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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破除诅咒的机会,没有拿了便利不干正事儿的道理。

所以问题回到名校的标准,在阮绵绵的概念里应该是越好的越没有遗憾吧。

到了午夜,雨声渐歇,万籁俱寂。绵绵关灯准备歇下,摸了摸咕噜噜的肚子,想到刚才饭桌上为了符合人设,吃得很少,这会儿有点饿了。

还没下楼,就听到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偷?

很快就否定,白家的防盗设施就是自家公司生产的,应该不至于这么菜鸡.吧。

“别跑,躲哪儿去了?”

“我的小祖宗噯,你这是要我的命!”

好耳熟的声音,阮绵绵正在想是谁,就传来撞击声,砰。

“嗷嗷!”惨叫声。

阮绵绵立刻将灯打开,就看到楼下,帅气的古铜色青年一手抱着腿,一手圈着只皮毛柔顺的布偶猫。

也许是周遭突然亮了,灯光下的一人一猫,同时瞪大眼睛望着下楼的阮绵绵,气氛一瞬间凝固。

这是双胞胎里的哪一个?

白羽生如临大敌,见到是绵绵才长长吐了口气,一脸“是你啊,吓到爹了”的模样,原本的酷哥人设有点裂。

阮绵绵分不清他们谁是谁,这对兄弟本就长得像复制粘贴,还偏偏有强迫症,连细微的差别都要整得一样。前世就不太熟悉,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就没分清楚过。

当他们只出现一个的时候,阮绵绵就不知道怎么喊了。

白羽生想到这动静会吵醒刚回来没多久的老爷子,一手朝着阮绵绵乱挥舞:“快关灯,你要弄醒所有人啊!”

黑暗再次笼罩整个客厅,阮绵绵就着外面的微光下楼,见对方不像需要帮助的样子,不太有同情心地直接钻进厨房里,只留下有点回不过神的白羽生。

边撸着手里肉呼呼的猫中美人,边想着,这小子初来乍到,正常点不应该很不安又很欣喜若狂,然后讨好他力求在白家过得更如鱼得水吗?就这么走了?

有点不科学。

不怪他这么理所当然,在老爷子把人拎回来的时候,那场景叫一颗小白菜地里黄,听大哥说在天桥底下搭棚睡,盖着报纸缩着吹冷风,简直是卖火柴的小男孩。这样的一个处在敏感期的少年,从心理上应该会很渴求得到更多关注。

事实上,前世的顾青轮的确这么做了。讨好白家上上下下,极尽所能,从小漂泊太怕被赶出去,再加上白檀虽口头上说收养,实际上并没有办理相关手续,毫无安全感和各方面的巨大差距诱使少年行事用力过猛,出了不少洋相。最终证明这并没有什么用,想要得到尊重不是靠讨好。

对顾青轮来说,只是把白家人当做救命稻草以及精神寄托,渴望那点遥不可及的亲情。

白羽生感觉崴到的脚踝更疼了。

本来应该离开的白羽生,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阮绵绵只在厨房里找到一点冷糯米,又在零食柜里翻出了一包日本海苔,看了下说明,可食用也可用作佐料,又在鲜冻层找到明天早餐要用的新鲜金枪鱼。

阮绵绵回忆着美食情圣的做法,将糯米烤熟后,剁碎海苔备用,白家的厨房无论是厨具还是调料、食材都相当齐全,自己调配了酱料,再用煎锅将切碎的金枪鱼肉正反面煎至金黄,一股淡淡的鱼肉香味充满厨房。

套上一次性手套,把冒着热气的糯米和海苔、金枪鱼肉捏成八个小饭团,多出来的放进备用冰箱,打算明天当早饭。脑海中顺便估了估价,吃的用的住的,以后赚了钱,这些花费还是连本带利地还了白家比较好,男人就是要干脆点,便宜不能随便占。

想到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没有六块肌的我目前还算不上男人。

洗好餐具后,就咬着饭团从厨房出来,惊讶地发现白羽生还坐在沙发上,旁边开了盏小台灯,搁在茶几上的脚踝微肿,手上却享受地摸着那只小美猫,原来是只撸毛控。

两人大眼对小眼,尴尬的气氛还在继续…

“它叫什么?”阮绵绵打破沉默。

“哆哆拉。”白羽生哼了口气。

“你是二哥还是三哥?”反正也分不出,还是直接问吧。

“……”生气,保持微笑,“白羽生。”

阮绵绵点点头,双胞胎里的弟弟,排老三。绵绵乖巧又有礼貌道:“三哥晚上好。”

呵呵。

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少年,白羽生觉得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和个高中小屁孩置哪门子的气。不过厨房晚上有这东西吗?闻起来怪香的。

哆哆拉本来在白羽生腿上摊成一块猫饼,美丽的蓝眼睛忽然睁开,粉嫩的小鼻子微微一动,左右一看钻出来,朝着绵绵扑来,立马被主人于半空中拦截,显然主人不会放任它放弃优雅。

擒住哆哆拉一只肉爪子,对着绵绵摇了摇:“来,和小哥哥打个招呼。”

可能是有猫的存在,白羽生整个人都像加了一层柔光特效,并没有初见时的冷淡和敷衍。

“加了盐,它不能吃。”无视渴望垂死挣扎的哆哆拉。

“哦。”

“三哥要吗?”纯粹礼貌问问。

于是,两个完全不熟的人,在沙发上分摊了八个糯米团,白羽生全程无视爱猫的诉求,吃完才想起在客厅吃东西是不符合他们白家教养的。算了,吃都吃了还吐出来啊。嗯,闻着香,吃起来也挺香的。

阮绵绵感到腿管旁边有毛茸茸的触感,低头发现一只小奶猫钻了出来,抱着他的腿蹭来蹭去,秀气地喵喵叫。

“咪发发,你个小东西舍得出来了,闻到鱼味了吧!”白羽生恶狠狠地说,就为了追这只猫儿子,他忙活了一晚上。

见白羽生捞走撒娇的小奶猫,绵绵吞完最后一个团子,道:“怎么之前没见到它们?”

看着绵绵嘴角缀着一颗米饭,头发乖顺柔亮,眉眼清亮。居然觉得有点萌,没那么不顺眼了。

白羽生撇开了视线,状似纡尊降贵地解释:“老爷子毛过敏。”

阮绵绵前世与这对兄弟形同陌路,当然也不知道这些小事,只记得白家后花园是有个养动物的地方。难怪刚才偷偷摸摸的不敢吵醒家里人,看来是猫儿子跑了出来,猫妈妈过来找,然后白羽生就抹黑寻它们回去,免得惹白檀不愉。

“哎呀,明早之前要清理干净这些毛!”白羽生哀嚎。

两只祖宗在客厅一晚游,谁知道掉了多少。

阮绵绵将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伤随身携带着药品,道了声晚安。

一脸天塌下来的白羽生再回头,阮绵绵已经回到二楼。

握着瓶子,略带嫌弃:“果然是个穷鬼。”不过大概是穷鬼少数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这东西怎么用的?根据说明书,白羽生对着脚踝喷了起来,揉了揉伤处,嘶嘶倒抽凉气。

与刚进门口的白沉对视,如果说面对阮绵绵只是对陌生小可怜的冷淡,对四少白沉就有点恶意了,呛了一句:“哟,还记得这里是你家啊,我还以为是宾馆呢。”

白沉像是完全没看到对方的挑衅,似乎已经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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