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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位置不太适合织田作之助跑掉。

织田作之助忍了。

就在护士往他胳膊上涂碘酒的时候, 那个警察动了, 他往门口走去, 织田作之助抓紧时间, 像是从死鱼状态一秒钟变成了被丢了一条鲶鱼的沙丁鱼一样过分精神地跳起来。

魔法少女的身体是真的好用，织田作之助之前崴脚了, 但是在变身魔法少女之后直接愈合, 他开窗跳了下去, 引起了护士一阵惊呼。

这里是二楼, 虽然并不高, 但是也足够让人跳下来摔断腿了。

更何况织田作之助看上去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更让人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危险了。

织田作之助在跳下去就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跑掉了。

他不想和别人解释为什么大叔可以变成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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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先生请你相信我们是无辜的。至少要相信我是无辜的。”坐在审讯的椅子上，太宰治大声喊冤，“我和织田酱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做朋友不同意的事情啊。”

太宰治的长相不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类型，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美少女的样子。

如果不是之前的画面变态的太有冲击力，其他人大概会觉得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玩闹。

最大的败笔是在坂口安吾和檀君身上。

在确定太宰治有罪之后，这种辩解在警察面前十分无力：“如果对方让你停手的话，你会停吗？”

听到这句话太宰治一愣，然后陷入了沉思：他会停吗？

他觉得自己不会停，反而会更加高兴。

就像是一只小猫蹲在茶几边上，想要把水杯推下去，被制止了一次，猫会愣一下，但是绝对不会停，只会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加速把水杯推下去。

就是这么欠。

他们几个人中没有谁是好东西。

当然，太宰治心里还是有数的，织田作之助不会真的生气的，和他们几个人天天在一起玩，还把他们当朋友的织田作之助算是什么正常人？

这种事情甚至都不值得他生气。

“你会停还是不……”

“不会。”太宰治这干脆利落的回答让本来想要询问他的警察一愣，“我们是一套的。就算怪一点也没什么吧？”

太宰治用手在太阳穴上画圈，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什么叫一套？”太宰治给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警察只听过犯人辩解他和受害人是一对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过用一套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又不是超市床单，一买买一套。

“警察先生你一定能够明白吧？”太宰治看着警察，没被绷带裹住的那只眼睛里全都是真诚，“我们之间羁绊只用一套来形容，这是灵魂上的牵绊，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风筝线牵绊住，自由却又不会在空气中飘散。”

警察：“……说人话。”他不明白。

“每一样东西都奇形怪状的，只有够找一个主题放在一起才能卖出一个比较高的价钱。这就是所谓艺术家做的事情。”太宰治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但是他的脸上透出的表情却像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一样。

警察忍无可忍，他的手在桌子上又用力拍了一下。

“我们是艺术品呢。”太宰治完全没有被吓到，他微笑着想要抬起手，做一个如同吟游诗人咏唱的陶醉姿势，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铐住了。

他思考了一秒，打了一个响指，手铐就落了下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有时候都摘不下手镯，但是对于太宰治来说，除非堵死钥匙孔，不然手铐就脆弱到让人想笑。

警察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听到太宰治继续说道：“艺术家就是把一群没人要的垃圾拼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做成艺术品，并且卖出高价。所以我们几个就是艺术品了。”

就想坂口安吾说的，他们在别人眼中的确是非常堕落，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他们自我感觉良好。

警察觉得这个事他是真的不能处理他们。

他们应该把人转交给精神病医院。

“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警察问道，他想要看看太宰治不正常能不正常到什么地步。

“合适啊。”太宰治点点头，“小萝莉不就是给大人亲的吗？我未成年的时候收养我的人就经常这么做。”

“嗯？”警察的目光一凝，感觉到了信息量，“你说的是你的监护人吗？”

太宰治满脸的无辜，开始隔着世界也要祸害森鸥外的名声。

“是啊。把小萝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指森鸥外给爱丽丝换衣服。

“不换衣服就不给吃的。”指森鸥外用蛋糕诱惑爱丽丝换衣服。

“而且把她当成工具一样用。”指森鸥外用异能打架。

警察看着太宰治从一开始的厌恶逐渐变成了同情。

“太宰小姐”以前也应该是一个萝莉，在那种垃圾人手下会遭遇什么。

这都是监护人的错。

“说一下他的名字吧，算你举报有功。”警察觉得自己不制裁那个人渣都对不起他的职业。

“嗯嗯，他叫森鸥外，是一个人渣。”太宰治兴奋道，“他还混黑，记得把他摁在地上逮捕，要凶一点。”

隔着世界，森鸥外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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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忽然想起他们有一个重点忘问了：“那个孩子今年多大。”

“十八岁了。”太宰治几乎是秒答。

“十八岁，那就不算是儿童了。”警察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他愣住了。

什么叫十八岁？

警察像是看神经病一样地看太宰治，更加确定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了。

他们之前之所以那么干脆地把太宰治他们抓住，就是觉得太宰治他们是在猥亵儿童。

“之前你怎么不和我们说他已经成年了？”警察气道。

“十八岁就不能是个孩子吗？我二十多岁也是一个孩子啊。”太宰治看上去更生气，“织田酱还只是一个孩子呀。”

正常人被警察抓了就算辩解，难道不应该先拿出对方已经成年了证据先让自己脱罪吗？

没见过这种半点都不提的家伙。

仿佛觉得被判的时间短了丢人一样。

警察深吸了几口气，他觉得自己再和太宰治聊下去要崩溃，他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于是他缓缓地走到门外，告诉同事了这一消息。

这几个人是分开审讯的，避免串供，但是也造成了他们几个警察之间的消息也不算很流通。

结果当他他发现自己的那些同事也非常惊讶。

这三个人中就没有一个人提到过那个萝莉实际上是一个成年人。

“他们神经病吧？”一个年轻的警察发自内心地说道。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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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只是想要体验一番进警局的感受，檀君和坂口安吾也没怎么被当成犯人审讯过，所以这一套流程对于他们来说还很新鲜。

虽然他们没有商量过，但是不约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