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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欣桐哭喊道:“要怎么你才会回心转意?”
白沉的眼底沉淀着一丝残忍的冷血,仿佛这才是他的本质:“我没兴趣的,死在我面前,也不会有感觉。”
后头的话又带着安抚意味:“所以,珍惜生命,别再做没必要的事。激怒我,对我们双方都不好。”
“你当初同意交往,只因为我名字里的绵绵吗?”她深深记得开学初,当她报出名字的时候,他刹那间亮起的眼,美得窒息。
其实这句话音量不高,白沉已经走出一段路了。
白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邢星听了大半,难以置信地看白沉:“你不是吧,你什么时候脑子进的水,兄弟我都不知道。”
“你信?”白沉拍了他的后脑勺,慵懒地瞥了他一眼,“听她瞎扯。”
也是,太扯了。
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太对,问道:“绵绵两个字有特殊含义吗?”
白沉想了想,似乎也很疑惑:“不知道,但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像被什么特意篡改过。”
用着这两个字,却行着损人损己的行为,辱没了它。
在白沉心里,它,不得玷污,无可取代。
“你这什么奇怪的臆想。”
“或许吧。”
冥冥之中,有什么,让他去注意她。
他想知道她身上是否有什么古怪,在她刻意造谣宁姝时,顺势答应她的交往请求,以便观察她。可惜,她一直都只是一个骄纵的小姑娘,没什么特别之处。
在她改名后,白沉才感觉到,那股束缚他的力量,在减弱。
见白沉跨上车,邢星嚷嚷道:“我可是把小老婆借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白沉懒得理会咋咋呼呼的邢星,和死小孩一个德行。
就算没人理会,自己都能演一台戏,不入娱乐圈都可惜了。
想到小孩,重新点开手机,微信里已经多出了好几条。
绵:怎么不回?
绵:真要放我鸽子了?食言而肥啊,白白!
绵:我都给你擦干净了,包括洗漱台上的毛巾都换新的了。
绵:衣服都洗了,地也拖了,就差明天晒被子了,有没什么奖励?
白沉看了眼“白白”两个字,盯了一会,还想要奖励,没大没小。
为什么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是这个。
白:衣服都洗了,我穿什么?
那头很快就出现“正在输入”的提示,换了好几次,小孩似乎在纠结。
白沉也很有耐心,等小孩终于纠结完,几个字跳了出来:穿我的。
白沉喉间溢出一丝笑意,想到这孩子可能用这招撩妹,冷淡道:想的倒美。
说着,也不看绵绵后边的自吹自擂,将手机重新放入口袋。
绵绵又端了盆衣服去公共洗衣池,有男生又看到他,问道:“轮哥,你今天不对啊,这都洗了第三盆了吧。”
男生宿舍里,这么勤快的,简直是罕见生物。
而且到底哪来的那么多衣服洗。
“爷乐意。”绵绵哼了一声,美滋滋地搓着衣服,边掏出手机看一眼。
啧,还是没回。
白沉就是个天生性冷淡吧,撩得我自己都心头起火,嘴角起泡了,他还跟冷冰冰的贞洁烈女一样,十动然拒。
第一眼的感觉果然没错,谁想拿下他,就是嫌自己过得太舒坦,找罪受。
不过,绵绵乐在其中。
想到自己前头立的一个个Flag,啧,爷现在就想挑战珠穆拉玛峰怎么了。
又有男生过来洗袜子,看到绵绵,奇怪道:“你这么多衣服,怎么不去楼下用洗衣机。”
绵绵已经在手工脱水了,用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的眼神:“洗衣机脏不脏,你滚滚,他滚滚。”
细菌千百万,你让我给白沉穿这种衣服?
几个男生看绵绵哼着歌离开的背影,道:“他是不是在骂我们。”
“我怀疑他在开车,但没证据。”
绵绵将所有衣服都挂了出去,挂满一个阳台,有点成就感。
等等,我都这么激动了,为什么下面没感觉,不会上次喝醉时真被白沉给踢碎了吧?
踢、踢碎…,想到白沉的那一脚,又快又准,绵绵脸色彻底黑了。
就在绵绵天人交战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轮哥,下面有人找。”
作者有话要说:
绵绵:打脸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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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比绵绵来的早,等了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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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学渣了解一下49
白沉一路飞驰回到白家, 夕阳中伫立在山坳的白家显得格外静谧。
白沉骑到别墅大门口,摘下头盔,并未立刻让门卫打开雕花铁门,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附近,下车的女子身姿曼妙,踩着细跟高跟鞋,缓缓走向白沉。犹豫了一会, 她伸出手想从后拥住白沉,却被他躲开了,脸上的喜悦瞬间变成了尴尬失落。
白沉也没转头, 低头看了眼微信界面, 回复上方头像是一朵白云的绵:好好做题,我会检查。
几乎可以想象那头小孩的鬼哭狼嚎,在他看来顾青轮这样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学习态度,能考上一流学院的概率就和中奖似的。
态度十分不端正,既然定好目标,就应该严格执行。如果做不到,就由他来监督。
对绵绵来说,白沉就是悬在他头顶的教鞭。
白沉似乎早就发现自己被尾随:“一路跟着我到这里, 想做什么?”
女子见白沉越长大性情越冷漠, 小时候还有些情绪, 现在越发看不透。女友更是没停过, 她有时候都怀疑他不停换女友是不是为了搪塞她。
她也不知为何见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泫然欲泣:“你还是要这样将我拒之门外?”
白沉转头, 女子有一张艳丽却不艳俗的脸, 万般风情中又透着些许纯情, 大多男人看到此等尤.物都无法视而不见,但她知道这世上还真有铁石心肠的。
若绵绵在这里,或许还会有些印象,正是曾与绵绵在楼道口擦身而过,惊慌失措的女子。
白沉真是烦透了自己身边永远赶不走的苍蝇,漠然的目光,看女子的神情犹如看着一只臭虫,微微一笑:“为什么你认为一个让我大哥多次自杀的女人,我该和颜悦色?”
女子的心宛若坠入谷底,有些委屈地怒吼道:“你大哥自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缠着我的!”
白沉看了眼不远处的轿车,道:“你现在的行为,比他当年更过分吧。”
女子正是大哥白景曾经的未婚妻,却看上了小了自己十来岁的白沉,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对他着了魔,只觉得他一旦出现,就再也看不到旁人,谁都比不过他分毫。
女子脸都白了:“为了你我告诉了父亲错误的投资方向,不然家里不会落得如今下场!”
白沉挑了挑眉:“所有投资都是你家自行决定的,我并未怂恿过你。”
女子脸上满是苦涩:“是,你根本不需要怂恿,你只要让你的代理人放上一本完整详尽又全是益处的计划书,我家自然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