也没再折腾他。
白沉看了眼外面,见新人没注意到这里,他用手指在旁边的泥地里写了一串数字。
少女一开始还不明白,直到白沉做了一组口型,她震惊得望着白沉,就像看着什么怪物。
绵绵本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白沉身上,想了会发现这是巡逻人的交接班时间,也是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也许是出于谨慎的目的,这里的交班时间并不固定,只有找到其中的规律才能计算出他们每次不同的交班时间。
在确认少女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白沉又抹掉了地上的痕迹,重新写了一组日期和时间。
疑似是买卖双方的交易时间。
白沉被关押期间,除了实在受不了的闷痛声外,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他在聆听外面的动静,也不放过刀疤男与壮男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