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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金融工具打交道多了,更多是对于资源置换流动的宏观视角出发,很锻炼能力。”
渠寞跃跃欲试的模样,贺白摸起书来装样子,语气平淡地问:“要不要我帮忙?”
“嗯?”渠寞瞬间坐直。
贺白用余光偷瞄他,“付锡他们公司是国内同类型的独角兽企业,每年想进的人挤破头,要不要我……”他意有所指地顿住。
“是找付先生吗?”
“嗯,他是投行vp,插个人进去,很容易。”
“说句话就行了?”
“付锡是法拉利的忠实拥趸,马上80周年纪念款要出了,我把我那个名额给他,他会答应的。”
渠寞转过身子,拿开贺白手上压根没翻过的书,讨好地趴在他胸口上:“你,这么早就在想了吗?”
贺白两手团着他的脸揉:“你整天屁颠屁颠地找他,我不问问他是为了什么事?”
渠寞握住他的手,摊开手心,努起嘴,两边手都亲了,“谢谢你,但是……”他两只手臂撑在贺白身侧,坚定地轻声宣告:“我关注了一阵他们官网的招聘信息了。”他的眼睛半垂着,抿着嘴给自己打气:“我觉得他们的要求我差不多都能达到,我想自己试试。”
说完话,他从贺白身上翻下来,重新把书给他塞进手里,从官网退出来,点出来了一个放松的萌宠视频,是他近几天一直在看的一条小土狗,才几天没见,肉滚滚的。
贺白尊重他的想法,只说:“那我准备订饭店订花了?”
“嗯,好。”渠寞紧盯屏幕,抽空回一句。
“蛋糕要不要订两份?”贺白贱兮兮地拉回他的注意力,渠寞暂停视频,神情慎重地想了想,“就准备两块巧克力祝词就行了,一个祝贺,一个鼓励。”
“不是刚才还信心十足的?”
“外部条件我不能左右嘛,当初进明德我也进了两次。”
顺利过笔试后,他连磕了好几天的面试技巧视频,在家对着镜子旁若无人的练仪态、练口语,面试结果出来那天,渠寞难得在公司里主动找贺白,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渠寞一本正经地嘱咐他拉下百叶窗,然后,小跑着过来办公室敲他的门,进来后,门一关,跳进他怀里,迫不及待地把面试合格的邮件亮出给他看。
“你看,我通过面试了,体检过了就可以入职了。”
“厉害。”贺白为他骄傲,抱着他,迟迟不撒手。
明德的工作进入新旧交接的阶段,渠寞还有一堆年假,趁机休了,挑着贺白也有空的时间,换了新的背包,做了新的定制西装,他从试衣间出来,西装得体,体态挺拔,从镜子里看向贺白:“我有没有一点点像你一样的精英人士的模样?”
随着他入职新公司日期的临近,渠寞又干劲十足地忙起来了,考新的证书,研究新的资料,贺白在公司见不到他,回家就想一刻不停地黏着他,两人一靠近就容易擦枪走火,次数多了,渠寞不得已说他下班后要先去图书馆待会再回来,贺白当时没什么反应,回过头想,越想心口越酸。
这个月第二次回老宅吃饭,结束用餐后,他窝在沙发有点心不在焉。
“失恋了?”
贺祚礼路过他,随口来了一句。
贺白用疲惫的语气表达不满:“爸!”
贺祚礼拿出象棋,边说边摆:“没失恋你愁眉苦脸的比开股东大会前都烦,过来,陪我下一盘。”
“哦。”贺白懒洋洋地踱过去坐下,贺祚礼又问:“那是吵架了?”
“没吵,就是渠寞换工作了,去了付锡的投行。”
“你让他去的?”
“不是,自己去的。”
“嗯。”
贺祚礼先上一个当头炮,赞许地微微扬眉梢,“不错。”
“怎么,你不想他去?”
“不是不想,就是……”
贺白说得不违心,但是心情又说不出的复杂,他跟着走个炮,欠欠身子,请教贺祚礼:“爸,之前爹地打职业那会儿,不是比赛就是训练,一年在家没几天,您是怎么克服的?”
“克服?”贺祚礼的红方马进三,他瞄一眼在中岛厨房鼓捣的隋意,架起肩膀:“这有什么需要克服的,我外形能力都在这里摆着,事业狂缺席家庭的反面例子又有的事,你爹地那么聪明,肯定懂得珍惜我,会平衡好工作跟我的。”
“是吗?”贺白半信半疑。
记忆深处,他怎么记得是贺祚礼在飞机上教还上幼稚园的他怎么挤眼泪,还要背台词,就为了求爹地能不能回家多待几天。
他转头求证隋意:“爹地,是吗?”
隋意正专心致志地研究新甜点,被问得一脸懵地抬头:“嗯?哦,你爸说的都对。”
“行了行了。”贺祚礼喊他,“到你了,专心点。”
当晚,渠寞晚了一个小时回来,贺白等在门口,门神似的黑着脸,渠寞一进门,沉着声问他:“几点了?”
“对不起,我有点忘记时间了,所以回来晚了。”
“你是忘记时间了吗?你把我都忘了吧。”贺白的语调冷冷的,“我有话跟你说。”
“好。”渠寞飞快地换鞋放包,跟在贺白屁股后面坐进沙发。
“最近跟施央还联系吗?”
是跟他晚归毫无联系的话题,渠寞也老老实实答了,“有,也就前两天,他好像跟郁先生吵架了,说能不能在乐水那里先将就两天。”
“难怪敬之又急着把他找回来。”贺白叉开腿,伸长胳膊,搭在渠寞身后的沙发背上,让渠寞处在他的掌控中。
“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渠寞摇头。
“施央偷偷摸摸地把敬之在苏富比拍回来的项链给卖了,卖了十分之一的价就算了,为了搞什么事业,开健身房,最后还被人骗了,还要敬之出面帮着摆平。”
“啊?”渠寞忧虑地拧深了眉,“不开咖啡店,又开健身房了?那他们和好了吗?”
“哪那么容易和好,他惹敬之生气了不得哄?现在,在鞍前马后地给敬之当助理呢,24小时不间断,白天端茶倒水,晚上伺候睡觉,我看敬之要爽死了,其他人嘛,受苦受累,自己找的,也只有自己受着了。”
渠寞若有所思地咬住下唇,看贺白说得那么郑重,心生一计。
“所以说啊,你……”
“我知道了!”
“嗯?”贺白愣住了,“领悟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
渠寞往卧室跑,“你先等我一下。”
贺白被晾在沙发,等待让他心里七上八下,按照渠寞以往的脑回路,这次该不会他又误会了什么吧?!
卧室门轴声一响,他悠悠转头,果不其然。
渠寞侧身贴在门框边,穿着贺白的宽松衬衫,前襟敞开,领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