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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短暂的痉挛,他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了,涎水滴在羊毛毯上他顾不上了,带没带套也顾不上了,他失去思考的只能追寻本能,追寻贺白。
被绞住的两手自觉地去拽贺白的手,挺起胸膛,上臂用力拉紧,好让贺白能顶得更深,颤抖的腿在情欲的促使下分得更开,他甚至两膝打颤地立起来,他被贺白操得摇摇晃晃,脑袋扬起又落下,似乎每次都要到了释放的边缘,却又想要更多。
滴着浊液的阴茎上下摇动,龟头兴奋地凸起,前列腺液甩在车座上,羊毛毯已经湿了,
他迷乱眩晕得耷拉着眼皮,视线模糊中,贺白的几把在他屁股缝里肆意地进出,铁杵似的一大根,晶莹水亮,在不断滴下乳白的汁液,而他往下滚着汗珠的小腹,被强势地一次次顶得鼓起,贺白粗长的轮廓,肉眼可见地再次挑动他的神经,他快要不行了。
“哈……呵……贺白……”渠寞拖着尾音叫他,腰被一股酥麻的电流刺激,逐渐加速地前后晃。
贺白松开他的手,一手拦腰,一手抱胸,两人逼近车门,渠寞撑住玻璃,头累极地靠上去,呼气在车玻璃上留下一团团白雾,贺白在身后抵住他,手指牢固地插进他的指缝,没有章法地亲他,操他,跟他一样几乎陷入迷乱。
贺白强势地掰过他的脸,水润的唇牢牢含住渠寞艳红的舌尖,让他呼吸不畅,越张大嘴,贺白亲得越深,手掌在白雾上留下凌乱的指痕,摩擦玻璃的嘎吱声中,渠寞压根听不清贺白在说什么。
“哈,不想出去了……”他的手把着渠寞的胯,撞得更快更深,“我就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
快感到顶了,渠寞目光呆滞,呼吸卡顿,全然失去了自控力,只扯着嗓子迷醉地重复:“贺白,贺白,快点,啊,要到了,要……你都射进来……射进来”,他向后勾手,绷起指尖抠着贺白不断撞过来的屁股,饥渴地催促他,屁股更深地吞吃,机械般地起落数十次后,贺白最后一次深插,力道大的,渠寞整个胯都拱高了,精液随之在肠道里喷涌,渠寞惊诧地瞪大了眼,小腹升起奇异的满涨感,一点点压迫他悬于一线的前列腺,他嗯啊地合不上嘴,呼吸变得急促,手慌乱地握上自己的阴茎,摸了才几下,就浑身打颤着高潮了。
痉挛渐渐平缓,他舒眉长喘了口气,插在穴里的几把却又不消停了,贺白没了刚才的急躁,每一下又深又长,搅动他已然被灌满了的肠道,咕咕囔囔拖长的动静,听得渠寞心里又泛痒,浓白的体液沿着贺白进出的阴茎流到羊毛坐垫上,很快积成一滩,渠寞摸着小腹,声音还飘着:“都湿透了。”
贺白目不转睛地只看他,满眼都是蠢蠢欲动:“哦,你说你吗?”
他环着渠寞的腰,一个翻身,让渠寞跨坐在他身上,“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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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这只是补告白那晚的啦!
渠寞:健身的好处这不就来了,歇半分钟,还可以继续!
第61章 渠寞: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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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坐在贺白大腿上,以居高临下的方式,掌控着他操弄自己的力道和频率,贺白舒展地后仰靠在靠背,两只手玩乐似的挑逗他,从他戴了项链汗水如注的脖子,滑到他小巧的乳尖,拇指和食指捻在一起,掐他鼓起来的乳晕,把乳头给掐红了,
渠寞后支着胳膊,面朝上,自顾自颠个不停,头顶的墨蓝色车顶近近远远的,他正发晕,被贺白一下给掐清醒了,差点重心不稳栽倒,贺白手快地把他揽在身边,渠寞靠着他,呼呼喘着气,眨掉眼里的汗后,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间有锐化的效果,白花花的可口的一大片,干净白嫩地连个毛孔都看不见,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对着怼到自己嘴边的胸肌就咬了下去,没怎么用劲就留下一圈红齿印,渠寞松开牙齿,又亲上去,舌尖卷着乳头,含在嘴里嘬,贺白啧了一声,胸肌应激般弹了下,他不满地收缩屁股,把刚滑出来的阴茎在渠寞的屁股缝里磨,手摇动茎身,拍打渠寞充血的后穴:“不许偷懒,快点。”
渠寞的眼睛在眼皮下滚了滚,口齿不清道:“那你躺下。”
贺白毫不迟疑地依言照做,渠寞胳膊抻直,按在贺白胸上,十指张开,如愿地抓满了两手,还在沉醉于手感,贺白又心急地顶腰,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一只手,去安抚贺白被冷落的几把。
用手撸了几下,龟头对着湿哒哒的小穴,放松,沉腰,大腿攒劲控制角度,顺利把一整个都吃了下去。
车厢内闷热异常,汗液出了后很快蒸发掉,在身上留下一层黏腻,尤其他们交合的穴口那里,被糊了一层又一层,渠寞每次抬屁股,都感觉有撕扯般的微痛,他那里脆弱的不想去碰,贺白却喜欢得要死,把那些他被灌进去的,又流出来的东西,抹在他胸上,嘴上,然后,看他嫌弃的皱眉,他就嬉皮笑脸地各处亲,一边亲一边嫌弃他动得越来越敷衍,再次把他压在下面。
重型摩托的炸街声,由远及近,渠寞是发现头顶上被光闪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有人来了。”他缩在贺白身下,慌张地问。
贺白扣住渠寞的膝弯,眼睛从他淫糜的腿心分心瞟过车外一眼,丝毫不见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嘴角一勾,脸上有邪笑:“这样,不刺激吗?”说着话,他的手上加了把劲,渠寞一时发怔,两腿被分得更开,脚掌竖在肩膀两边。
“不行。”车外的轰鸣声更大了,却慢了,渠寞光溜溜怕他们看,提心吊胆地扭动身体,“他们看到车在动,会过来的。”
“不会。”贺白的语气充满自信,“这辆车减震做得很好。”
他更加恶劣地欺身下来,阴茎缓慢地似乎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渠寞压着嗓音叫床,迟钝地想去捂嘴,被贺白抢了先,一把把他的手扣在了头顶,他被牢牢地钉在原地,只能任凭贺白胡来,贺白趁他不敢动,反而变着花样地刺激他,斜着角度,阴茎从上到下插下来,每次都震得渠寞屁股上的肉一波一波的弹。
摩托车的灯好像照过来了,渠寞用力含住自己的嘴唇,用眼睛警告贺白,他看出来了,却铁了心地要折磨他一样,得寸进尺地贴近他的耳朵,用他喜欢的声音,说荤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夹得我紧死了……”他装模作样地后撤腰,“你看,我想出来,你都不让,你喜欢这样吧,嗯?谁家beta有你这么骚,骚死了。”
渠寞蜷紧了脚趾,头发里的汗珠都甩了出来,他很想说不喜欢,可是小腹那里熟悉的抽动愈发强烈,他红透了的脸,慢慢浮现