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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完了,渠寞像一株熟透的麦穗那样倒伏下去,贺白如愿以偿,眼神渐渐清明,他接住他,动下腰,性器湿答答地从渠寞的屁股黎抽出来,穴口撑成一个艳红的洞,收缩着,合不上,淋淋漓漓的汁液从那里往外冒,贺白看眼渠寞,他安静地躺在自己胸口,窝着脖子,闭着眼,无意识地眨动眼睫。
摸了身边唯一干爽的被角,他给渠寞擦了流汁的屁股,抱着人,躺到了床边的地毯上,渠寞又是掉泪又是出汗,脸上红彤彤的,缺水般地不停舔嘴唇,贺白凭模糊的记忆去冰箱拿了营养剂,含在嘴里喂渠寞,几口之后,渠寞半张着眼,望着天花板缓了缓神,先看向一片狼藉的床上。
他的声都哑了:“怎么办,床都塌了,我睡了四年了。”
贺白侧身,撑着一只手臂看他,拨开他被汗沾湿的刘海,“那正好换个,换个大的,我本来就觉得有点小,床垫也硬。”
渠寞勾着脖子,努力地掀开眼皮,确认贺白眼睛里有了神采,问:“你好了?”
“也没……好全吧。”贺白俯身下来,腻人地埋进他的颈窝,边舔他后颈,边大力地吸他的味道。
肚子还在抽着疼,清醒过来,渠寞终于意识到了,大概是进得太深了,钝痛充斥他整个腰腹,他摸上肚子,呆呆的,“你射得那么深,会不会……”
他还是有顾虑,毕竟两人还在谈恋爱呢。
贺白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盖住他摸着肚子上不安的手,“你要是不想,就不会怀孕。”
他指指自己壮硕的上臂,“我注射了alpha避孕针,就在你回来前。”
渠寞垂眼,弯唇笑了,然后撅起嘴,向贺白索吻,贺白的手臂揽过他的背,亲了会儿,又不安分地顶胯,渠寞本能地夹腿,啧一声,贺白被夹疼了,蹙蹙眉,柔声地呵斥:“下半辈子性福不要了?不是没力气了嘛,劲这么大。”
他的手摸下去,掰开渠寞的腿,顺带掐了渠寞的大腿里子一把,渠寞小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才休息了两分钟。”
“哦,不喜欢啊?咱俩之前见面,你都是饿虎扑食一样。”贺白故意揶揄渠寞,咬上他的嘴唇:“这么快就厌倦了?”
“不是,不是。”渠寞猛摇头,晃得自己脑袋疼,他竖起手指指了指卧室,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外面拉着窗帘的客厅都比开灯的卧室亮,“那我们去客厅吧,床上,都脏了。”他怕羞地飞快略过最后三个字,“先去补充点东西吧,然后再继续。”
贺白撇撇嘴,高兴了,爬起来,把人抱上。
渠寞看他那股兴奋劲儿,怕是一时半会消不了,他拖过背包,拿出手机,跟边上的贺白商量:“我要不请一天年假吧,还有工作要先安排一下,到周一的话,你应该差不多了吧……”他斜眼瞄瞄贺白充血的那根,实在不敢妄下定论。
贺白剥了根茶几上的香蕉,咬了一口,又拿到渠寞嘴边:“不知道,应该行吧,不行的话,我就自己再熬几天?”
渠寞不忍心地抿抿嘴,“那我看一下,没有会议的话,就再请一天吧。”
“嗯。”
渠寞张口要咬香蕉,又想起来:“对了,床单被罩,要洗。”
“扔掉好了,跟床垫一起,反正连床都要换了。”贺白不在乎地说,他举着香蕉扭身子,感觉体内的燥热又涌上来了。
“可是……”渠寞有点可惜,“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了,上面是火烈鸟,面料也好,还很好洗,干得也很快……”
“行行行,我给你塞洗衣机行吧。”贺白把香蕉塞渠寞的手里,光个屁股,大喇喇的迈着步子朝卧室走。
“不行啊,肯定要用手洗了。”
“啊!”贺白别过头,甩了个厌烦的眼刀过来。
“算了,我自己来吧。”
他大少爷怕是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渠寞扶着腰,要往上站。
“算了算了……”看他晃晃悠悠站不稳的样儿,贺白压压手掌,让渠寞坐回去,“你跟我说怎么弄。”
他敞开卧室的门,渠寞吃着香蕉,歪着脑袋趴在沙发背上看。
“哎,不是连被芯一起洗,拉锁在边上。”
“洗衣盆在镜子下面的柜子里,洗衣液少倒一点。”
“要用手搓……”
“轻一点啊,别撕开了。”
……
周二上午,贺白先醒过来,两人从狭窄的沙发滚到地毯上,渠寞身上搭了条毯子,累得打起轻鼾,贺白活动着眼,抬抬头,被罩跟床单都干了,在阳台上随风飘着。
贺白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身体是轻松了,可转念又想到了渠寞跟吕乐水的事。
他把手伸进毯子下,手指沿着渠寞的腰滑过他肿了的屁股,又探手,拇指跟食指一合,去圈住他的几把,不比他大,但是也算可观,他真的会用这根去捅别人?
不对,贺白甩头,绝对不会!
他明明那么喜欢自己,在自己身下都骚成啥样了?而且,贺白会心一笑,他还说他爱他,老老实实让他操进生殖腔里去,怎么还能去勾引别人呢,肯定是他多想了。
“Beta上alpha肯定是不可能的。”
渠寞悠悠转醒,眼睛还张不开,就听到贺白说着什么“beta上alpha肯定是不可能的。”手掌还在他下面掂量着他几把,唉声叹气地好像特别遗憾。
渠寞适时地想起那天他瞄到的贺白手机里的东西,《beta跟alpha的两性关系研究》,再加上他这两天莫名的举动,难道……
他倏地瞪圆了眼,顾不上浑身酸痛,往贺白胸膛里钻。
“贺白,不行啊,你不能当0,我也不想在上面出力。”
第74章 看上去这里是三个人,实际是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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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贺白一张荒唐夹杂疑惑的脸,把渠寞埋在自己胸前的脸抬高:“你说什么呢?”
渠寞本来就刚醒,听不进去他语气里的震惊,还一味地揪着这事不放。
他哑着嗓子,更显得苦口婆心:“你胸这么大,下面也大,技术又好,耐力也强,你怎么能去当被压那个呢,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不行不行,你是因为我是beta满足不了你嘛?那可以商量嘛?要不然,你现在,还可以继续,我,我可以承受得住。”
他抬胳膊,要往贺白的脖子上挂,只是软趴趴的,搭了两次都滑下来,他很沮丧地看看自己:“我现在身体软得像瘫泥,我实在没力气,这样好不好,你等我睡半个小时,我先攥攥劲,然后再继续。”
“等等等等……”
贺白听得云里雾里,拍着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